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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柳見到胡戍以后就要著急出院。她甚至沒在醫院躺夠一天,醫生告訴他,胡柳剛送來的時候對于檢查極度不配合,所有的醫生護士都被她連打帶罵的趕出病房。呼吸機也是她哭得太凄慘昏迷過去才用上了。醫生們懷疑她的心理問題比身體問題還要嚴重。 胡戍簡直心疼要死。如果不是這么件事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在乎胡柳。 女兒說什么他出于補償心愧也都百依百順。 自從出了事情以后,女兒很愛抱著他一抱上就撒不開手。一邊在他懷里撒嬌“爸爸我以后都不想嫁人,我想一直陪你好不好?” “乖柳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胡柳收緊了手臂,把他一只胳膊使勁往胸前擠壓,他的胳膊那么粗那么有力。 “我不想要男人靠近我……惡心——” “可是我也是男……”他話還沒說完。胡柳更是把腿也纏上去,“你不是別人,你就是我爸爸。就算全世界都對我充滿惡意,我也只喜歡你?!?/br> 胡戍無奈的摸摸她的腦袋,他被她摟的有點難受,想動也不能動。 她幾次三番故意蹭弄到他,胡戍忍耐著沒有戳穿。他知道這丫頭對他從小就有歪心思,他是該說的都說了,該躲得也躲不過。但是她遭遇了這一切要是不好好引導可能真的就會誤入歧途。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睡覺時間,他以為總算有點自由可以自己支配時間的時候,胡柳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爸爸,我想跟你睡。我會做噩夢?!?/br> 胡戍無語的看著她鉆進被窩,合著抱著的被子也只當個擺設。 “你干嘛?把衣服穿上?!焙粗_始脫衣服有點害怕。 “我一直都是裸睡啊,反正我的身體爸爸什么沒見過?!?/br> 胡戍眼不見為凈,翻身不去看她。 她窮追不舍的貼上來,拿她guntang的rou球貼著他寬厚的脊背。他隔著衣服都覺得前胸開始發熱。 看著胡戍毫無反應,她膽子越來越大,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溝壑縱橫,她忍不住呼出熱氣。 胡戍實在忍不住捏住她的手,“別動手動腳?!?/br> “爸爸,我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是不是還沒恢復啊,你幫我擦擦吧?” “……為什么不自己動手?” “我不想看見那里我感覺好臟?!?/br> 胡戍聽聞嘆了一口氣,抽出紙巾替她擦拭。真如她所說的 濕了一片。 他不知道當年朱麗娜到底跟她講了多少,就他所知胡柳不應該不認識這些常理性的生理知識。到底是不是裝傻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對他的懲罰,無論是女兒對他不正常的迷戀,還是她所經歷的一切。他無奈又心疼,再把她拋下只顧自己的話她會不會真的怨恨這個世界。 他只當自己是個婦科醫生,這輩子見過的女性可能真就他們這個職業能夠媲美。 結果胡柳好像要做實他這個想法,從身后掏出來一小罐子藥膏,“能不能幫幫我……” 胡戍去找了手套替她上藥,剛探進去那下子真讓他頭皮發麻,細嫩的吸絞他的獨指,一心只想把他吞進更深。根本不像什么受傷的樣子。 也許是女兒身體好恢復的不錯吧,他以為怎么著的她也會抗拒一下把他推開,沒想到死死纏著他把他的胳膊用腿纏緊。 “爸爸,醫生說這個藥有副作用,會變得很癢。不過為了痊愈你能忍耐的吧?” 胡戍看著她滿臉潮紅的樣子,情欲都寫在了臉上。他也不想的,沒想到抑制沖動對他來說也是難事,因為從前他從不需要隱忍。他口干舌燥的一個不小心手下一滑,送進深處。 胡柳忍著眼淚抱住他的脖子戰栗著淌出一股泉水。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 胡戍飛快的抽出手指,深怕再多待一秒他就被她吸去了魂魄。他翻身下床逃似的躲到陽臺抽煙。 半夜三更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褲襠被胡柳摸摸索索的探入偷襲,他皺著眉看過去,丫頭閉著眼睛似睡非睡。 他喊了她一兩聲,她沒給個回應。他把她的手抽出來,她翻了個身又鍥而不舍。來來去去都把他弄的脹了起來。 她光握著還不夠,非要拿她的柔軟蹭弄,饒是他經歷千帆也抵不過她年輕rou體的戲弄。 他悄悄把身體抽出來,在她懸空的手形里塞入一個自己器件倒膜的假玩意。這還是他以前的女人送給他的紀念品。他不理解他要自己的jb做什么,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胡戍來到他很久以前入了會員的會所,直接叫出來一溜的姑娘,擺開了皇帝選妃的陣勢?!俺怂?,她,她剩下的都送到我房間?!?/br> “大哥你在開玩笑嗎?就你一個人要這么多個伺候?你能行嗎?” “你出去?!彼言挾嗟呐颂吡顺鋈?。 管事的也不認識他,但是看他入會多年也沒說什么,領著他到了豪華套房,叫來了他之前選中的姑娘。 他在酒店房間里放縱了一夜。 胡柳醒來發現手里只有一個假jb,身旁沒有人影氣得當場要砸出去。但是她又仔細握了一下這個形狀,這個尺寸好像有點熟悉。一想到有可能就是胡戍的大小她就火熱的難以自持。 她是多么想就此把他塞到自己的身體里和自己融為一體??墒?,還不行?,F在不是時候,她一定要親口嘗到他的味道,真實的他而不是這個虛假的沒有溫度的假物件。 胡柳還是愛不釋手的把東西精心包裝收藏起來。一邊給自己加油鼓勁,一定要拿下胡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