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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想要插嘴,她就像故意似的“你別說話!”然后被女兒啵的一口親在嘴上。他根本不想思考,按照胡柳的邏輯,他們一下午生了十一個毛絨娃娃。 陪了她一下午,胡戍覺得女兒天真的可愛,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她殘酷的真相,再多讓她天真一會兒把。孩子的純潔是什么也換不來的。只不過…… “柳兒,這個游戲你可千萬不能跟男生玩!尤其是生孩子的部分!” “爹地放心吧,我不喜歡跟男生玩。我就喜歡你做孩子的爸爸?!边@話他怎么聽著怎么怪異。 “下午玩的好開心啊,爹地我們下次還一起玩好不好?” “……”胡戍打死都不會再干這種蠢事了。但是要他當面拒絕這只小煩人精,他肯定不得安寧?!跋麓卧倏家话俜??!?/br> “好!”她答應的很痛快。 “胡柳!——”胡戍的呼喚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完蛋了,爹地肯定是生氣了,不過為什么? “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老師說什么根本沒有考試?!?/br> “那個……”胡柳低著頭,她不就是想跟爹地玩個游戲嗎,至于這么兇嗎? “卷子是你自己造假的吧?你覺得我很好騙是嗎?還把我電話泡在水里。你個小妮子!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了?” “嗚嗚……”她使出她的絕招哭唧唧。 “你哭也沒用,給我去房間里好好反省?!?/br> 爹地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跟她說話,不管她怎么道歉他都不理睬她。 胡戍感嘆著逃離小惡魔的日子,別提多自在。要不是擔心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他恨不得一直和孩子冷戰下去。如果她沒有這么粘人,他也不至于這樣。要知道,他最討厭的類型就是粘人,而且莫名其妙的女兒的粘人和那些女人給他的感覺驚人的相似,讓他很不耐煩。 他一邊勸自己這是個孩子,一邊又享受當下自由的單身生活。 晚上,他牽著性感女人的手往自己房間里帶。 落鎖,擁吻,撫慰,水聲嘖嘖。一路纏綿到臥室床邊,女人半裸,他也剛要褪下衣裝,掀開被子就看到女兒可憐兮兮的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你怎么在這里?”他轉身對女人說,“你先回去?!?/br> 今天喝得微醺興致不錯,看見女兒的一瞬間胡戍清醒了一半。 小胡柳爬出來,從床上跳起來撲到女人身上?!皢鑶琛?!臭阿姨吐出來,把爹地的口水吐出來!”抓著她的頭發就是拉扯。 女人吃痛,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孩子摔到地上“干什么!小神經??!” 胡戍沒說話,再一次指了指了門的方向,好像她再聽不進去,休怪他無情。 女人抱起屋子里散落的衣服就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你在這干嘛?”他沒想到,女兒糾纏比他想象的可怕。 胡柳看著他出神。 他這才注意到他下面鼓起的帳篷。尷尬的拿被子遮住以后清了清嗓子?!罢f話?!?/br> “爹地她打你了嗎,你受傷了才會腫起來的嗎?” “你先別說別的,我再問你一遍你在這里干嘛!別讓我問第四遍?!?/br> “嗚嗚嗚……我來跟爹地道歉,爹地好久不理我了,我想告訴你我知道錯了,拜托不要不理我?!彼秸f越傷心,哭得越來越大聲“爹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嗚嗚嗚” 他總算心軟了,揉著她的腦袋“怎么會呢,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沒有時間陪你。不是柳兒的錯,是爹地不好?!?/br> “嗚嗚,那剛剛那個阿姨要是有你的孩子了怎么辦?你會不會不要我???” “……她不會有我的孩子的?!?/br> “可是我都看見……她吃了你的你的口水。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阿姨啊,不要喜歡她啊,她還打我,哇啊……” “……我不喜歡她,她也沒吃,我不會不要你的?!?/br> “真的嗎?”她的淚止在眼眶里?!澳峭砩衔乙闼??!毙『鴱男【桶训么邕M尺學的很精。 半夜的時候,胡戍覺得手臂麻了,發現是女兒不知道什么時候橫著躺在他身邊,把他小臂夾在她大腿中間,還無意識的磨蹭。 他大覺不妙,小姑娘現在性意識萌芽,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指不定明天早上又是怎么激烈的辯解現場。 他把她抱起來,輕手輕腳的抱回她自己房間。 后來他委婉的請求四姐向胡柳傳授一些生理知識,四姐卻像看怪物一樣看他,“她還這么小,沒有必要!而且有些事到了時候自然就懂了?!?/br> 雖然他就是無師自通那一類,可是后來的遭遇,以及年幼無知時對性的迷茫才導致了胡薇逃離他了三年,無法挽回,他萬分后悔。 胡戍回s市辦事的時候,想起了胡悅。上次去見完k哥他就全權交給他負責,也沒關注過她的生活。 他去老家找胡悅卻發現她已經搬家了。公司也早就改頭換面改名叫“xx集團”。 打聽了一圈才知道,胡悅到最后還是再婚了,只不過不是個暴發戶,是個跟她年紀相仿的企業家。公司也歸入那個老板旗下,那個老板倒是孩子多,也不會受沒有繼承人之苦,相反家里為了繼承明爭暗斗熱鬧的不行。 胡悅這是把自己早該走上的路往后延了那么幾十年,過上了豪門太太的生活。既然如此他也不該打擾吧。 他給胡悅匿名寫了一張卡片,“如果需要幫助,致電:……。你不是一個人?!弊寕蛉怂腿?。 他在想胡悅為什么解決了危機還要結婚,難道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傷心過度無力cao持生意了?還是覺得自己孤獨無依太可怕了,找個依靠。無論是哪一種,他確實虧欠她。就算她不待見,他也要幫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