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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酸酸漲漲的很是怪異,不是舒爽不是快慰,更多的是心里被占有的滿足。 她感覺后面在逐漸增大容量,她扭著屁股也想幫忙,可惜一切都掌握在胡戍的手里。他現在三指并入在她體內暢游,她還不滿足,推擠著他趕緊換上真家伙。 該死的撕裂感再一次從那里傳來。她眼淚都疼出來,一口咬著胡戍的乳尖要讓他共情。本來他就難耐極了,加上這丫頭還把他弄的生疼,他下面的動作更加沒了輕重。他后撤了一段然后狠狠一挺入。 “啊————”這下子真是疼的。沒有前幾次的做作嫵媚,她哭出了聲嗚嗚咽咽的,“胡戍!輕點!疼死我啦?!?/br> 他用手扒開她的兩瓣,把中心結合的地方袒露出來,胡柳感覺他想把她從那處扒開。他的物件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里面,guntang而堅挺,要把生命的熱量傳遞給她。 “你快動動?!彼m應了他的進入,rou壁不由自主的抽縮著想把他擠出去。 胡戍聞言抽送起來,滑膩緊致的滋味不比前面差。她習慣了他的捅進之后摟著他脖子自己探索這與前方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一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胡戍趁此把她整個身子抱起來掛在身上,下面還戳在深處隨著走路晃動的一抖一抖的。她死命摟著他的脖子嬌媚的喊叫。其實他以前不喜歡聽女人叫床的,怎么現在聽著胡柳的聲音就像百靈鳥給他唱歌一樣婉轉。 他抱著她在房間里一連滾了好幾圈,最后拉開窗簾把她壓在玻璃上,讓她的裸體對著下面城市漸歇的夜景,讓她踩著矮凳墊高從后面狠狠干她。 她的兩團乳印在玻璃上冰冰涼涼的,從外面看不知是怎樣的yin靡。 “哦——……阿戍,好舒服,還要還要?!?/br> 他把她胳膊按在頭頂,自己側著腦袋去舔她的咯吱窩。 她癢癢的直躲。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含糊,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扎進去。他發狠的揉了揉她的臀rou,這種摩擦的感覺讓她莫名其妙的有了失禁的羞恥感,她緊繃著身體蓄勢待發。胡戍突然慢下來,一陣熱流隔著tt在她身體里蔓延,她被體內的反應捧起來升入云端,脫力的軟下身子。 胡戍接住她抱回床上,剛要把t打個結丟掉,她伸手要搶。還好他反應快的舉起來“你做什么?” “你又是做什么?嫌棄我?我一次都沒嫌棄你,你有什么資格???” “會生病的?!彼褟U棄物丟進垃圾桶。 “懷孕也算生病嗎?” “胡柳你生理常識怎么學的?走后門怎么可能懷孕?” “反正你就是不想讓我懷孕對不對?” 胡戍抿了抿嘴,摟過她勸解“不用這么著急,你要是還想多舒服幾年就晚點再擔心別的,現在好好玩就行?!?/br> “那我給你生了孩子以后變老了變丑了你還會愛我嗎?” 胡戍說不過她干脆轉移話題“你來找我真的沒問題嗎?你新婚對象不會有意見嗎?” “他?現在在哪里和野男人快活吧?!?/br> “男人?”胡戍不解,他看著也不像那類人啊。 “你不知道吧?他一直喜歡男人,和我也只是形婚?!?/br> “那你還這一年不理我?”胡戍很快找到了重點。 胡柳挑著眉看他“我都就差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上了我,我去找你又能改變什么?!?/br> 胡戍抿嘴不說話了,這丫頭真是把人心玩弄的透透的。他突然想起來她在國外好像學的就是神經科學。他打死也沒想到小時候是學渣的胡柳能考上那個名校。結婚對象愿意考慮的原因也有這個吧。被她才女的表象給騙了,實際上就是女流氓。 胡柳在床上打了個滾,感覺有些空虛。她纏著胡戍抱住他的腰,“阿戍,我還想要……” 胡戍低頭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把下巴懟在他下腹,又看看自己被她逗得半激昂的那里。他隨便套上一件外套,給她也披了一件,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陽臺。 他點了一根煙,按住她的頭示意她“叫醒他?!?/br> 胡柳張嘴就要貪婪的把他整根吞下,可實在不好塞下去,伸到喉嚨深處的時候直惹得她干嘔。 “喉嚨打開?!彼贿吤哪X袋,一邊還要教導她怎么cao作。深喉完全是她未知的姿勢。 她聽話的打開喉嚨,把他納入喉里,她忍著要嘔的沖動一個勁往里面塞,胡戍只被她擠的一愣一愣的懷疑她是故意的。他好不容易舍得抽出來,在她的口腔里讓她幫忙打理拋光。胡柳的口活很好,這點他一直很懷疑她是怎么做到的,直到后來他才知道她一直珍藏著自己器官倒膜的假jb,不用說形狀,精確到哪根筋她都一清二楚。 她耐心的唇纏舌繞,用手揉捏丸蛋,很可愛的一對,忍不住用舌尖挑弄含進嘴里。 他已經徹底醒過來,把她拉起來,把嘴里的煙放到她唇邊,她自然的銜住。他蹲下身,掰開她的兩瓣湊過頭張嘴貼住,胡柳軟了下腳根本站不穩,她肚皮上的肌rou都在顫抖,手握著欄桿也使不上勁,煙早就被她高空拋物掉下去了。被寵愛過的花xue叫囂著更多的關懷,他越是在表面潦草敷衍,她就越在里面收縮著渴求。 她把胡戍的頭對準自己的花蒂,自己拿手指去填補空缺,根本得不到想要的滿足。她又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潤濕,插進去支援。比自己的好了不少。 “嗚嗚,我要……”她扭得跟欲求不滿的求歡的雌性動物發情一樣。 胡戍讓她墊高,站在圍欄邊上感覺搖搖欲墜,她只有一只手牢牢的扣住胡戍。 他按著她的腦袋把她半個身子弄到陽臺外邊,單手掐著她的小腰頂撞。 胡柳也不管不顧直接媚叫著,聲音在夜里的高空中傳的很遠。 她把生命都交在了胡戍的手里,盡情感受在死亡邊緣的極致快感。她看著下面繁華的夜景,感受著下體不可言喻的歡愉有些恍惚,就好像她的魂魄飄散在空中一樣。她的視線逐漸模糊眼前的色彩收縮變成一片空白,強烈的占領她的感官,那白色還隨著她脈動,一張一縮的要把她吞噬。 她緩過來大口喘氣感受活下來的欣喜,她轉身抱住胡戍。肌rou還是有記憶的跳動著,擠弄著他軟下去的那根,滑出了甬道一并帶走了泛濫的汁水。 胡戍在她絕頂的時候就被她強烈的抽縮榨出了。之前她沒什么經驗過于緊張感覺不明顯,現在看來她果然天賦異稟。他有些崩潰自己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不就是幾下讓人窒息的擠壓嗎,要命的是她的小學還會一邊擠一邊吸,一邊撓動所有的癢處,不磨蹭起來止癢都不行。他要被她這張磨人的小嘴吸的神魂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