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卡班第二十二章:狗子的鍋
臉色蒼白的金發女巫躺在病床上,還在沉沉睡著,呼吸也是細弱而脆弱的,周圍密密麻麻圍了里叁層外叁層,斯內普院長趕到醫務室門口,外面還圍著很多巫師,探著頭想看看被攻擊的‘斯萊特林之花’的現狀。 本就心情不佳的院長更生氣了,他要求各年級級長帶走所有人,就這樣,外面的巫師才慢慢散了。 他定定的站在門口,一時遲疑了,看著里面站著的許多人,他還是走了進去,然后就走到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一旁,他開口要問,就看見皺著眉頭的老人虛虛一按,他及時住嘴,隨著老人往外走,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床上蒼白著臉的昏迷的女巫。 淅淅瀝瀝的雨聲響起來,斯內普站在老人的旁邊,聽到他疲憊的說, “布拉德是被偷襲的,因為窒息,有人掐住了她,”他摸了摸花白的長胡子,“我懷疑,是西里斯...” 斯內普的怒火‘騰’的燃燒起來,但還是下意識的否認,而懷疑卻一點點升起來, “校長,雖然布萊克非常糟糕,但是我認為他不會對一位女士動手?!?/br> 他壓低聲音,“他雖然是一個背叛者,”他咬牙的聲音在雨聲里顯得可怖,“但是他不會襲擊女士,那不可能!”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的憔悴男人,只說道, “他可能是報復,報復哈利·波特?!?/br> 他沉默了。 “我會盡快抓到他的,校長,我發誓?!?/br> 這邊醫務室里面,氣氛卻是焦灼的,赫敏·格蘭杰堅持要留下照顧這個被襲擊的可憐女娃娃,但是斯萊特林的德拉科·馬爾福堅持以他父親的名義拒絕,連哈利·波特也覺得女巫是被他連累,也想留下,本來安靜的室內吵的不像話,在事情變得更嚴重之前,龐布雷夫人終于出來主持大局,讓赫敏留下,其他人統統離開。 潘西在德拉科旁邊好說歹說是給德拉科勸走了,羅恩也拉著哈利一步叁回頭的走了,朱蒂·泰特森也在龐布雷夫人的死亡注視下離開了,只剩下赫敏·格蘭杰和麥格教授。 說實在的,麥格教授對阿洛迪婭的印象是很好的,她功課不錯,對每個課程的老師都非常禮貌且尊重,雖然漂亮卻從不恃美行兇,重要的是她寫字好看,批作業她的卷軸字跡清晰,段落整潔,有問題也會及時請教,是幾個教授公認的好學生。 她眉眼低垂,退卻平日武裝的嚴厲,伸手拍了拍赫敏的肩膀, “好好照顧她,也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及時通知我們?!?/br> 隨著墨綠色的裙擺的蕩起離去,寂靜的室內也只剩下了赫敏,格蘭杰和阿洛迪亞。 系統條理性的一遍一遍的評估阿洛迪亞的心理狀態并針對性的做心理疏導,她的應激反應非常嚴重,情緒上很難平復,這劇烈的情緒連系統都能感覺到痛苦,這需要她有極其強大的抗壓能力才能恢復過來。 心理暗示做到第六十二次的時候,她的情緒才逐漸平穩,在系統刻意提出幫助她報復并折磨湯姆·里德爾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赫敏·格蘭杰拉起了阿洛迪亞身上的毯子蓋好,呆呆地托著下巴看著少女發呆。 回到宿舍的哈利也非常的焦灼,他認為是自己拖累了阿洛迪亞。而當他把這個想法說給羅恩的時候,羅恩也只是沉默。 大家不約而同的都認為西里斯·布萊克是來針對哈利·波特身邊的人進行了報復。就連哈利本人也是這樣認為,更不用說任何了解這件事的知情的人。 學期末的快樂氣氛截然而止,尤其是當馬爾福提出了這個人就藏在城堡里的猜測以后。 每個人的臉上都再難露出笑容,尤其是哈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除了羅恩和赫敏沒有一個人再敢和他說一句話, 大家路過哈利也會警惕的打量他的四周,生怕這個可怕的罪犯就藏在附近。 而哈利還在為阿洛迪亞遭受到攻擊而擔憂的時候,喬治·韋斯萊和弗雷德·韋斯萊送給了哈利一個神奇的小玩意兒。 這東西是他們從費爾奇的辦公室偷來的,只要你打開這張奇妙的折紙地圖,并拿起魔杖說: “我莊嚴承諾我不做好事?!?/br> 這張地圖上就會出現一些神秘的路線,比如說這個在城堡的第四層走廊的盔甲鐵衛這里有一條線直接到達霍格莫德村的酒館地窖里。 但是哈利打開看了一下,就嘆口氣合上了,那點放假不必窩在房間里的慶幸就還是沒有擊敗他的煩惱,他靜靜的坐在房間里,無邊的孤寂讓他沉靜下來。 再說德拉科這邊他心情焦灼極了,而且他認為學校真的太不安全了,連夜給他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寫信。 他著重陳述了學?,F在的情況,攝魂怪天天在上空亂飛,搞得天空整天烏壓壓的,學校里還有個想找哈利波特報復的變態瘋子,甚至阿洛迪婭還在宿舍受到了這個瘋子的攻擊。 以及他在上課時遭鷹頭馬身有翼獸巴克比克所攻擊,那個可惡的大個子必須受到懲罰等等。 阿諾地亞醒來時已經是兩天之后,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沉睡了這么久。 只有系統能回答這個問題,構筑一個破碎的精神世界實在是太困難了。 心理暗示過第十一次,阿洛迪婭看起來已經很好了,但只要她的脖子附近出現任何引起她不適的觸感,她就會觸發更嚴重的嘔吐,頭痛。 打個比方,如果把心理重建的進度換算成數字,那么進度條就會從98%倒退回10%,這中間反反復復經歷了無數次的掃描與重建之后,阿洛迪亞才真正敢于正視死亡這件事。 星期六的下午,又是一個下著冰雨的寒冷的鬼天氣,等阿洛迪婭睜開眼時,她身旁還圍著幾個人。 哈利周六有訓練,赫敏下午有課也不在(她自己報名的),倒是德拉科在邊兒上坐著,看著倒還挺高興,攥的她的手都開始痛了,邊兒上還有一個阿洛迪婭根本想不到的人。 是盧修斯·馬爾福。上周才收到他帶來的耳墜,阿洛迪婭沒有想到他會來。 金色的蛇像領帶夾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格外溫柔,往日里漫不經心的笑容也變得溫柔繾綣起來。大概是他沒辦法忽視,當他聽說阿洛迪婭被攻擊時那一瞬間胸口的滯痛。 阿洛迪婭試圖從德拉科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因為德拉科握的太緊,手腕已經紅了,盧修斯·馬爾福顯然更快意識到,他的蛇杖冰冷的貼在德拉科的手上,愣住的兒子連忙松開了手。他斜睨的看了一眼德拉科示意他閉嘴,又張口請龐布雷夫人過來。 阿洛迪婭說不出話,她喉嚨還很疼,這疼痛顯然讓她的細眉皺了起來,眼眶也紅了,病弱的瓷白的小臉上因為疼痛又不能出聲使得她死死咬住了毫無血色的唇,唇上也開始增添上一點血色。 龐布雷夫人坐過來查看阿洛迪婭的脖頸,那上面的指紋微微消退,只留下一個淺淡的紅痕。之前顯然只發現她身上只有這一處受傷,所以也沒有再整體全面的檢查,但是德拉科很不滿,他幾乎跳起來指責學校的醫療師, “你還是要仔細全面檢查一下!怎么可以只看脖子就走了?你沒看到她很難受嗎?” 阿羅地亞想張口說話,但她喉嚨沙啞疼痛感讓她只發出一聲極小的“我沒…” 年長一些的馬爾福立刻制止了兒子的無禮行為,并示意旁邊的家養小精靈為阿洛迪婭拿出羽毛筆和上好的羊皮紙。 “說不了話就寫下來?!?/br> 才一會功夫,外面就傳來了一群人的腳步聲。 頭戴著一頂歪帽子的校長,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院長也趕過來,連正在上課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知道了她醒的消息也趕了過來。這邊魔藥課課上了一半就讓一年級的小巫師開始上自習… 斯內普無法理解自己內心的焦躁不安,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被誰襲擊的,對,是為了學生的安全負責?!?/br> 他這樣想。 最后還是由阿不思·鄧布利多對阿洛迪婭提起詢問,在這之前麥格教授曾試圖把盧修斯父子請出去,奈何盧修斯強調自己是阿洛迪婭的監護人,他理應知道實情。 阿不思·鄧布利多銳利的眼睛鎖定了女巫的全部表情, “你有沒有見到了襲擊你的那個人?” 阿洛迪亞在羊皮紙上寫下字跡, 是黑色的頭發,我沒有看見臉。 校長的臉色變得更黑了,他沉思了幾秒,臉頰上的肌rou顫動,他和斯內普對視一眼,把黑鍋給西里斯背下來。 而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臉更黑更難看。 校長安撫的讓阿洛迪婭在醫務室多休息一些時間,然后就清退了現場的其他人,只對盧修斯·馬爾福說一定會找出來這個傷害學生的兇手。 現在德拉科也一步叁回頭的走了,只留下盧修斯定定的站在一邊。 縱然盧修斯·馬爾福的思念和擔憂已經溢出胸膛,但此時此刻顯然不是他放縱自己欲望的時候,他壓抑住下想親近女巫甜美唇瓣的想法,走近兩步,但棉麻質地的白色床單讓他忍不住露出不快的表情,他最終還是沒有坐下,戳著手杖站在了床邊。 “茜茜,我是你最應該信任的人,你真的沒有見到這個人?” 他始終覺得阿洛迪亞有所隱瞞,他也不覺得有人可以無聲無息潛伏在她后面不被她發現。 但他不想用強迫的手段對待他的小禁臠,盧修斯只能強調自己值得相信,想聽一句真話。 當他聽到羽毛筆停頓以后伸手拿起羊皮紙,上面寫著, “我真的沒有看到,我在掙扎的時候看到了黑色的頭發?!?/br> 看著女巫清純無辜的雙眼,他才意識到她沒有說謊。 西里斯:我非常委屈,真的不是我!甚至還是我去呼救的! 湯姆:(掏耳朵)是我,怎么了 來自作者:最近有時間就碼字,爭取填一填! 請多多留言, 我每天靠留言續命!這是真的! 請多夸我(? ? ?? ) (關于上面這段心里健康的問題,ps因為原設定女主是沒有經歷過死亡的學生,在面對這種死亡的威脅的時候,我不覺得她可以冷靜淡定的面對死亡和疼痛。所以以我家貓貓為范本,設計了這個應激反應。 恢復這一塊是選擇用系統下達心理暗示才恢復心理健康的,如果讀者寶寶們有心理上的的問題一定要及時就醫(=TェT=)希望不會給你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