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溫暖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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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打油詩從記憶的深處突然浮現,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完順便用全姐背上的衣服擦了擦嘴。 她背著我,她的背很寬。 我吐了滿地,有點走不動了,全姐背著我回家,她比我想象中強壯,在脂肪下面是和石頭一樣的肌rou,草,說到肌rou又想吐了。 她背著我,我隨著他的呼吸和步伐搖晃,我讓全姐別背我了,可以了,我能走回去。 “沒事很快就到家了,肚子還行,要吐說一下別吐到褲子上,我不想再多洗一件衣服了?!?/br> “我不吐了?!?/br> “剛剛想到什么笑了?說給我聽聽?!?/br> “很低俗?!?/br> “我就喜歡俗的,你就朝俗的給我整?!?/br> 我把那首不知道從哪看來的打油詩給她一念。 “欲望是現實的甜味劑,一下班我就在網吧打游戲, 想看網上meimei裙底的屁屁,透不到她們我真的很生氣。 吃錯了東西竄的我臉發綠?!?/br> 我念完自己笑了她陪著我也跟著笑一笑。 全姐背著我一搖一搖的很快給我晃睡著了,我在她的背上入夢,她還在和我說話,說的什么記不清了,眼皮一合就睜不太開了。 但每次差一點就睡著了全姐就給我顛兩下給我抖醒。 “別在這睡小慧,馬上到家啦馬上到家了,別睡,睡了我不好背你了?!?/br> 我真的太困了,抖醒沒兩下又馬上要…… “別睡哦和mama說話別睡別睡?!?/br> 我想讓她別抖我了,但是話剛要出口就又合上眼了。 “馬上到了寶貝,別睡在路上?!?/br> 如此往復五次我終于急眼了。 “別顛了八婆?!?/br> 這是一句呢喃, 但全姐還是聽見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摔到馬路牙子上了。 我對這全姐伸手。 “要背背?!?/br> “死開,自己走回去?!?/br> 這下清醒了。 ………… 后悔了,這張破嘴真是講錯話了,夜宵也不買也不開香檳了,讓我褲子脫了滾到床上去。 我們倆的衣服褲子一扒,扔到一個粉臉盆里泡著,一般我都拿那個洗臉,但我也不敢違抗了,全姐說是明早起來一塊洗。 我想要點吃的,但因為那句八婆,直接就被趕到了床上。 在睡之前她轉過身來問我。 “不想吐了吧你,我不想讓你覺得緊張,但是如果你給吐到我這張帶花的床墊上,我一定讓你怎么吐的怎么吃回去?!?/br> 這話起了反效果,更想吐了。 ………… 晚上降溫了,很冷,我們只能摟著睡,全姐把手伸到我的胳肢窩下面取暖,我也不反抗用體溫把她濕漉漉的兩手捂熱,我的順從讓她感覺好受多了,她又取得了主動權,所以主動和我搭話。 “胃還行嗎?不想吐了吧寶?!?/br> “還行吧?!?/br> 她用兩腳夾住我的大腿上下摩擦把我也摩熱了,她的睡姿很差,一睡覺就喜歡把腿往我身上搭,一開始感覺很有安全感,但搭的久了就壓的難受胸悶。 她的腳不安分,搭就搭著還蹭個不停給我蹭,蹭啊蹭的蹭出感覺了。 我來感覺了,有人可能覺得我這樣就來感覺了,腦子是不是全是這事???有人會覺得這才來,我是不是也是楊威??? 總之我想要了, 我很坦誠,言說自己的欲望總會顯得坦誠。 我轉過身問全姐,今天可以那個嗎? 她說下次,下次其實就是不行的意思。 全姐說只能我給她,不能她給我,就是這樣。 我覺得不公平,你都捏嘛不行了,我行難道不能給我嗎。 不行,只能是我先給她,我要是聽話可以考慮她給我, 就是這樣的這個順序不能變,想要的可以給你但你不能搶。 全姐耐心的跟我說,她好像很樂意看到我猴急的樣子,其實這個時候我可以說她似楊偉狠狠的拷打她,但是今天吐她一身還罵她八婆實在理虧,讓她得意一會吧。 ??就是一種權力,全姐是很知道的,失去??本身就是在失去權力。 這個道理,她可能已經從上一次失敗的婚姻里領教過了。 在我原來的世界的異性會更主動的去用??交易權力,因為在新時代性的天平是不平等的,如果你想和人配對,你的自帶屬性是棍子那你在兩??關系里,屬于天生殘疾了。 這其實是一種男女天平失衡的補償機制,現代社會中男女平等是重要的基石的,但這在現實中遠沒有實現,所以性資源就變成了女性能拿得上桌的籌補償碼之一,但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把性當成了唯一的籌碼,這對于男女平等的影響是極其可怕的。 坦白的說,批在兩性關系中是有特權性質的,一個農家小妹或者小伙要是在半夜街上給人看看*, 你猜猜看警察來了抓誰。 這是一種特權和優待,農村小伙娶農村小妹不出兩斤血拿不出十萬塊,是怎么也娶不到的。 但如果用這種特權去物化自己,不用勞動而想著用性來爭取權力和利益,用批去壓榨自己同階級的異性,而現實是即使通過性權力爭取了所謂的權力,這個權利也只是相對于同階級而言的,農村妹的性優勢在穩定收入的城市居民面前就不值一提了,階級矛盾是遠大于性別矛盾的。 農村小妹嫁給一個有點錢的小老板給人當保姆伺候自己老婆,閑下來還要給人曹,給人當家奴沒事還透一透一口氣干到四十歲,給個幾萬塊再一腳踹走的事情太多了。 想要用??優勢去階級躍遷, 那么失去尊嚴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 但我們的情況又不太一樣,她擁有??權力,長的確實也好看了,而且我吃她的用她的,甚至連褲衩子都是她給買的,我才是應該失去尊嚴的人。 在上周我熱血上頭再次被拒絕,我終于決定嘗試用暴力挑戰一下權威,和她碰一下子。 大概情況是這樣的。 姐我受不了了,燒起來了,真想要求你了。 不行,別亂搞睡了都,下給月藥到了,我吃完藥看我怎么弄你。 不行現在就要,不給來硬的了臥槽,受不了了。 這么急?還捏嘛和我來硬的?來來來你試試。 我撲上去壓住她兩手,用體重直接壓上去,全姐看到我笨拙的動作,看樂了都, 就這? 趁我愣神,左手手肘和我下巴碰了一下, 給我直接干睡著了,等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親一個吧,別上火寶貝?!?/br> …… …… …… “行,來吧?!?/br> 作為補償她可以和我交換唾液,狠親一下。 這其實事后會覺得有點惡心,嘴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會吃進幾根頭發,呸半天才能吐出來。 但每次臨到頭都不會拒絕,因為她嘴里不知怎么地,是草莓味的。 我們挨的很近可以看到她臉上的諸多細節,鼻梁高挺五官端正,只看左臉有點像俄羅斯,笑起來只有左邊會有小小的酒窩,但是皮膚很差有點毛毛躁躁的,我用我的臉蛋去蹭她的知道她的也變柔軟。 她很漂亮,但是我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知道她是真的有這么漂亮,還是我已經愛上她了,我不清楚,我覺得各占一半吧可能。 我們在接吻時在玩一種游戲,我們互相瞪著,直到有一方閉上眼回避,這個游戲我總是輸,她的睫毛細長,看起來像是炸的細細的糖絲,但舔起來不是甜的,吃起來就是……就是睫毛的味道。 親完我就消停了,全姐摟著我,讓我睡了, 被子壓著我們,全姐腳又搭著我,門外冷風呼呼的吹,我們抱的很緊,被窩里一點冷意也找不到。 她有時候睡著了會突然蹬一下,在確認還跨著我的時候才會安心的繼續睡。 我覺得很暖和很踏實,我在她的懷中入夢。 “寶你下床去關下門唄?!?/br> 我并不想離開被窩,這個時候裝死就好了。 “你去關一下啊,怕她明天直接開門進來捉jian在床了?!?/br> 又說了什么其他的,總之我就裝死,她最后自己去關,身上冷冰冰的,給我凍的打顫, 還是一樣我用體溫給她捂熱了。 半夢半醒間聽到她在絮叨什么, 稅,愛,還有似。 但那時我的意識已經被夜晚沖去遠方。 ………… 半夜大概四點,我被凍醒,懷里缺東西了,起來看了看,發現全姐不在床上了,她坐在地上,腿中間是一個臉盆,她在一起一下的搓洗衣服。 她看我醒了一下把臉盆拿開。 “睡吧寶貝還沒天亮呢,你別湊過來,我怕你吐盆里了?!?/br> “睡不著了冷?!?/br> “我一會就上去馬上洗完了?!?/br> 她很小心水還是濺出來了,她比我還不擅長這個,瞎搓簡直是。 我搶過衣服自己洗起來。 我很熟練幾下子就麻利的搓好了,她那樣洗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時候,我搓好的衣服拎起來給她展示,她認可的點頭。 全姐看著我眼神開始有一點詭異。 “你知道嗎我覺得你可能會是個好妻子?!?/br> “說他媽什么怪話?!?/br> “沒開玩笑?!?/br> “只是你干的太爛了而已?!?/br> 她拍了拍我的肩讓我別干了,有事和我說。 我無法意識到這個片段的價值,直到它變成回憶, 那天的夜談為多年后的結局埋下了伏筆。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br> “重要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