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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催眠之前胡柳告訴了他許多讓他覺得新奇的事情。她們研究室有一個女博士因為覺得談戀愛浪費時間有時候會用電極刺激大腦釋放相應激素滿足生理需求,聽起來雖然匪夷所思,但確實短時高效。 “記住,聽到鬧鐘鈴聲就要醒過來,不要太貪戀美夢了?!?/br> 胡戍不信這個。他學的僅有的知識告訴他這些都是虛幻的東西,虛無縹緲的東西又能改變什么?胡柳把自己說的和造夢者一樣神,想要他看到什么畫面就能看到。管他什么催眠什么腦神經刺激他體驗一把就知道真假了。 胡戍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睜開眼睛,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累的夢,低頭看見一個陌生女人在他身下賣力吸舔,臉頰本就沒什么rou,這下吸的她更是顯得有些憔悴。 他捧著她的腦袋,把她拔了出去。對于這張臉有點陌生,反正他也從來不記得露水情緣的人名,剛要打發讓她走。這個時候小胡柳拿著作業本進門了,嘴里嘟嘟囔囔著“爸爸,這道題不會?!?/br> 他覺得眼前的畫面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他捂住女人的腦袋把她往桌下摁住,“柳兒乖,去問麗娜阿姨?!?/br> “可是麗娜阿姨房間里有人,我吵醒她怕她會生氣?!?/br> “她又把人帶回家了?”胡戍也不知道氣從哪里來的,朱麗娜帶不帶女人回來關他屁事。 他遮遮掩掩的拉上拉鏈,站起身“我陪你一起去找她?!?/br> 她鎖了門,他在門口敲了半天也沒人應門,迷迷糊糊的想起來她好像失戀了,算了,估計現在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爸爸教你?!彼咽执钤谛『缟?,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給她輔導過作業。 一輔導不要緊,他發現女兒是啥也不會,一問三不知完全就不是來問問題的吧? “你如果連最基本的勾股定理都不會怎么做中學數學幾何?” 胡柳扣著手指不說話,沒想到胡戍今天居然良心發現真心要輔導她,真是沒算到啊。 他嘆了口氣,算了,他賺錢的意義就是把棘手的問題拋給別人,包括胡柳的功課輔導,回頭該找朱麗娜算賬了。 “你回去吧,我叫別的老師到你房間去教你功課?!?/br> “可是……”小丫頭嘆了口氣,乖乖回去了。 他吃過午飯好像又睡著了,醒來看見胡柳褪下褲子蹭著自己,這是什么驚悚的畫面。 他立馬要把住她的大腿制止,可是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別停,別管她,你也很舒服不是嘛?” 他真覺得自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沒出息的對著胡柳居然都能該死的起反應。 在他出神猶豫的功夫,小丫頭已經第一次嘗試失敗了。她疼的小臉都皺起來,眼淚掛在紅潤的臉上。 他呼吸都靜止了,生怕驚到她傷害她的身體。 他的身體貪戀她的觸碰,散發著少女的粉嫩和芬芳,有一種想要把她的單純美好破壞撕碎染上污濁的沖動。 她似乎是嫌褲子掛在腿上礙事,一整個直接拽掉,細白嫩滑的小rou腿緊貼著他,濕滑的粘液浸潤了他的柱頭。 小胡柳再一次鼓起勇氣拿住他的東西往里塞,好大好痛這怎么可能進得去嗎?那些女人的身體怎么長的為什么就能把他東西放進去呢? 她泄氣的坐在他身上,氣惱的扇了他豎著的玩意一巴掌。那東西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嘲笑她。 可惡,她爬起身來,不怕來日方長,她要去準備一下學習資料。下次一定要成功。 胡戍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就在他決定出手的時候,她居然要撤退了,這可不行。 他假裝悠悠轉醒,“柳兒,你脫褲子干嘛?我怎么……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剛起身還沒邁開腿,就聽到胡戍在問她。她尷尬的站著看著身下的胡戍,“爹地,是這樣的,我們前幾天保健課講了一些生理知識,我只是好奇男女有別的別在哪里……” “這樣子啊,那爸爸帶你看吧?”他坐起來朝她伸手。 “真的嗎?”胡柳高興的牽住他。沒想到被他一把抱了起來,走向了臥室。 胡戍把他們脫了干凈,他緊張的有些不像話,畢竟以前從沒有抱過這么年輕的女孩。他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就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纖細柔弱。 “爸爸……我們要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他忍不住親吻她的小嘴,櫻桃一樣紅潤。 “唔唔——呼,會疼嗎?” “會有一點,不過,之后就好了——”他一口品嘗起她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花,根本就像最嫩的花瓣一樣散發著清香。 “啊——”她顫抖著感受胡戍帶給她的陌生快樂。 他沿著她的身體一路綿延到下面,晶瑩露水的生產地,口干舌燥的汲取山澗的甘甜。 他的舌都還沒刮弄兩下,她就顫抖著害怕而又享受著罪惡的快樂。 他試探著加入一指,真緊,一只手指都勉強可以進入,他邊吻邊扣弄,一下子流淌出了不少汁液。 “那個是尿嗎,好害羞啊——”她捂住自己的臉有些羞恥。 “不是,這是柳兒的愛液,要不要嘗嘗?”他把手拿出來放到她嘴邊。 她聽話的把他手指舔了一口,然后“呸”一口吐了,“好難吃?!?/br> “要什么時候才能和你纏在一起?” “不著急?!焙鶒鄄会屖值母惺苷菩睦锏挠|感,憐惜的親吻喚起她的多巴胺,這樣才不至于被后續的行為嚇得花容失色。 “爹地,快一點吧。我準備好了?!?/br> “真的嗎?”他在入口周圍蹭弄,這才剛勉強吃下他二指,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