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小夫妻酒店純H/無有效劇情)
穿衣鏡前有臺座,他把齊佳折成一個跪趴的弧度,皮制表面上一只膝蓋跪著,另一條腿垂在外面,踩在他腳上。 她清晰地在鏡面里看到孫遠舟是如何擺弄她,像一個娃娃,把她每個關節調整到雙方都滿意的位置。他壓低她的肩背,臉幾乎要貼到鏡子上,卻把她的屁股往上舉。她感覺xue口都要朝天了,羞恥心讓她切切地叫喚出聲。盡管她并沒什么羞恥心,裝還是要裝裝樣子。 孫遠舟真的很高,比起一米九幾的成峻肯定不顯,他又偏瘦,看著像是謙謙君子無欲無求,那是在他衣冠齊整的時候,扒光一身土了吧唧的衣服,回到出廠設置,他的男性特征其實很強,她稍微扭了扭身體,意圖在鏡子里看到他的性器,rou王,她堅信他上高中時一定會有男同學在小便池旁邊陰陽怪氣地開他的玩笑。 完美上翹的角度,過分壯大的guitou極具視覺沖擊力,直勾勾盯一會,就會自然想象到這一大坨怎樣擠進她的私處,像不匹配的瓶塞,翻開濕潤的口,把膠圈撐到極致,啵地卡在冠狀溝的收縮處,順暢地把莖身帶進去。 后入時他必須掐著她腰作反力,不然插入會頂得她直往前沖。即便她學會taonong他的手指,也很難自發taonong那么夸張的東西,很多時候他弄半天前戲她也噴了,還是離不了潤滑。雙方生理條件擺在那里,她喝春藥sao死都無法擴張到那種程度,他不可能毫無阻力地順暢進出。 她第一次給他口就震驚了,本著好勝心她裝作熟練的樣子,巨根快要把她嗆吐了,幸虧處男射得快,一把推開她jingye灑在墻上,深喉她可能會被cao成啞巴。 他口射比cao逼要快得多得多得多,他的解釋是有種奇怪的顱內高潮,他講不清楚,可能是自己存在心理問題,臨了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對不起。 她把guntang的臉主動貼上冰冷的鏡子,降溫很舒服,哈氣蒙上一層霧,她看不見自己迷離陶醉的神情。沒有潤滑就只能唾液yin液輪流上,她跪著要使力,不如躺著容易潮吹,加上她沒怎么喝水,那種脹脹的憋尿的感覺是最容易噴出來的,量也大,噴完xue口翕動著一時半會合不上,插進去最方便。 關于伺候她高潮孫遠舟實在是太有經驗了。像他寫的報告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就能閉著眼一蹴而就。 他用一根手指在濕潤的蜜xue里放了一會,指腹向上找那塊躲起來的rou芽,當她開始喊“不要嘛”,就換成短促的抽插,再多添一根手指一起摳弄,不過兩分鐘她就受不了了,在黏膩的水聲里叫著要去。 就是這一套沒什么花樣,有人天賦異稟,像孫遠舟這種不上道的,差點練出腱鞘炎,才稍微找到門路。 “別別,啊,??!不行!” “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 不行也得行,瀕臨高潮,她的腰彎得像一張弓,她是毫不掩飾快感的女人,他經常被她的某些反應嚇一跳,但也因為過于真實原始,激發了他返祖般高昂的欲望。 隨著她一陣痙攣似的絞,他拔出手,帶出一點晶瑩的水花,但確實只有一點點,她濕淋淋的私密泛紅,他翻開外陰,里面變得腫大。 “我、我好像噴不出來…”她委屈地傾訴,她喜歡一瀉千里的暢快,平??雌家獛е俺贝怠钡年P鍵詞,性癖這東西很怪,一但沒有滿足就會尤其傷心。 她的怨氣沒有得到孫遠舟的安慰,他甚至沒有讓她休息,就換成了他的rou條。 可能這是他認為“猛”的一種,稍顯下頭的是他問她“疼不疼”,她怕他下一句是“疼就不做了”,于是忙不迭說“不疼、不疼!” 他最愛瞻前顧后,去聯想一些根本沒有發生的事,這非常不利于性和諧,他的性愛叁大問,“疼不疼冷不冷累不累”,這對渴望被狠狠弄壞的她來說簡直是噩夢。 為了插進去他是上了勁的,按著她的腰迫使她向下沉,她產生一種錯覺,仿佛要被頂進鏡子穿墻而入,酸脹的感覺讓腦子變得遲鈍,她幾乎麻木地夸獎:“好大,太大了…吃不下撐爆了…” 普男誰能承受這種sao話,更何況孫遠舟屬于男的里承受閾值偏低的那類。但他的素質不允許他喊她“小母狗”助興,他打了她一巴掌,這巴掌畏手畏腳,還沒沾到屁股先收了力,連聲“啪”都沒打響。 他大概也意識到此行為過于慫包,于是又打了響亮的第二次,群眾反響非常好,扭著屁股要吞他,她想回頭看他,被他又插回原樣,她只能從鏡子里看她的丈夫。他一手摁著她的腰窩一手扶著她的屁股,后者看上去馬上就要來第叁下,她默默期待著,閉上眼數數,都數到二十了,他才鼓起勇氣把她屁股打腫。 一瓣是白里透紅一瓣是血紅的,好不艷麗,她睜開眼,鏡子里孫遠舟的表情變化莫測,眼神暗暗的。他在這方面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弱,她好心把他的手按在垂墜的小腹上,輕聲說:“你插得多深呀,jiba插到到這里面了…” 射進去要種下寶寶了。 這句臟話她沒說,牽扯小孩孫遠舟要嚇暈厥了,他大概率會拔出去檢查套是不是破了…他是真的干過這事的。 前半牢牢埋在里面,后半聳動時柱身帶出亮晶晶的體液,她不敢太大聲叫,只是含著手背哼哼,她本來想盯著時長,但爽忘了,只感覺他把她越掐越緊,敏感點像是嵌在里面的一顆珠子,被他弄得往外跑往下掉,她頭昏腦脹地想,他已經好久沒有有效cao她了,他其實一點都不累,那些借口都是幌子不想碰她罷了。 “你舒服嗎?”她氣音問,兩人的視線通過鏡子交匯,孫遠舟耳朵紅了,胸膛微微起伏,頭上鼻尖都有汗:“…舒服?!?/br> 他深吸一口氣,手放開她的身體,稍微拔出一點,撐著鏡子平復,現在射還是太離譜了,她縮成一團,反手拉住他要他插到最深處。 “別,等會…”他繃緊脊背,長吸一口氣,尾椎的酥麻忍過去,他擺正她重新進去,下腹對她渾圓的臀部撞出一陣rou波,對著鏡子還是第一次,太超過了。他本來是抱著示威的心態上的,現在他開始隱隱不安,他高估了自己,已婚男面對cao熟的老婆也竟然也可以這么無能。 是獨他自己這樣,還是別人都這樣? 他總不能拉著成峻問,請問你后入你妻子能控制住嗎?他在心里暗罵一聲cao,大多時候他都很講文明。 他的結論是他太閑了,一旦腦子里不裝事就易燃易爆炸,他忙起來是沒那么容易獸性大發的,被她挑逗起火也相對好自控。他在情欲的黑洞里越陷越深,他太熟悉這種無力感了,他剛開始談戀愛就是這個德行,他明明知道單位還有一堆爛事,但他就是想和她黏糊在一塊,中午退房,他續了一天又一天,最后干脆把標書拿到酒店在床上審,她大學暑假的伊始。 一共呆了五天,每天都說是最后一天。 是她先走的。她要回家了,他才知道她是本地女孩,土著小姐。他被榨干到一滴都沒,本來一天能干完的活他在床上干了五天都沒寫明白,他把文件蓋在臉上,思念后涌上壓力。他是那種布置暑假作業第一天就恨不得寫完的卷人,最不濟也是今日事今日畢,拖延是大罪,他進行完自我審判,決定一周不要和她說話以免分心。 她真的一周沒有找他,她忘了,她在忙著跟高中同學玩。孫遠舟這一周過得像是地獄。 他沉默地干她,不言不語的樣子讓人有點害怕。她的兩團rufang跟隨劇烈的頂撞搖蕩,下垂并不好受,總覺得這兩顆不屬于她的球要甩飛出去,她細細地抱怨,口齒不清他居然能聽懂。 他的應對措施是真的猛。他把她兩只胳膊反綁在身后鉗著,她的胸總算不亂晃,但上半身也徹底失去控制權,她像是在給鏡子磕頭,整個人只能隨著他的拉扯前前后后,越來越大的水聲提醒她有液體要漫出來了,孫遠舟貼心地問:“停不停?” 不喜歡就喊停。 她抽噎著叫:“不停,不要?!辉S停!” 像只喂不飽的貓,即便求饒也帶著嬌憨,和那股只對他撒氣的神氣勁。吃這套的人被吃得死死的,不吃的人壓根不理她,她在這方面很有靈性,她能從人群里找到為她所驅使的倒霉蛋。 即便是那個謝…不提了,本質也是倒霉透頂,男人開始上心,喝涼水都塞牙,愛情讓人盲目且反常。 “孫遠舟我腿…” “哪里?!?/br> “我腿酸…” 他把她翻個個,朝向他,背靠著鏡子,她蜷在那咬手,為了不出聲她倒也真行,咬出一圈牙印。 他的性器打在她胸口,她伸出舌頭要舔,“不用嘴?!彼阉葤煸诒蹚?,她像折迭的青蛙,上半身從胸到肚子都縮成一團,汗濕的頭發貼在臉上。他掂了掂重量。 “你嫌我沉?” “還好?!彼阉齺y動的手交叉按在她腹部,在她可憐兮兮的“孫遠舟”里cao回去,她抿著嘴,臉都憋鼓了,背后的汗把鏡子蹭臟。 “我們不忍了,叫吧。沒關系?!睋Q姿勢讓他好了很多,他重新游刃有余起來,一只手按住鏡面,按到了她一縷頭發,她直喊“痛”,他當即要抽出,她不停搖頭,扒下來他的手咬住手腕。咬別人比咬自己當然更狠,她從來不吝傷害他,一口差點沒讓他背過氣。 “你真的是…” 他農奴抗爭一樣沖撞,她被干得支支吾吾,說:“我喜歡你這樣,呃,深…以后都要這樣…” 他悶著:“不能每天,好累的?!?/br> “真沒用…” 孫遠舟埋頭犁地不理睬她,泥濘不堪的交合處隨著他更加劇烈的動作往下垂,她人也從鏡子上一點點往下滑。 她現在高興了,自然是好話蹦珠子往外冒,用腳親密地撓他后背,低著頭笑,但等她心情不好,他立馬就變成婚內強jian犯,多碰她一下她就要報警。 她心情變糟的原因過多,比如王總布置的任務做不完,再比如她媽訓了她,孫遠舟船錨一樣穩定的精神不會被這些小事撼動,而這無疑讓她更加慌亂了,他想安定她,但她卻想把他扯遠。 他清楚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不會做由她扯線的風箏,即使裝他都不愿意裝,他的定位是她的丈夫,有失偏頗的行為會助長她的惡,讓他的身份坐得更低,淪為性服務者加提款機。 在她接近高潮前,他緩緩停了下來,這是他宣誓主動權的一種方式,但他很快在她慵懶的哀求中意識到,這樣做沒用?!澳阋叱毖舆t嘛…”她小聲吐出一個他沒有聽過的詞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性翻來覆去就是那么點事。 “你喜歡這樣嗎?”他盯著她絲一樣的眼睛。 “如果你不問,我就喜歡,你問了,我就不喜歡了?!彼掌鹗?,她現在很快樂,沒必要和他找不痛快,“快點啦,不要停?!?/br> 他重新把她固定好,性愛就是性愛,不應該談別的,她也不想和他談別的。 “叫我那個?!?/br> “什么?!?/br> “你不要假惺惺的…” “乖乖?!?/br> “嗯!” 他苦笑,她之前嫌這個稱呼老土不準他叫,現在又偏讓他叫,但他已經叫不出口了,這讓他想起屈辱的回憶,他從領證的第一天就已經決定忘掉一切從頭開始,翻舊帳永遠沒個完。 她想得到明牌保障,叫她“乖乖”,代表他既往不咎,這怎么可能呢,請神容易送神難,他的原諒等于“我可以給但你不能要”,她固然可以頤指氣使,但她不享有剝奪他人尊嚴的權利。 “我不想這樣叫你?!彼H吻她的臉頰,腰使力,把她的問話撞回去,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他的心不能在這種縹緲虛無的東西上停留。 射完一次后他把她抱回床上弄了第二次,到最后她眼冒金星,都不知道是以什么姿勢結束的,只能感覺他摸著她的后背拍她,她覺得這張機票,雖然她沒掏錢,但買得太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