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啤酒可以用來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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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姐坐在后排的床墊上對我笑,我沒地方坐,只能坐到地上,地上鋪了粉色的地毯,是那種幼兒園比較喜歡的毛茸茸的那種,坐上去很舒服,但無論如何這里離我想象里的家還是有一定距離。 車子的后排的座位被拆掉了,里面有一張床墊,床墊上面是桌子,可以翻轉收起來,床墊旁邊有一個床頭柜上面零零散散放了一些書和雜物,寬大的內褲和內衣被隨便的放在床頭,分別是紫色和紅色,沒有花紋或者蕾絲就是紫色和紅色。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這就是她住的地方,車里面有一股煙味和橙子味,還有一種男孩房間特有的sao味道。 全姐坐在那里把西裝褲脫了下來,拍了兩下掛在門口,對此她的解釋是這樣她能輕松些穿著那個褲子磨大腿。 全姐問我介意嗎,我不介意,別說褲子,你不穿我都沒意見。 全姐單單穿了一件平角褲在車里走來走去,空間很窄,全姐走到車子的另一頭,我們不得不臉貼著臉才能擠過去,全姐從我身前過的時候故意往我那里寄,蹭我不注意從我的屁股上揩了一把油, 有一根之前沒撿出來的煙從她的腿上滑落,她立刻把煙塞到了嘴里。 全姐慌亂的把內衣褲塞到床墊底下,用最快的速度把地上的快餐盒酒瓶用袋子裝起來,污穢被她掃入陰暗的角落。 和垃圾一起被收起來的,還有一個擺在床頭最顯眼地方的相冊,我匆匆瞟了一眼,里面有三個人,牽著手在一起,在游樂園或者別的什么地方,他們站在那里,除了中間的小孩,兩個大人都沒笑。 合影像是一家三口,但這個車里只有一個人的生活痕跡。 這可能可以解釋全姐對我的態度,家庭破裂的母親想要彌補過失這樣,我猜的,我不是什么心理學家,也有可能那都不是全姐的合影,她從別人家順的,隨手就放在那了。 “廁所在哪里?!?/br> “就在小區里,走幾步路就到了?!?/br> “我睡哪里呢?!?/br> “和我睡一起吧,我的床還挺大的?!?/br> 她按了一下床墊,床墊爭氣的順著她發力的方向向下滲了下去,我也試了一下床墊,確實很軟,躺上去就像睡在少女胸前那塊最柔軟的脂肪上,柔軟,包裹,溫暖。 這個車子和這塊床墊估計就是她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財產,她的全部,雖然不多但她愿意與我分享,不得不說我開始喜歡她,喜歡這個世界了,至少原來的世界沒人會和我分享她的床, 或許也會有, 但是大多數睡完你得給她轉三百,三百這種一般是次卡,要是想終身會員,一般都是十幾二十萬起步的。 全姐一分也沒和我要,還要倒貼,她是好人,她是我爹。 “所以”全姐拍了一下手“你覺得怎么樣?!?/br> 我坐在地毯上面,眼睛盯著她的肚臍眼。 “不喜歡和我一起嗎,我可以……那個我可以睡地上的,你睡床上就行?!?/br> 她的態度還是那種試探,和醫院的時候一樣還帶著諂媚,但我怎么會不喜歡呢,扶她全姐睡覺,shuangsi我了都要。 這樣的問題不需要回答,用行動來回應就可以了。 我把我的褲子也脫了,學著她的樣子掛起來,我們坦誠相待的面對面,互相打量了一陣,她先我一步臉紅了。 ………… 我們沒地方坐,最后只能一起坐到床上,窗不大,也就是一米×一米八的床,我們擠到一起才能坐下,我必須斜著躺才能放下腿,rou體接觸讓我安心,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我們靠在一起躺著,她細心的給我拿毛毯把腳抱住,我想自己來,但他怎么也不肯。 我們擠在一起,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包漿的平板拿給我耍,它像是那種工作機,能聯網但是不像是外面賣的正常平板,它背面的三五建工的標志應驗了我的猜想。 “你這偷的???” “我從以前的單位借的,一直沒還而已?!?/br> 我不想糾結這些,全姐殷勤的給我削了個蘋果,我和她想看點電影啥的,和異性抱在一起,在被窩里看看恐怖電影,就和大雨天在房子里睡覺一樣,想想就很愜意溫暖,唯一阻礙這一過程的是破平板的觸感,你得用力去劃拉它才有反應。 外面的天色暗下來了,氣溫開始下降,天完全黑了我才發覺不對勁,他這個屋沒地方取暖啊。 “全姐你這逼地方好像沒地方取暖??!” “才不是呢?!彼龘]手辯解?!翱隙ㄊ怯械?,只是月初就壞了一直沒修?!?/br> 她開始小聲陳述兩者的區別,氣溫越來越低。 “你沒有電熱毯什么的嗎?” “有啊,但我忘記給電池充電了?!?/br> “全姐你日子是怎么過的??!” “回春寒這是,沒幾天就不冷了?!?/br> 我不好再抱怨,這畢竟是她的車子,我怕說急了她給我踹下去,只是問她有沒有什么保暖的東西,她從床底下給我拿了一大扎琴島純生,拆下來一瓶塞給我。 “喝了就不冷了?!?/br> “你是在開玩笑對吧?!?/br> “喝了試試嘛,馬上就暖和起來了?!?/br> 全姐不是在開玩笑,她開了一瓶要和我干杯,我陪著呡了一口。 這個世界的啤酒還是一樣難喝,和馬尿一樣的味道,但是冰了以后還是可以咽下去的。 我能感覺到這個車的密封性并不好,冷風從車門的縫隙擠進來。 她穿著短褲一路小跑出去到后備箱里拿了一床舊被子,抱著跑了回來鉆到床上,冰冷的肚子蹭的我一顫,被子多了,我們在用體溫互相唔了唔,我們倆的腳相互蹭了一會,終于熱乎起來了,被子上有那種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我想到了我買的彩票,但我把它放到褲子口袋里了,我不想出被子,就想著先看看球賽。 我找了個有直播版權的平臺瞅了一眼,正在踢。 “你也看足球??!” “你知道這個嗎?”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番紅花踢鐵艷,之前老早就要踢了好像,后來因為場地還是因為別的延期了,今天才開始踢,我在醫院就從線上下注了呢?!?/br> 全姐一說我來勁了,鉆出被子吊著的褲兜里把買的單子拿出來給全姐看。 “唔爽,你買的是番紅花我是鐵艷誒!太好了這下無論誰贏我們都不會輸了?!?/br> “臥槽,真的誒?!?/br> 全姐興奮的拍了我一下,從床底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