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日窕心與
趙臨恒的臥室,石娉只進去過一兩次,也沒有多加細看,一方面一大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臥室沒有什么好奇心思,還有一方面她自己心里頭有點虛,要說她對趙臨恒之前沒有歪心思,那絕對是自欺欺人,正因為對自己兄弟有yin欲就更加讓她不好意思往趙臨恒臥室里待。 今天就不一樣了,她被趙臨恒抱進房間,這才發現趙臨恒房間窗邊放了一張綠色的絲絨沙發,絲絨和墨綠色相襯出幾分難言的矜貴,和整個房間清冷規整的格調完全不同,留意到石娉視線停留在那張沙發上,趙臨恒附耳調情:“我喜歡綠色,等我們從浴室出來后,就在那里繼續?!焙竺嬉痪湓捤麤]說出口,喜歡的人躺在他喜歡的顏色上被他狠狠cao弄,他欲望更強烈,慢慢來今夜漫長。 兩人進入了浴室,石娉主動扒開了自己襯衫,紐扣跳掉了兩粒,她渾然不覺,趙臨恒反而輕聲一笑阻止:“我這里可沒適合你的衣服替換,明天買新衣服之前你都打算光溜溜在床上嗎?”石娉開懷一笑,干脆利落的繼續把自己脫光,她毫不羞澀,完全不怕被趙臨恒看,眼見對方已經打開了花灑,于是赤腳踩著地上價值不菲的羊毛墊子上,大步跨進偌大的浴缸內,還玩心大起的站在那里踩水花。 “小心點,等水積多了在玩?!壁w臨恒寵溺的伸手攙扶著石娉,自己單手就解開了睡衣紐扣,露出了精壯勻稱的漂亮身體,那是屬于習武之人充滿爆發力的證明。石娉被趙臨恒那身材吸引了全部目光,只覺水汽朦朧之下更顯得這具身體肩寬窄腰的優越感,她緩緩伸出手,先是兩根手指曲起靈巧的點上了起伏的肌rou線條上,然后慢慢順著那線條一路向上蔓延,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撫摸讓對方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腹肌收縮反而更加壘塊分明,guntang的肌膚透出了無法壓抑的情欲。 手指的挑逗從下往上,石娉的親吻卻是從上往下,先是額頭,后是鼻子,最后落在了唇上,輕咬住下唇,頑皮靈巧地含住逗弄讓趙臨恒忍不住伸出了舌頭,兩人徹底纏在了一起。趙臨恒大手一伸,直接扣住了石娉后頸,濕熱的舌頭攻城略地,水霧潑天彌漫,熱情四溢,兩個人濕噠噠的仿佛都沾上了情欲的濕氣。 石娉萬萬沒想到趙臨恒平時看著禁欲自持的模樣,情事上卻格外兇狠激烈,石娉被抵在了墻壁之上,臀rou被肆意揉捏變化各種形狀,下巴還被牢牢扣住,逃不掉的熱吻,石娉只感覺自己呼吸越發粗重急促起來。她自己是情場老手了,也全然架不住趙臨恒如此霸氣的索求,身體有些發軟,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牢牢鎖住,直接整個人按進了趙臨恒強健的懷抱中。 趙臨恒邊吻邊愛撫,看著懷中人跟服軟的小貓一般,春意迷離瞇眼享受的樣子又媚又勾人,他眼睛里燃燒著愛欲,一手揉搓著那翹立飽滿的rufang,乳尖被指腹來回揉搓滾動,拉扯和按下,另一手架起石娉大腿環在了他腰間,石娉敏感的扭動了一下腰肢,已經感受到雙腿處那異常guntang堅硬的性器在跟著手指一起在敏感的地方摩挲發熱。 “別磨蹭,快進來——”石娉催促著語氣帶著幾分急切。 趙臨恒也不愿意壓抑欲望了,他的手指已經在xue內探得一手泥濘濕滑,清楚石娉早已做好了準備,他一把掐住她的腰,眼神暗沉的鎖住了懷中的獵物,打算將人融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汪春水。他的性器偏長,在xue口轉悠著一圈,就著那敞開的春色狠狠撞了進入,深入那一片沼澤之中,石娉從鼻腔出發出壓抑的低喘聲,刺入的太深令她直接弓起了身子,雙腿被架高無法合攏,只任由趙臨恒的性器氣勢洶洶的撞在了她敏感之地,她環住趙臨恒腰間的手下意識收緊,滿手都是堅硬的肌rou,令她流連忘我的撫摸那分明的線條。 “還敢這樣撩撥我?嗯?”趙臨恒漸喘,曖昧地壓低了嗓音曖昧調情,他的腰力十足,像頭危險的野獸在叢林之中沖刺每一下都直達最里端,幾乎將石娉的聲音視線和所有呼吸都撞碎,血液都在沸騰。她不甘示弱,伸舌輕舔著趙臨恒凸起的喉結,隨著他情動上下吞咽一起起伏,輕笑應道:“你也勾引我,不是嗎?” 隨著狠狠一下猛沖,石娉小聲尖叫道:“好爽,再來——” 趙臨恒咬著她紅唇,懲罰性的緩下了動作,手掌卻是拍掐著她那圓翹的屁股,悶聲道:“小家伙還挺會說葷話?!?/br> 石娉心說男人在床上說葷話有什么奇怪,她以前在床上可喜歡滿嘴跑火車了,逗的姑娘們在床上花枝亂顫。不過她此刻也沒多余心思去想這些,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趙臨恒看著冷靜果斷的模樣,床上這么不依不饒,浴缸的水滿濺出水花,水汽濕潤了吊燈光線,光線又沾染了濃烈的情欲,情欲又浸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環環相扣,緊密聯系在一起和高潮一起刺激著靈魂。 他們兩人暢快淋漓的時候,公干辦事的杜南禛和被迫拉著一同前行的金毓瑢正坐在一塊兒下棋廝殺。 杜南禛穿了一身筆挺的軍裝,風紀扣嚴嚴實實扣緊,即使坐在沙發上依然一絲不茍,挺直了腰桿,渾身透著一股肅然冷冽的周正氣息。金毓瑢和他截然相反,他沒有穿軍裝,一身款式簡單的中山裝,可是穿在他身上自有一種優雅復古的氣韻,舉手投足間像是涂上了一層陰郁深沉的底色,是無人可知又難以琢磨的暗流。 “這局你輸了?!苯鹭宫寣⑹种衅遄虞p巧的放入棋盤之上,淡然從容的開了口。 “嗯,論下棋確實你略勝一籌?!倍拍隙G聲線冷冽,只是淡然的收回了握著棋子的手承認自己棋藝不精,他抬頭看了金毓瑢一眼,話鋒一轉:“不過做人不能太步步為營,畢竟峰回路轉,人心比棋子難測?!?/br> 金毓瑢笑了,他揭開茶碗,吹了一口熱氣,頓時茶香四溢,他心情大好道:“那是自然,不過做人同樣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能只盯一路對手?!?/br> 杜南禛眉頭一擰,聽出金毓瑢話中有話。自從知道金毓瑢對石娉另有心思之后,他確實最近就盯住了對方,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不得不防??陕牭媒鹭宫屧捴泻x,好像還暗示了其他人存在,杜南禛第一時間想到了纏著石娉的馮淇,不甚在意道:“既然我下了決定,從此以后容不得有人隨意靠近?!?/br> 金毓瑢嗤笑了一聲,知道杜南禛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接著解釋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西方有種棋牌是幾方角逐,互相牽制的同時又要互相隱藏。你就這么肯定石娉身邊不是群狼環伺?” 杜南禛心中一沉,可是心中一琢磨又轉而釋懷:“她那么優秀那么出眾,有人惦記也很正常。哼,像賀靖祥不就一直虎視眈眈的嗎?可那如何?只要是石娉不喜歡,什么樣的狼盯住都沒有用?!?/br> 金毓瑢哈哈一笑,笑過之后正色道:“我之前和石娉已經上過床了?!?/br> 杜南禛在正在收拾棋局的手猛地一頓,手中捏的棋子慢慢收緊,眼神驟然冷冽了下來。其實這件事情他心里當然清楚不過,但是心里頭知道和被當場揭露出來完全是兩回事,他兇狠的盯住了金毓瑢,冷聲道:“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使手段了,拿這種事情說出來顯擺,你要不要臉?” 金毓瑢慢條斯理的舉著茶碗,飲下一口熱茶,茶入喉中,心曠神怡,他搖著頭嘆息道:“我怎么會拿這種私事出來顯擺,只是這里只有你我,我只是告訴你,我不是石娉第一個男人?!?/br> 啪的一聲——是棋子狠狠拍在棋盤上發出的脆響,杜南禛面露驚疑之色看向了金毓瑢,大腦卻在飛速思考。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石娉和女人之前交歡時候,已經玩過什么房事道具刺破了處女膜;要么就是除了金毓瑢,還有一個他根本不知道的人存在! 金毓瑢放下茶碗,繼續煽風點火道:“你也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是誰。要不要我們聯手一起查一下查?誰更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