第六十七章祠堂偷歡(龍H)
由于龍善玨私自退婚,龍善玨被他的父母惱怒地毒打了一頓,還被關祠堂反省,每日只許送一頓吃食。 天色漸黑,青夢喬裝打扮成小廝模樣,提著一個精致的雙層食盒,前往祠堂偷偷看龍善玨。上一世她是暗殺者,這些對她而言輕車熟路。 這很冒險,龍善玨的父母正四處搜捕她,若被抓到,那她魔教之女的身份很難不暴露。 但她實在是忍不住,她怕??!怕那傻小子做出什么缺心眼的事兒! 兩個守衛在祠堂門口的家丁攔住青夢的去路,“來者何人?” 青夢粗著聲音,垂首淡定回復:“我奉夫人之命,給小少爺送吃食?!?/br> 其中一個守衛疑惑:“中午不是送過了嗎?怎么又送?” “哎,夫人多心疼小少爺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下了關禁閉的命令,又派我們這些下人時不時來看看,怕寶貝兒出事兒!這不是折騰人嘛?!鼻鄩敉亻T大哥瘋狂倒苦水,就像同事們一起吐槽朝令夕改的領導。 然后她主動遞上食盒,“不信你們查查,都是小少爺的素食!” 兩個守門大哥依言湊近查看食盒,確實沒什么問題,也就放行了。 “我就說沒問題吧。喏,這里還有夫人給你們準備的溫酒,怕你們守夜太累?!鼻鄩粲诌f上了下了蒙汗藥的溫酒。 青夢一邊道謝,一邊推門進祠堂。 祠堂昏暗,唯有四方屋檐上懸掛著長明燈提供悠悠光亮,而那些林立如小山的靈牌半明半暗,在地板上投下恐怖的巨大陰影??諝饫飶浡銧T的煙氣,夾著淡淡的血腥氣。 往日纖塵不染的龍善玨,如今發絲潦草,一身帶血的中衣,蜷縮成一團,臥倒在蒲團上。 他傷得很重,脊背上的鮮血透過白衣露出,血痕交錯。 青夢剛合上門,才向他走來。躺著且背對她的龍善玨突然坐了起來,啞啞地發聲:“阿楚?” 怎么就被認出來了?這龍善玨成神了?她還沒走到他身邊,也沒開口說話呢? 青夢只好快步走到他身邊,“你怎么發現的?” 龍善玨扯動蒼白干燥的唇:“阿楚走路聲與別人不同,好認?!?/br> 換青夢后怕了。她似乎一直把這個男人想淺了,他遠比自己想得心細如塵。他會不會早已知道自己魔教之女的身份? 但看著他滲血的傷口,青夢很快將疑慮拋于腦后:“怎么傷得這么重?少林不是有鐵布衫嗎?你念得是假佛,功夫也是假功夫嗎?” 龍善玨心像被抹了蜜般甜,阿楚越罵他他越開心,“怎能使功夫呢?只有慘兮兮的,爹娘才會心疼,最后才會同意我們的婚事啊?!?/br> 青夢又瞥見了龍善玨腳邊的食盒,菜都整整齊齊地碼著,顯然沒動過,“怎么你還鬧絕食!” 龍善玨點點頭:“嗯,以示決心?!?/br> 青夢又氣又難過,無力嘆氣:“何苦呢?你我之間隔著天塹。以我這卑賤的身份,當通房,當外室才是對的?!?/br> 龍善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睛里跳動著長明燈的燭火,認真熾熱:“我此生唯有你一人,必當明媒正娶?!?/br> 青夢嗤笑。她來自現代,又歷經蘇梓羽和葉商兩世快穿,活了147年,聽多了海誓山盟,見多了渣男背信棄義,覺得這一切不過是18歲少年的一時沖動。 “龍善玨,你不過是貪戀我的皮囊。這一生很長,我會老的,而你很快會有年輕的妾室,莫說大話了?!?/br> “阿楚似乎將善玨視為粗鄙膚淺之人了?!饼埳偏k笑容越發地大了。 歷經多日相處,叁番五次的表白,真真切切的關心,她終于卸下了少許盔甲,露出了真實的想法:“難道不是嗎?你我只是睡了一覺,就這么情深不渝了?” 龍善玨瞅著她,青夢此時俏眼含怒,可愛地像只受委屈后嗷嗷叫的小貓,他心里甜得呀。 “阿楚,你可知這些年有多少人謀劃著與我偶遇。而那佛門清凈地也并不清凈,有不少姑娘專愛爬和尚的床。你不是其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放蕩的,卻是唯一個我想守護的?!?/br> 青夢慌了,這些溫柔又真誠的話敲開了她死守的心扉。 堅冰在被捂熱,盔甲在被解開。 “善玨,為什么是我?”她問得猶疑。 “必須是你?!彼鸬脠远?。 龍善玨輕輕地雙手捧住青夢的臉,緩緩靠近那雙柔軟馨香的唇瓣,氣息相融,心跳如鼓。 莊嚴肅穆的祠堂之中,無數龍氏英靈的見證下,搖晃的長明燈燈光里,兩道長長的人影相交迭。 龍善玨忍不住按住青夢的后腦勺,再一次加深了這個吻,主動去輾轉吮吸那柔軟的唇瓣。 一吻癡纏,雙眼迷離。龍善玨坐于蒲團上,青夢被吻得霞飛滿面,紅著眼、喘著粗氣、伏在男人同樣劇烈起伏的胸口。 男人炙熱的大手一下一下輕撫在她的脊背,不自覺地越抱越緊。 他胸口的血痕從白衣上透出,還未完全結痂,一動情,傷處又滲血了。 “還疼嗎?”青夢擔憂地看著傷口,她以為龍善玨武藝高強,又是剛強的位面之子,問題不大,所以沒帶傷藥。 被打的時候,龍善玨連聲哼哼都沒有。此時,他皺眉癟嘴、雙眼下垂、可憐兮兮地求安慰:“疼,可疼了,特別疼?!?/br> “啊,我去給你取藥?!鼻鄩艏绷?,正打算從他的懷抱中起身,一下被龍善玨抱了回去。 一向雅致矜貴的男人變得臭不要臉:“不用拿藥。你再讓我抱抱,抱抱就不疼了?!?/br> 俊臉還一個勁兒的往她頸窩里蹭,像撒著嬌求主人寵溺的貓兒,哪有受刑時的一身傲氣。 而身子底下,熟悉的勃勃巨物擠在女人臀縫里,那家伙的溫度和硬度都在彰顯著男人的雄風。 “這可是祠堂,列祖列宗看著呢!”青夢嬌嗔,瞟了眼似聳立高山的靈牌,心里發虛。 “你這反應真稀奇,竟然有你怕的時候?!饼埳偏k打趣她。 他們兩個人初見面就幕天席地茍合,甚至在佛前偷歡,還曾半夜翻墻私會,哪一次離經叛道不是青夢主動發起,如今在祠堂里,她竟然忐忑起來。 如今龍善玨這高潔佛子徹底被她帶偏。 “誰說我怕了!”青夢逞強,一把握住臀下燙手的巨物,傲嬌地抬高下巴,“今兒就在你龍家列祖列宗的面前干你,干得你嗷嗷叫!” 龍善玨笑盈盈,用食指勾勾她的鼻子,“莫說大話,引人笑話哦?!?/br> “你才說大話!”她好勝心起來了,性致也被這男人撩撥得高高的,竟然直接動手,粗魯地扒了龍善玨的褲子。 “哎,輕點兒?!?/br> 青夢手上沒輕重,劃到了他的傷口,繼續土匪行徑,“輕點兒怎么行?輕點兒怎么干你這人間貴公子呢!” 粗壯的陽物吧嗒一下從褲襠里彈了出來,青筋纏繞,上面還滲著晶瑩的液體,大得晃人眼。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青夢學霸總說話,甚至邪魅一笑,利落地褪去自己的褻褲,欲翻坐到他的腰上。 龍善玨突然扶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別!等等!” 青夢狐疑:他不會這個時候搞禁欲吧,這是被他爹打傻了? “臟。拿帕子擦擦。你帶干凈帕子了嗎?”龍善玨問。 青夢頓時性致全無,她怎么就忘記了這個小和尚有潔癖呢?冷哼道:“沒有!而且你現在比我臟,臟死你算了!” 她正要起身,被龍善玨死死攔腰抱住。 “就是我臟,給我擦擦。那方面不注意,女孩子要生病的?!彼t藥,自兩人有夫妻之實后,更是惡補了千金之術,頗為注意她的健康問題。 青夢啞然失笑,她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抽出胸口的素白帕子,嬌柔柔地用白帕子裹住硬挺挺的紫紅孽根,仔仔細細地擦拭褶皺,故意使壞地按壓那敏感的馬眼,引得男人難耐地悶哼。 她真的是越發喜歡這個純粹良善的小和尚了。 她岔開玉腿,撩起衣擺,露出濕潤粉嫩的花縫,扶著男人的肩,對準硬燙無匹的孽根,私密相抵,緩緩碾磨。 兩片嫩rou含住挺翹碩圓的莖頭,僅僅含住那頂端,輕微擺動。 青夢得意地俯視身下的龍善玨——他那如玉的面容透出紅霞,含笑的俊眼如今迷離濕潤,念經的唇緊咬著以忍耐快感。 道德被破壞,規則被耍弄,圣潔被玷污,理智臣服于欲望。 啊,這心理的快感遠超生理的。 青夢突然抽身起來。溫暖濕潤驟然撤離,硬挺的孽根陡然空虛。 “我已經證明我敢了,我該走了?!彼⒅埳偏k的表情變化,從他的巨大失落中獲得快樂。 “不許走?!饼埳偏k眼神含混。好不容易誘她主動,哪有剛開始就結束的道理。 他捉住她的腰,猛地一使勁兒往下按,再將rou莖狠命往上頂,竟將那龐然大物整個塞了進去。 眼淚瞬間飆出,洶涌的快感自交合處傳遍全身,兩個人都忍不住仰頭喟嘆。 他開始放縱自己,伸手扯開青夢的小廝衣服的領子,扯掉裹胸布。那雙翹挺的綿乳終于被釋放,在空中彈動,被男人一口銜住。 那舌頭如靈蛇,對一只乳兒吸吮舔咬。而另一只乳兒則被大掌整個包住,肆意揉捏?;▁ue也因雙乳的快感不斷驟縮。 她無意識地抓著男人腦袋上的短發,自顧自地上下擺腰,騎在男人的腰間,自由地掌控快慢,逼仄的花xue攪動著那根粗硬,自主地尋找G點,舒服地瞇起眼睛。 她爽得微微仰起頭,早已披散的青絲遮住細腰雪臀,隨著擺弄妖冶生姿。 夜幕四合,門縫透出淺淺月色,而門外是被下藥的守衛如雷的鼾聲,門內是莊嚴的龍氏靈牌與男女原始的粗重喘息。 他一身破敗血衣,她一身散亂的男裝,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劇烈晃動。 他仰視神女,虔誠地獻上身心與一切;她俯視臣民,傲慢地施舍共赴極樂的機會。 不過擺腰數十下,快意涌上,青夢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花xue猛縮,大量蜜液澆淋在男人的孽根上,爽得男人渾身激靈,再也無法守住精關,食指陷入那滑嫩富有彈性的雪臀,低吼著射了出來。 一朝迷亂,青夢伏在龍善玨的肩頭喘息,兩人的心跳如擂鼓。那陽物堵住了xue口,滑膩膩的愛液未曾漏出半分。 他輕撫光潔的脊背,享受事后的美好,沒成想——又起勢了。 青夢嚇一跳,羞得捶他胸口,“我不玩了,該走了,被發現就慘了?!?/br> 龍善玨卻不答,直接吻了上去,堵住她嘟嘟囔囔的小嘴,再順勢一推,將人推倒在地,又整個人壓了上去。 青夢的衣衫如花朵鋪散在地板,她的背部感受著地面的冷氣,而她的胸乳、小腹、私密全被男人的炙熱引燃。一冷一熱間,享受著別樣的快樂。 “不會被發現的。我有數?!饼埳偏k不許她走,他越來越喜歡這種離經叛道的刺激了。 下身也緊密的貼合,順著黏膩的愛液與jingye,再一次狠狠地猛頂入花心最深處,將快感推上新一波的高潮。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胡亂抓著龍善玨的背,淚水糊了雙眼,迷蒙間仰視頭頂—— 昏暗燈火中是一座座幽暗的靈牌,龍氏列祖列宗正巍峨肅穆地旁觀她被男人兇猛地撞擊敏感點。 龍家先靈們,你們都看到了,是你們的子孫龍善玨纏著我!晚上找他,別找我! 她雙腿纏在男人腰上,腦子已如亂麻,又被龍善玨一個深頂。 貝齒溢出呻吟,電流直沖天靈蓋,哆哆嗦嗦地又被推上了更高的山峰。 男人淋漓的汗水密布額頭,他粗喘著,動情地淺吻她的額頭,“乖乖在我們的小院里等我,別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會有事的。我很快就會來娶你的?!?/br> 她巧笑倩兮,輕啄他的唇,“好,我等你的花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