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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在地鐵上發呆,她問自己現在有答案嗎,好像沒法回答。 出發那天擊劍隊有事,卜蕩和小胖都沒來送她,費教練上車的時候給她一個抽繩的錦囊袋子。 “擊劍隊那個小子給你的?!?/br> 陸笙接過來打開看,里面是保佑出行平安的掛件,之前她和卜蕩說過她還沒出過國。 隊長看了一眼告訴她:“福泉寺的,得預約才能去,還必須得本人去呢?!?/br> 陸笙把掛件放回錦囊收進包里,車上了高速,離市體的方向越來越遠。 陸笙和隊長并不上場參賽,所以她們倆和師姐的隊伍同行不同次,只有訓練和比賽的時候跟著,其余時間都是她們倆自己照顧自己。 師姐成績還不錯,回程的時候陸笙把自己的訓練視頻拿給師姐的教練看,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教練直接指出陸笙的弊病所在。 步法和滑行都不錯,就是在跳躍上跟上一梯隊的水平差了些。 回去之后跟費教練談了很多,入秋之后新賽季就正式拉開序幕了,想有成績就必須付出更多。 卜蕩知道她回來了但是一直沒見到人,晚上下訓之后回了趟家,再回來路過花滑館發現居然還沒鎖門。 輕車熟路地找到訓練場,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陸笙在里面。 本來躲在門口沒想進去,看見陸笙摔倒又快速爬起來,他還是進去了。 “你怎么來了?”陸笙滑到場邊把胳膊架在圍擋上。 “路過,看見沒鎖門我猜是你在?!?/br> “看來我在你心里是個勤奮的形象?!标戵辖o他指了個位置讓他坐,自己的包放在那,還有兩個飯團。 “你晚上就吃這個了?”卜蕩一眼就看出來是門口便利店買的。 “No,打算回去吃的?!彼鶊鰞然?,“你沒事的話就在這坐一會兒吧,有點人氣兒?!?/br> 陸笙穿著全黑修身的訓練服,在冰場里滑行。 “我剛才來的時候看你磕了一下?!辈肥幙戳讼伦约旱目姘?,醫藥盒在白天背的另一個包里。 “沒事?!?/br> 卜蕩看著陸笙起跳,旋轉,再落冰,即使沒有考斯滕的修飾,她的雙臂也如同張開的羽翼。 沒有音樂,沒有評委,臺下只有一位觀眾。 和卜蕩對視的瞬間,她知道他是為自己而來。 換了鞋,收拾好東西,陸笙和卜蕩出了花滑館,沿著路燈往宿舍走。 “陸笙,我...”卜蕩說話剛起個頭就被陸笙截住了。 “你喜歡我?” “嗯?!辈肥幈人氩?,看著她的側臉。 “等你一出門就能看見我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怎么樣?”陸笙低頭看著鞋尖。 “好?!彪m然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卜蕩還是應了下來,他補上半步和陸笙并肩走。 第二天安教練看了他半天:“你有點亢奮?!?/br> 小胖立馬湊過來:“是吧,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br> “花滑那個小姑娘答應你了?”安教練忽然壓低聲音。 “沒有?!辈肥巻问謯A著面罩,低頭擦脖子上的汗,嘴角的笑意卻是比剛剛記分牌上大比分領先的優勢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