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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蠢欸,蠢到一個極致?!棺呦码A梯時,伍齊宣說。 「呃……我怎么了嗎?」他常常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咦?恩帆你背后有東西噢!糟了我快趕不上校車了,你們掰掰!」從上方衝下來的慧純急急忙忙跟我們道別。 背后有東西?將頭往后扭發現怎么可能看的到自己的背,用左手撈了又撈。 一張紙飄了下來。 「啊掉了?!刮辇R宣彎下身。 「我給你的便條紙!啊你剛有拍我一下!」我指著他笑嘻嘻的臉,然后往他手臂就是一拳。 「哈哈哈哈哈不要打我啦?!箤⒓垪l黏到我手上,他眨著好看的眼。 一句是我的筆跡,另一句是他的。 你知道注視怪物十秒會長針眼嗎。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我要找你吃松餅。 這真的是最文不對題的一張紙條了,如果我是國文老師,一定在上面打一個大叉叉。 「你覺得勒?」伍齊宣歪過頭,眼睛都笑瞇了,而我只感到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乾脆胡亂說了一個答案。 「因為你突然想跟我一起吃松餅……我是不是猜錯了?」 「不是突然,是『就是』?!?/br> 我抬頭望向他,對上跟那天一樣溫柔的眼神,彷彿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吸引進去,掉入像黑洞般的瞳孔。 「為什么?」 燦爛和煦的笑容,「因為你對我很重要啊?!?/br> 周遭的一切靜止了三秒,也在三秒內我的臉唰的變紅。 「喔、是噢,那還真是我的榮幸?!?/br> 他富饒興味的模樣,讓我更加緊張,手中提袋的手把已經濕透,好險不是紙袋,不然早就斷掉了。 果然是一點都不害羞的人,在公車站跟他分別后,我覺得自己累得像剛跑完一百公尺。 他的那句話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回盪在腦海里都是金黃色的、他的模樣。 我對伍齊宣是很重要的人欸。 這樣不是在作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