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暗潮(微h)
斯克城,一座隱沒于大陸的城市,需要王族或大臣的憑證才能自由出入的新興之城,在無數的魔法卷軸中被幾次叁番地討論著,但幾乎很少有外來人知道它的下落。 當塞西莉亞一臉輕松地帶領著他們進入這座城市時,夏黎的嘴角不住地抽搐。 原來她傳了這么多次法陣還沒找到路的癥結在這兒??! 垃圾游戲。 她的魔法還沒有恢復,但是神侍的身份卻已暴露在眾人面前。那一日豐厚的魔能凝成的金魚已經深入人心,騎士團感念著她的庇護,領主甚至也聽說了這個傳聞,以隆重的禮節接見她。 她第一次見到了這位以一己之力將這座隱秘之城發展成如今在大陸上都小有威名的領主大人。 女領主的眼角雖有歲月遺留下來的印痕,但她扶著象征領主地位的權杖高高坐于臺上之時,卻只能感受到她的威嚴與莊穆。 經過一番客套的寒暄與問候,女領主也給夏黎安排了華美的住所款待嘉獎她的英勇行為。夏黎也便順水推舟,決意留下幾日追查神諭的蹤跡。 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在外作戰了幾天,使用不屬于她的魔能讓她的精神力消耗得更為透支,因而在住進領主給她置辦好的住所之后,她竟是一股腦地扎進夢鄉,不理夢外朝夕。 夜幕深深,星移斗轉。微風打攪著窗簾,絲絲水珠順著簾幕直直地滑落,很快便打濕了窗。 雨滴蔓延,在墻角染成一片污漬。沉睡的少女卻不聞此聲,身子陷在被褥里,跌進了夢深處。 那團污漬卻隨著液體的流動,顏色更暗,最后竟長出了立體的實形。暗色的怪物伸展著軀體,貼著地面挪動著,幾乎是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少女的對面。 睡覺、她在、睡覺。 怪物似乎有了意識,動作幅度更輕了些。它小心地湊到那抹嫣紅處,才分出一只扭動的觸手在她的唇畔處試探著。 冷滑的黏液停留在她的芳唇之側,它很想要往里探去,與她口津相交,讓她把自己變成她的所有物。 “主人——主人——”它像只被主人丟棄的小狗,一聲聲地呼喊著,一步步地追尋著。 主人——我、是、您、的。 它試圖用它現在虛弱的身體傾訴它的愛意。它迫切地需要得到它心愛的主人的認同,它需要她接納它,寵愛它。 觸手在夜色中搖擺抽伸,它更為費力地將那團生著細齒的觸手移放在了她的兩團白兔之上。柔軟豐滿的玉兔擠壓著,隔著布料勾勒出完美的胸型。 幾乎是憑著本能,它湊近了那團白兔,暗紅的手輕輕撫著,乳rou也隨之晃蕩,回應著這隱秘的撫弄。 “嗯——”她臉頰飛起一抹嫣紅,嘴唇幾乎是半張,吐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妄想得到主人愛憐的寵物看著眼前這一幕,認為這是主人對它的肯定,動作更為賣力地撫弄著。 它按壓著雙峰,晃蕩著秋波,將滑滑的黏液,罪惡的體液抹了主人一整塊胴體。 興奮,欲望,愛憐,竊喜,它想要更多,還想要看見主人臉上更多因它而起的迷離神色! 它繞著那兩處櫻桃打著圈兒,殷切地仿佛在用它的全身心服侍著,似乎仍不滿足,它小心地伸到了衣服深處,切實的柔軟觸感讓它快要發瘋。它近乎是難耐地呻吟了一聲,隨即快樂地親吻著乳尖,仿佛初生的嬰兒吸食母乳般虔誠。 一遍遍,一點點,它毫無保留地品味著這點香津,像是門徒親吻神明的鞋面一般忠誠。 身下之人的面孔卻越來越熱,她迷離地伸張了身子,摩擦著微微有些濕意的腿心。 它在這無人知曉的犯罪中快樂地要叫出聲來,冷熱交替的感官焦灼著他的身體,它那處的巨物也隱隱抬頭,時刻準備著。 這般yin靡的場景卻透過神侍之戒的媒介令神殿之上的色欲之神阿薩謝爾·狄默奇幾乎發瘋。 眸中倒映著yin邪的觸手愛撫著小金魚rufang的影子。他眼睜睜地看著從未涉及的領域被他人搶先一步占有,那般飽滿的乳峰,那般令人癡狂的迷亂神色,他恨不得直接現出本體與她來一場魚水之歡! 旖旎風光勾起他心中的迷情妄欲,觸手的動作起起伏伏,他身下的roubang硬得脹痛,囊袋更是鼓得不像話。 “主人——哈,請、嗯哼,請、給我——嗯哈,多、更多——”黑團縮成一塊,隨著觸手的動作不斷伸縮著,變幻著身形,最終,暗紅的黏液自齒口噴涌而出。 牛奶般的液體濕了一地,暗潮般的呻吟與喘息隨著雨聲起伏而浮沉著,克制又隱秘的歡愉綻放著,黏糊糊的yin液流淌著,與清澈的雨水攪混在一起,掩飾著這場罪行。 情欲之夜,暗潮之欲。 色欲之神難耐地喘著息,猩紅的眸復雜地流轉著。 呵,他也不外乎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