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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戍記得早上他出門的時候胡柳還說要等他回來要跟他分享一個消息,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他沒想到,他回家的時候本該乖乖在家的胡柳不見了。刺耳的陌生號碼催命似的逼迫他接起。 “想要你女兒活命就一個人帶著八百萬現金來xxx,敢報警或是不守規矩就撕票?!币粋€進過處理的聲音通過話筒刺啦的傳到耳朵里。 胡戍給胡柳撥打電話,關機。國內似乎也沒有什么她可以聯系的人吧,至少他并不知情。他用備用機給公司的安保部發了個信息,一個小時后會發定位,之后兩小時沒有回音就派人過來。 希望對方只是要錢而已,能用錢息事寧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拎著行李箱觀察了一下環境似乎也沒什么可疑的。 定位在省區交界的一個小鄉村,他把車停在村口,里面的路應該進不去了,他只身拎著倆箱子往深處走去。 這個村子人跡罕至,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點不對,根本就沒看見人,他本以為村子荒廢了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屋子門前堆放的物件都是常用的痕跡。 在一個大門緊閉的廠房,他按照約定敲了三下門,兩快一慢,閘門緩緩拉開,開門的人滿臉兇相看著像南方國家的人。 他的箱子進門就被收繳了,那人領著他走到了里面,理應是加工機械的場地空空如也,只有一群人不知圍著什么好像在看熱鬧,躍躍欲試滿臉猥瑣。 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胡柳的聲音就在人群中間,她用一種悲憤的嗓音怒吼“葉顏!你最好別讓我活著走出去,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br> 人群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自覺的散開。當胡戍真切的看到畫面的時候心突然抽痛。 一群男人對著他赤身裸體的女兒上下其手,有一個男人拽著她的頭發,她被拉扯成跪趴的姿勢,抽打她在她身后挺動。 “喲!這不是岳父大人?”葉顏抽出了身,覺得有些無趣的擦了一下自己,褲子也不穿假意的要和他握手。 “阿戍!你怎么來了!你不該來的……唔——啊!”她似乎阻止不了別人的入侵,四肢不正常的無力垂落。 胡戍抑制住憤怒,無視他的手一臉冷靜的跟他說“你想要怎么樣?” “我想要怎么樣?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寶貝女兒想怎么樣?她居然敢這么對梁祈!她應該料想到今天?!彼麕捉偪竦陌醋『募绨驌u晃,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自己遭了天大的委屈。 “她對梁祈做了什么?”胡戍當然不知道,她不是整天和自己在一起嗎,哪里還有功夫去害人。 “你去問她??!”他摟住胡戍的腦袋把他推到胡柳的方向。 胡戍沒站穩差點撞上正在她身后律動滿嘴yin言穢語的男人。他站直了,踹了那個謾罵他的男人。那男人也不顧不上快活,抽出身就是要和他打起來。 場面一度混亂,胡戍被一群男人按在身下七手八腳的踹打,他護著腦袋也不出聲。 葉顏突然笑了,他有了好主意。他做了個手勢,人群再次有紀律的散開。他走上前掐著胡戍的臉,“岳父大人,我本來覺得這事情與你無關就不想連累你,可是你這是做什么?要代替她嗎?” 胡戍還沒說話,胡柳就開始大喊“不!都是我自己做的,有什么事情沖我來!”葉顏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那人抽了她一巴掌,她本光潔的小臉都已經腫的老高了。 “做到什么地步你才愿意放過我們?”胡戍知道自己一個人難敵這一倉庫他的手下,還不如省點力氣等救兵。 “我的要求也不過分,讓我這群饑渴難耐的兄弟都爽了,她就可以回家了。怎么?你要替她分擔一下嗎?” “不要!阿戍!??!——”胡柳的聲音再一次在清脆的巴掌聲里斷開。 胡戍沒說話當做默認,他低下頭解開皮帶。 “哈哈哈,好tm一個父女情深??!”他突然拽住胡戍的頭發,把他的臉湊到胡柳的面前?!靶斀裉煲o兄弟們開開眼你們平常怎么做哎的,快給大家表演一個?!彼腥税押囊卵澮踩堪枪?,強迫他和胡柳抱在一起。 “兄弟們,你們瞧好了,這是一對父女相jian禽獸不如的東西,看看親爹是怎么把他的jb塞進女兒saob里的?!?/br> 胡戍只是把胡柳抱著,一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沒事的,沒關系,我在呢?!彼麄€人都在發抖,眼睛也紅了但是沒有半滴眼淚。他一直知道她很堅強。如果葉顏只是為了報復沒想要她的命,他不過來她也能挺過去,可是他不忍心。 人群一個勁的起哄“快艸??!墨跡什么呢!”有人把鞋子脫下來砸向他們。 胡戍護住她的頭,早晚有這么一天的,他早就做好了覺悟被全世界謾罵??墒呛??她不太正常的喃喃自語,他湊過去只聽見她說“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我要他死!” 他們半天沒有后續,激怒了葉顏。他叫人把他們分開,毫不留情的叫人當著胡柳的面把胡戍按在地上,一個男人趴在他身后發泄獸欲。 胡戍面無表情,即便生硬的闖入伴隨著撕裂感他還是忍著,控制住面部肌rou不能動作被人看出端倪。 胡柳喊叫的嗓子都要啞了,“葉顏你這狗雜種!woc尼瑪,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一個男人拿襪子堵住她的嘴,雖然他也想用那里塞著。她剛還把一個兄弟咬出了血才被人掐著脖子扇成這幅樣子,被拳打腳踢身上沒有一塊好rou,這脾氣倔的像個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