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兩狼相斗
金毓瑢在床事上格外懂得挑逗,懂得怎么來事,他和一般人架著女人雙腿,像是扛火箭炮筒似蠻干完全不同。他知情趣,懂撩撥,撫摸著石娉半拉子戳手的短發,輕柔又舒緩,石娉被他吻的興起,兩交合之處發出濕漉漉的聲響,曖昧而動情。 石娉是不由自主的夾住金毓瑢那精瘦腰身,兩人面對面,環抱在一起,是一場痛快淋漓的情欲釋放。金毓瑢將石娉嵌入懷中的擁抱,雙唇叼住了石娉雙乳,真是又豐滿又白嫩,尤物一般的rou體有著殺伐決斷的靈魂,第一眼他就知道墮落骯臟的他只有石娉能救贖自己。 金毓瑢那雙多情眼再也難掩藏匿的瘋狂,手掌扣住石娉的后頸,時而緊,時而松,在這無邊貪婪的渴望和情欲中放縱情海波濤中。石娉渾身無不精致,腿長白嫩,大腿rou豐腴,金毓瑢另一只手在雙腿細縫間翻江倒海,rouxue跟著曖昧打收縮吞吐性器,陰蒂被撩撥的通紅,倔強的抬頭挺胸,卻在那雙修長的手指中掩住了小臉。 感受到石娉下體的抽搐,rouxue已經被性器研磨的泥濘松軟,金毓瑢在石娉聲聲難耐的呻吟中開始沖刺,他非常了解石娉的身體,敏感的部位,rouxue內那容易點燃高潮的關鍵處,他對準地方開足馬力,石娉高潮了一次還來不及緩上一口氣,就被金毓瑢戳著軟rou猛烈進攻下,徹底xiele身子。 她渾身一抖,rouxue只覺又癢又麻,又緊接著感受到酥,是一種快感到了臨界點后產生的虛脫,她渾身都在散發熱氣,腦袋嗡嗡響,rouxue隨著金毓瑢的性器不斷的抽插不斷收縮。石娉長嘆一口氣,她爽到了以后就很想來一根事后煙。 她爽了,金毓瑢還沒射呢。換了個姿勢,金毓瑢將石娉翻了面,扣住那挺翹臀rou,順著臀線開始愛撫起來,石娉下巴搭在浴缸一側處,哼哼唧唧道:“不要搞屁眼。老子又不是兔子?!?/br> 金毓瑢揚唇一笑,實在是覺得石娉可愛。這個時候她還覺得是兩男人在zuoai呢,他很干脆的從后朝前頂住入內,堅定的后入姿態讓石娉感受到自己火熱的jiba。 “放心,我的司令,我對你屁眼沒興趣?!?/br> 其實說沒興趣都是假的,男人對性愛之事的狂熱與生俱來。不過金毓瑢不貪那點rou欲,他只對石娉有反應,愛她一切,自然在床事上以滿足石娉為首要事情。 他后入的姿態更容易深入rouxue內,將石娉略提出浴缸,單腿架在一旁,開始心無旁騖的沖刺,石娉被他頂的東倒西歪,又是體會到一小波余韻的高潮感受,這回真是沒有力氣了。當石娉軟綿綿哼哼著不要時候,金毓瑢沒有強求,抓緊調整了姿態,腰胯聳動,對準rouxue深處就是沖擊力頗強的射精。 石娉是根本不關心懷孕這回事情,她自認自己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性交怎么可能生出娃來。金毓瑢卻是藏了別的心眼,他知道石娉身體情況很難受孕,吃了他的藥后更是很難再有身孕機會。和一般男人愛一個女人,想要和女人有愛的結晶完全不同,金毓瑢不需要和石娉有下一代,他那骯臟的血脈也不配在石娉身體內傳承下去,他和石娉只有他倆,任何人都是多余,包括孩子。 這回真是徹徹底底洗漱完了,石娉軟趴趴躺在床上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金毓瑢躺在她身側,目光幾乎黏在她身上,溫柔眷戀。他也累,戰事總算是結束了,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這個前朝遺民居然會為了新政府保家衛國起來。 無所謂了,石娉喜歡建功立業,石娉喜歡展翅高飛,他都愿意陪伴。杜南禛真是小看他了,他只在情愛之中經營專研,石娉不離不棄永遠屬于他,他就能傾盡所有給石娉她想要的。 石娉是足足睡了有快二十多個小時,期間馮煥來過,趙臨恒也來過,只看到一個躺得四仰八叉,鼾聲大作的石娉,來一人給她將踢飛的被子重新蓋好,如此到了第三日一早,石娉就被嘈雜聲音鬧醒了。她揉著眼睛起身,只覺雙腿發軟,腰也使不上勁來。 “媽的,誰在外頭狗叫?” 門外聲音停了停,隨即響起了馮淇久違的歡快聲音:“石娉醒了!哎呦,李錢你不要攔我啊?!?/br> 石娉撐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開了口:“讓馮淇進來?!?/br> 馮淇大跨步進來,眼見石娉半披著睡袍,香肩半露,頓時又停下了腳步,滿臉漲紅了擺手:“天冷快把衣服穿好?!?/br> 都三月上旬了,房間又開著暖氣,石娉沒覺出冷在哪里,不過她和馮淇許久不見,心頭還是歡喜,聽著他把衣服穿戴整齊,石娉隨手從床頭柜子上拿出了煙就要點,立刻被上前的馮淇阻攔:“剛起來就抽煙,對嗓子不好?!?/br> “哎呦喂,才兩年不見馮淇你怎么成小老頭了?”石娉捏著手中煙,對著馮淇嬉皮笑臉調侃起來。對上馮淇,她總是不由的好心情,那小子雖然有頭腦有本事,可就是有著一種赤子之心的傻氣,讓人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 “胡說八道,你沒覺得我越發英俊瀟灑了?” 平心而論,這兩年多的歷練下來,馮淇真的是大變樣,原本他年少氣盛,端著姿態故作老練,到如今鋒芒收斂,連五官棱角都分明起來,就是挺拔精神的年輕將軍的模樣。 石娉翹起了大拇指發出了肯定:“有男人味了?!?/br> 馮淇原本害臊的紅暈還沒褪下,被石娉這么一夸又喜滋滋上了紅光,他偷眼去瞧石娉,終于是把惦記的人清清楚楚看到了。他上前一步,猶豫片刻后終于敞開懷抱,狠狠將人摟緊,輕聲述說自己的思念:“石娉,我想死你了?!?/br> 石娉沒料到馮淇那小子長得成熟了,人還這么感性,不過她也確實惦記馮淇,他倆從多年前的地盤爭斗到后來一起收編入政府,也算是風風雨雨一起走來。石娉含笑的回以擁抱,才發現馮淇整個人都結實了,頓時來了興致,對著馮淇渾身上下一頓猛搓,邊揉邊驚嘆:“好家伙,你小子在西北是不是全吃rou啦?這肌rou塊,膨脹啊?!?/br> 馮淇被石娉揉搓得又羞又爽,瞇著眼睛都樂成了一條縫隙,美滋滋顯擺:“廢話,要不是靠我那驚人的爆發力和充滿智慧的大腦,怎么可能在馮玉祥手里面死里逃生?!闭f到死里逃生,馮淇想起了自己半個多月前來上海的救命恩人,當下發問道:“對了,石娉,我救命恩人呢?” 石娉一愣,和馮淇大眼對小眼互看半晌后,納悶反問了一句:“你啥恩人來找過我?叫什么?” 馮淇驚疑了:“不是啊,那蔣鼎文小子的第九師兩月份不是來上海增援嗎?” “是啊,他來了啊。難道蔣鼎文是你救命恩人?” “扯淡,我是拜托他照顧我救命恩人,護送他來上海?!?/br> 石娉更是疑惑了:“上海不是打仗嗎?你那救命恩人來上海參戰?哪師部的?” “那你總見到我哥吧?我哥說會親自把他送到司令府來?!?/br> “馮旭?” 石娉閉了嘴,想起了半個多月前見到馮旭后那一晚上他倆在床上如何的瘋狂,石娉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象征性遮掩道:“沒啊,我沒看到你哥。你哥沒來,聽說來了上海后就匆匆離開去北平了?!?/br> 這話說的半真半假,馮旭確實來去匆匆,只和她秘密相會了半晚上就動身去了北平,也不知道馮旭怎么想得,明知她對共產黨沒有半分好印象,偏偏每次都有求她來幫助救共產黨人。不過這次救下的共產黨還真是她老熟人,真是應了一句世事難料啊。 馮淇急了:“那我救命恩人呢?” “不是——你先告訴我,你救命恩人到底誰???” “西藏小懷王佟克顏,來找過你嗎?你有沒有印象?” 石娉在自己腦袋中飛快轉動,把半個多月前的記憶翻金礦似的挖掘了一遍,完全沒有這號人物存在。她這一個多月來都在打仗,唯有分心的一次就是幫馮旭暗中救下了一個共產黨,在沒見過他人了。 “這小王爺不待西藏,跑來上海干嘛?還非挑打仗時候?” 馮淇哭喪著臉,已經開始嚎起來了:“石娉,我的救命恩人不會被小鬼子打死了吧?蔣鼎文!老子要砍死你!” “哎哎——蔣鼎文的第九師回鎮江駐守了。你先容我調人在上海灘找一找行不?找不到你在cao家伙去揍蔣鼎文。你在發個電報給你哥,問問到底人上哪里去了?”石娉暗自回想那晚,她確實只見到馮旭一人,并沒有見到旁人,而且馮旭也沒有交代只字片語給她。 馮淇噼里啪啦的沖了出去,守門口的李錢好奇的探進了腦袋問:“司令,怎么馮軍長像哭鼻子了?” 石娉搖著頭嘆著氣,馮淇那小子光看模樣成熟了,這性格還是老樣子沒變。她沒好氣的揮退李錢:“馮軍長把他那西藏小王爺弄丟了?!币徽f西藏,石娉突然想起一人:“李錢,雷師長來報到過了嗎?” “雷師長?半個月前雷師長負傷下火線了,應該還在養傷吧?!?/br> 石娉想起來了,半個多月前她確實收到過雷封伽受傷消息,不過戰場上傷亡在正常不過,戰事正白熱化時候,她也只多叮囑了一句讓雷封伽好好養傷就沒下文了。如今戰事已定,她想起人來了。 西藏小活佛?又來了個西藏小王爺? “李錢——備車。我去看雷師長?!?/br> 石娉還真是歪打誤撞猜對了——半個多月前,雷封伽并不是戰場上負傷。而是那小活佛和小王爺一場惡斗下,雷封伽受了傷,當然小王爺也遭了難,人被小活佛扣住了,正生死難測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