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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禛的肌rou線條很利落,肌膚飽滿,年輕富有朝氣,是一具很誘人充滿男性力量的身軀。 石娉被壓在了床上,她的身材在視覺上有很大的沖擊性,因為不喜歡胸部受到約束,她都是穿著短款背心,那胸因為太大,往往不受控制地左右亂顫。平時有軍裝束縛的時候還好些,此刻外套被扯開,那單薄的背心根本掩蓋不住波濤洶涌。 胸大還不是關鍵,關鍵在于石娉的腰部最為敏感,楚腰纖細,盈盈一握,纖細又柔軟,只要被觸碰一下,立刻會酥軟下來,那種不經意撩人的風情令人迷醉。說句通俗的話就是柳樹上掛著兩個碩大的桃子,桃子芳香四溢,柳枝搖曳多情,組合起來殺傷性太強。 杜南禛俯身壓下,將石娉牢牢困在懷里,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起來。 “杜南禛!你他媽的給老子起來!壓死我了!”石娉那身軟rou被杜南禛壓得結結實實,手觸碰到之處全是堅硬的肌rou,簡直無處可藏。她手腳并用,拳打腳踢,她叫得抑揚頓挫,鬼哭狼嚎,恨不得把方圓百里的飛禽走獸給召喚過來,但是毫無作用。督軍府中,一直都被杜南禛嚴厲整頓,除了把守督軍府街口和四周要道的崗哨外,府內的勤務兵都安分守己在后院處,沒有傳喚是不能隨意行走的。當時主要是因為考慮到石娉的性別問題,怕她在府里衣衫不整被看見引起不必要麻煩。府中那些老媽子傭人數量本就不多,留下的也都是府中老人,更是做到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管的不管。 杜南禛嫌她喊得耳朵發疼,干脆直接用嘴堵上她的嘴,順勢抓住石娉亂捶的手腕壓制在兩側,唇齒相交著。本來只是單純的阻止石娉發聲,到后來越吻越黏糊,舌頭攪動著,杜南禛呼吸漸重起來。他單手將石娉雙手并攏擒住,空出一只手來開始揉捏起石娉那酥軟的rufang,指尖沒有什么技巧,全勝在那指腹肌膚的觸感。rutou翹起尖尖,rufang大而軟,一掌都包不住,手指使了勁,乳rou溢出,白花花的惹得杜南禛越發用力地揉搓。 “看清楚,這是你的胸,那么大,那么軟,將來還會出奶水,是屬于女人的胸!”杜南禛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欲色更顯得撩人,他一邊說,一邊抓起石娉的手抵靠住他健碩的胸膛繼續道:“再來摸一下,我這才是男人的胸?!?/br> 石娉嘴巴得了空閑,立馬破口大罵起來:“放屁!你那胸不是也凸出來的嗎?咱們那不過是一個大點一個小點,一個軟點一個硬點,不都是胸嗎?” 杜南禛簡直被石娉胡扯的話給氣笑了:“我那是胸肌。行,我們繼續找不一樣的地方?!彼猪樦菍ΥT大的rufang一路觸摸著滑溜溜的肌膚,到了石娉腰間,為了懲罰對方不安分的四肢,干脆伸手狠狠扣住她腰身。杜南禛這個從小和石娉穿一條褲衩長大的兄弟,自然知道她的敏感處,石娉細腰翹臀,被杜南禛鐵臂禁錮的剎那,似是被點了軟xue,整個人酥得一塌糊涂,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任人宰割。 見石娉癱軟下來,杜南禛放心大膽繼續摸索,他的手順著腰間下移,石娉不僅身材有沖擊性,一雙腿渾圓優美且又直又長,那手摸著的觸感更是一絕,細膩充滿彈性,令人愛不釋手。這樣的尤物,如果擱在平常人家都可能是種負擔,因為過于招人覬覦,太容易成為他人的禁臠。多虧身下這女人會投胎,投了一個好身份,當然也擁有個好腦袋,家世和腦袋合二為一,將她塑造成高不可攀的石督軍,成為不可估量的財富,輕易動不得。 “宇之,我投降,投降行不?”石娉深知兵家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懂得忍辱負重,深知打不過就撤,認慫要積極。 杜南禛的手已經順著那滑膩柔軟的大腿根找到了隱藏的洞口,石娉那寬大的褻褲直接被他輕輕松松突破。 那日她趴開雙腿,從褻褲邊緣可以清晰看到那洞口粉嫩的色澤還有充滿誘惑輪廓的弧度,不知道伸入其中,會有多濕滑,多么緊致,多么銷魂。杜南禛以為自己早已把那個畫面拋之腦后,卻不曾想早已深深記在了心中,如今再見到不知道惦記回味了多久。 杜南禛的手指關節比較寬大,士官學校的時候他就是槍械組第一名成績畢業。他伸出的手指很輕柔,試探的在那xue口處靈巧地盤旋,石娉被杜南禛出其不意的手指頂得頭皮發麻,她下意識扭動起腰肢試圖反抗,卻被對方手掌在腰眼處一揉,瞬間卸力,咬著紅唇下意識嬌喘了一聲。 這一聲猶如催情藥,杜南禛無法克制地滾動了喉結,眼底幽光漸深,手指毫不猶豫地向那無人探索過的洞內深入探究起來。 “啊——”石娉驚呼了一聲,因為又緊又干,異物的感覺讓她爆炸起來:“王八蛋!你搞我這里做什么?難道你想雞jian我?” “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你屁眼主意了?” “那你一只手揉我屁股干嘛?還摸我放尿的地方。嗚——你欺負我,啊——宇之欺負我?!笔衬巧らT子之大,連哭帶嚎,嚇得杜南禛猛地縮回了探索蜜洞的手指,頗為心虛道:“別,別胡說。我那是讓你認清男女差異。你——你就一點沒覺得自己沒jiba很奇怪嗎?” 杜南禛這話一出,本來還存著幾分假哭的石娉這回真是傷心,人一傷心哭起來反而聲量低了下來,淚水卻是成串往下掉,聲音都哽咽了:“知道人家生下來就有缺陷,缺少jiba,就好比是太監。你怎么可以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嗚——你太過分了?!?/br> “不是!我說你和太監有半點毛關系???”杜南禛簡直聽不下去了。他萬萬想不到石娉還以為自個兒是jiba缺失。這不單是生了男女不分的病,腦子似乎也不太靈光了。他耐下心思解釋:“石娉,你聽我說。沒有jiba的除了太監,還有女人。女人也沒有jiba的,你懂不懂?” 石娉哭得梨花帶淚,一張艷麗奪目的臉上猶帶紅暈,人長得比花兒還嬌,說的話卻比豬還野:“可我不是女人啊。所以我大概是jiba太小了,藏里面了?!?/br> cao!沒聽過女人yindao里面藏jiba的。 杜南禛感覺自己頭皮都炸了,跨間的性器也快炸了??墒茄巯逻@般局面,他深深嘆了口氣覺得炸了就炸了吧,毀滅吧,他真是無能為力了。 石娉哭得一抽一抽,眼眶含淚,撅著嘴巴可憐兮兮看向了杜南禛,這是她小時候慣用的一招專門用來對付杜南禛的。只要她這樣一哭,對方總會拿她沒辦法。 杜南禛一見石娉那小可憐的模樣,心頭一軟,伸出了手將石娉重新擁入懷中,搖頭嘆息道:“是我錯了,別哭了好不好?可你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能帶男人去逛妓院了。還要乖乖吃藥,聽到了沒?” 見好就收乃兵家勝敗之策略。石娉眼眶還含著淚,眼神已經顯出了壞心思。她乖巧地點著頭,還帶著哭腔地偷偷討價還價:“那你以后不要這樣兇我?!?/br> 杜南禛懷里摟著尤物,那下身時刻都在失控的邊緣踩界。他深吸了一口氣胡亂答應:“你聽話,我肯定不兇你了。你去洗澡,我也去?!?/br> 話音剛落,杜南禛就松開了石娉,這一次輪到他落荒而逃了,石娉趴在床上,全身扒得只剩下一條褻褲勉強掛在雙腿間。她也毫無羞澀,身子扭成了麻花,表情頗為困惑,嘟嘟囔囔道:“這家伙不會是欲求不滿吧?連兄弟的屁眼都不放過,還好我機靈?!?/br> 且不說那邊杜南禛在浴室里面如何解決杜小弟,廣州這邊馮大少爺馮旭知道自己多年未曾歸國的二弟居然回來了,當下就拋下一眾鶯鶯燕燕、狐朋狗友們趕回了杜宅。 他一路春風拂柳走入內宅,卻看到一人穿了一件灰色類似椒地衫的衣服,正手拿工具,整個腦袋埋在被拆了一地的零件空隙處喃喃自語。 馮旭見這背影很像自己叁弟,又覺得叁弟斷然不會如此毫無形象可言,故而上前一步試探性叫喚:“二弟?” 那人聞聲抬頭看向了馮旭,那是一張布滿油污的臉,額頭一抹黑油油的痕跡,兩邊臉頰更是五彩斑斕什么顏色都有,簡直是不堪見人。 “嗷——”馮旭一聲怪叫后退了兩步,然后對著像從泥坑里扒拉出來的人嫌棄問道:“二弟,你干什么呢?這么大還玩泥巴???” 馮煥表情坦然,他的心思還都放在剛拆開的零件上,只是手一指遠處堆在一起的物件道:“看家里不少東西壞了,我拿出來修一修。大哥,你先進去坐。等我把電風扇給修好后找你?!?/br> 馮旭眉頭緊皺,他印象中自己二弟好像留洋去學什么了不得的知識,怎么回來變成了一個修理工還是個那么不修邊幅,臟兮兮的臭修理工! 原文發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感謝?。ㄈ缛舻遣簧螾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尋求幫助) 爹系男友杜童鞋,無限寵妻啊,哈哈。大伙兒很期待會本壘打,怎么可能呢。我的小說里面沒有極致拉扯曖昧到點怎么行呢。何況我連男主都沒出全,早呢。小rourou到是不會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