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你
“是你嗎?” 很奇怪,剛通過好友申請的這個賬號性別為女性,名稱為花花,朋友圈里沒有任何身份相關的線索。 點擊頭像,一張放大的卡通笑臉,俗不可耐。 活像一個廣撒網的微商推廣號。 然而它六點發來好友申請,宋柔七點四十幾分通過,半個小時了還沒發來過一句話。 她想起昨晚緊貼在自己汗濕背窩的那一具潮熱軀體,還有那一雙手,修長冰冷,像手術器械,鉗著大腿的根部,絲毫動彈不得。 是你吧。她想。 她將手機放在浴缸旁邊的衣簍,望著兩腿間隨水流蕩漾出的混濁,絲絲縷縷,夾雜紅色的血跡。 他射了好多。 到最后,肚子鼓脹疼痛,懷孕般高高凸起來,她只能哭著求饒。他拔出來,失禁地涌出一波波熱流。 分不清是他的jingye,她的yin水,或是她的處子血。 宋柔裹好浴巾走出浴室,濕漉漉的頭發披著,疲憊地躺在床上。敲門聲響,雍容精致的母親出現在門后。 “早上我看你是自己回來的,陳動沒送你?”她描摹妥帖的細眉間有一抹憂慮。 “他還在睡覺?!彼稳衢]著眼睛,“你知道他的性子?!?/br> 她們這般緊貼上去的,擺明了攀龍附鳳,有什么資格要求人家殷切對待。 母親仍不滿,是在埋怨她沒本事?!巴葟堥_給我看看?!蹦赣H尖細的手指握著她的膝蓋頭,往一側分開,露出破開了縫,黑洞洞還未復原的少女私處。 小花瓣比平常厚,紅潤潤的泛著水光,腿一動便顫巍巍地抖。 這些都是激烈承歡的證明。 看來陳動那個公子爺,對女兒這副精心調養出來的身體還算滿意。母親眉目晴朗了些許。 “他要了你幾次?” 宋柔認真地想了想,是真的記不清了?;靵y的記憶中,那根粗大灼熱的棒子,搗弄敏感狹窄的腹腔,一夜沒停歇過。 母親促狹地笑了笑,抹去她額頭的水滴:“起來,媽幫你把頭發吹干再睡。女孩受了涼,以后不好生小孩!” 宋柔乖乖依偎母親懷中,鼻間一股濃郁的香粉味,令她懷念昨夜混合著汗水腥熱,包裹著她的那一股清新的氣味。 母親一縷一縷勾起她柔順的秀發,低溫的風慢慢吹著,一點不嫌麻煩。 將心愛的女兒擺弄成讓自己滿意的樣子,母親從來不嫌麻煩。 昨日也是她,刮去宋柔私處的毛發,在yinchun點上香粉,撲一點粉嫩的紅,往甬道里推入一支潤滑緊致的凝膠。 宋柔任她擺弄,覺得自己就像是上供給皇帝的秀女。 她不怨母親。她知道母親病了。 當了十多年小三,期間被迫嫁給一個山野村夫,在偏僻的山溝子里熬了五六年熬出的心病。 只有宋柔成功嫁給了陳動,成為名正言順的陳夫人,才能治好她的病。 “寶貝,睡吧?!蹦赣H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宋柔靜靜側躺,從床墊下摸出一瓶避孕藥。 母親巴不得她早日懷上陳動的孩子,絕不準她吃藥。這是偷偷委托一位女同學買來的。 可昨晚那人不是陳動,她很清楚。 那人沒有帶套,rou貼rou地做,噴射的時候抵著zigong口,就像槍殺時子彈對準了犯人的太陽xue。 多么致命。 宋柔溫婉地彎起嘴角,將藥瓶塞了回去。 她不想吃,沒有為什么。 睡不著,宋柔點開手機,依然沒有回復。她犯了倔勁兒,給“花花”打去語音通話,被掛斷。 屏幕上總算跳出來一行,兩個字,“是我”。 宋柔將手機捂在胸口,滿意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