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欲擒故縱 xi ngy u jiao.co m
饒是石娉這般沒心沒肺之人,也架不住佟克顏熱情似火。 人生猶如一碗湯,雜燴一般扔進去,端鍋出來湯湯水水,一個不留神沒端穩,就會落花流水,一塌糊涂。 佟克顏追逐石娉的舉動熱情如火,石娉的心情如汽水翻騰。她想了辦法躲開佟克顏,不過架不住佟克顏有腦子,之前她發電報給老懷王,本意是想讓老懷王派人把這離家叛逆的小懷王帶回家。豈料老懷王居然是一味聽兒子的話。藏區那些末路皇親貴胄實則各個富的冒油水,佟克顏打著支援抗戰的旗號,送著真金白銀給國民政府,蔣介石的眼睛都發亮光了,還頒布了嘉獎令給佟克顏。佟克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指明了要支援上海駐軍,并且在上海開辦企業,把追求石娉舉動大張旗鼓的表露出來。 蔣介石電話里笑的樂呵呵:“閎中,吾尼幫儂望望伊?!?/br> 石娉快氣炸了,老蔣還想做媒,她看他是想作死。 由于那嘉獎令和良心企業家金燦燦名號,佟克顏光明正大纏著石娉。雖然不能完全肯定對方葫蘆里賣了什么藥,不過細想也知道肯定和雷封伽脫不了干系。她暫時拿佟克顏這牛皮糖沒辦法,只能先和江蘇駐軍司令官打了招呼,將雷封伽調去了南通,駐守崇明島去。 她就不相信了,隔開了這兩人,還能廝殺起來。 佟克顏聽得雷封伽被遠調離開也沒有過多反應,同樣雷封伽自從關押解禁后也分外低調,幾次傳來的消息都是在兵營cao練,連每個月會議也是寡言不語,到點走人絕不留下多寒暄。石娉也不以為然,雷封伽是猛將,打仗的手下就不應該用在床上,在她心中那晚不過是酒色迷人眼罷了,一時犯了糊涂, 沒過幾日金毓瑢回來了,一路上就發現警衛團們對他格外熱情,老遠見到他就能行個軍禮,扯著嗓子喊:“秘書長好,秘書長您可回來了?!?/br> 金毓瑢從福建辦完事后回來,這一路上光是看小道報紙就能把石娉這段時間風流情事掌握一清二楚。只不過那個什么勞什子小懷王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對待石娉必須使出手段來,光一味靠著柔情似水的溫情套路就想打動石娉,下場就和常住家里那位馮二少一樣,毫無進展。 雖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可這樓臺已經早二十多年前被杜南鎮占了先機,現在誰來都登不到頂,月亮高空掛,位置又只有一個,已經得了高處的杜南禛暫時是拉不下來,那么除了另辟蹊徑外,旁人又豈能摘得那天上明月入懷中? 一眾警衛過分熱情,石娉看到他也是滿臉激動,金毓瑢知道石娉只怕是有求于他。 果不其然,他洗漱的時候石娉就溜了進來,搓著手滿臉堆笑,猥瑣發言:“宏澤,這大半年不見,你是身體強健不少。jiba好像也大了些?!毕肟锤嗪脮偷剑簎k9 3. 金毓瑢挑眉看了眼石娉,沒吭聲,只是默默伸手把下身漸起興致的性器握住,水霧中金毓瑢那雙眼睛分外澄凈,眼珠很黑亮,里面藏得全是欲望,有欲望是件好事,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更是根生立命的源動力。他手指還握著自己命根子,目光卻帶著粘性般釘在了石娉身上,等待對方開口提出要求。 “那個小懷王的事情你聽說了沒?” 金毓瑢點了點頭,雖然他已經隱約知道石娉打了什么樣的主意,但是他沒回應。當然不會回應,他貪婪的將目光順著石娉臉上移到了身上,大半年不見,他每日硬的都想把人從上海拽到福建,狠狠壓在床上cao得她汁滿四溢,高潮討饒。 既然有求于他,他自然要得利,無利不歡,無商不jian,他是非常擅長做買賣之人。 石娉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金毓瑢下半身,不自覺舔了舔嘴唇——她有點饞了。她這輩子,一直把人生過的如夢一般,正所謂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她從不輕易委屈自己,袒露直白的想要得到的并為之爭取。 “那個——這小懷王有點棘手,你說一男人追著另外一大老爺們說要嫁給他,這算什么事情嘛。我實在是被纏著頭疼,宏澤你一向最有辦法應付這些事情了,拜托拜托,我的好秘書長?!?/br> 金毓瑢瞧出了石娉眼里冒出了情欲的火苗,不過他并不著急,這半年里面沒有他,肯定會有別人喂飽她。當年他還是不夠心狠——藥下了一半停下,讓她的欲望高漲了,對他的迷戀度卻是降低,反而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不過無所謂,這樣的石娉也很好,不會過于狂熱情欲中迷失自我,他想要徹底得到完整的石娉,他愛她,所以永遠愿意作為奉獻的一方。 金毓瑢輕笑了一聲,揉著性器對準了沖下的水柱,避重就輕道:“司令半年沒見它,它又怎么會不長呢?如果司令愿意舔一舔,會更大更硬?!?/br> 石娉吞咽了下口水,理智稍微拉回些許:“咱們倆先說正事。宏澤,這懷王——” 晃了晃jiba,金毓瑢強勢截斷了石娉的話:“怎么?司令不想要嗎?還是最近有了那小懷王,已經被喂飽了?聽說小懷王可是遠近皆知的美男子?!?/br> “怎么可能!”石娉現在一想到佟克顏就頭疼,被人滿大街追著求婚如此狼狽,恐怕她屬史上第一人了。她又不傻,雖然她摸不透那佟克顏算盤打成什么樣,但是保準滿盤子都是算計。漂亮男人藏毒就猶如那罌粟之花般,沾上了還能有擺脫的那天? “那現在我們正事是什么?” 石娉一聽完,很上道的開始脫軍裝。本來她是想趁著金毓瑢情欲漸起時候拿捏對方,讓對方答應自己要求來解決小懷王的事情,畢竟要論對付人的手段,她身邊確實就金毓瑢最合適。豈料站旁邊這么一瞧,反而她被拿捏了。拿捏就拿捏吧,她想要也不含糊,反正干完之后,她總能想辦法讓金毓瑢答應她要求。 石娉在那剛脫了軍裝外套,結果就聽水聲一停,金毓瑢已經拿過浴巾開始擦身了。石娉還沒察覺到不對勁,接著脫衣服,等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熱血沸騰往金毓瑢身上靠時,金毓瑢卻開始穿衣了。? 石娉有些傻眼:“你干嘛呢?” 金毓瑢含笑著看了眼光溜溜的石娉,反問石娉:“司令不干正事嗎?” 不干-正事-嗎? 她脫了,他穿上,怎么干-正事? “不是你問我想不想要嗎?” 金毓瑢垂眸看了眼石娉那微張的rouxue,啞著嗓音道:“司令想要,可我這舟車勞頓,就算想要也沒這體力,怎么辦?” 石娉一愣,她這都yuhuo焚身了,金毓瑢居然在這說不行?男人哪里忍得住欲望? 石娉立刻有了主意:“沒事,我來做,你躺著就行?!?/br> 說話間金毓瑢衣服都已經穿好了,回首看了眼石娉,回答的一本正經:“不是司令說讓我去會會小懷王嗎?這床上我沒力氣,動嘴皮子還是可以的?!?/br> 石娉先是一喜:“你答應了?”轉而又叫喊道:“哎哎——宏澤,也不急于一時啊。這都硬了,先解決我問題不行嗎?” 金毓瑢沒回頭,衣冠楚楚的走出了浴室,留下石娉心里頭不上不下,貓抓般心癢。雖說事情如她進來時候那般發展,不過被挑起的欲望就這么放任不管,石娉干脆沖了把想要滅火氣,卻是越洗越覺得渾身濕潤的化出水來。 該死的金毓瑢!半年不見,會欲擒故縱了。石娉一把冷水澡后,出門時候哼著鼻子,暗自磨牙打算晚上好好收拾金毓瑢。 其實金毓瑢并非全說假話,他確實舟車勞頓,為了趕時間回到石娉身邊,福建那里的事情被他連著幾個通宵達旦提早了七八天完成。小半年不見面,石娉身邊也不缺人,他可不想在床上表現出力不從心之態。讓石娉饞一饞,吃到嘴里才會格外香甜,銷魂回味。 金毓瑢本來也沒想這么快和佟克顏正面交鋒,只是沒想到石娉說小懷王纏她緊,沒想到居然是登堂入室的那種,金毓瑢瞥了一眼石娉房間,又瞥了一眼同一走廊旁邊的房間,一揮手示意勤務兵上前:“喊些人,替小懷王換個地方?!?/br> “誰要動我的房間?”身后響起了聲音,金毓瑢聞聲回頭,到是一愣。 他確實早有耳聞這小懷王美若天仙一般,本還嗤之以鼻,什么樣男人稱為天仙,也太上不了臺面了,無陽剛之氣,怎么能入石聘眼中。哪知這親眼一看,所說非虛。男人美到一定程度,確實飛仙般脫俗存在。 金毓瑢微微抿起了眉頭,突然對上佟克顏有了幾分認真心思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