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卡班第十六章:西里斯的尷尬
阿洛迪亞的狗整天整天的不見人影,這天倒是難得的在屋子里趴著,也就是眼睜睜看著他的教子,深夜前來拜訪“他”的現主人,阿洛迪亞·布拉德。 也不是一般的拜訪,是那種從地上滾到床上的拜訪,也讓他產生了那么一丁點的尷尬。 雖然早就知道他的教子可能和這個女巫有點什么,但是近距離看著這種活春宮,尤其還是自己的教子,西里斯確實無法面對,它耷拉著尾巴跑到了盥洗室,好隔絕掉種種詭異的聲音,也沒意識到自己不高興,就是單純的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教子被這個壞女人騙了身子\(·Δ·)/ 哦感謝他的狗耳朵,那可真是聽的太清楚了。 先是說什么伍德,接著就是少年撒嬌說很久不見,又黏黏糊糊的討吻,手倒是熟練,咕嘰咕嘰的水聲來源是哪他想都不用想,身下硬的發痛,它腦子里還在幻想她雪兔兒似的酥胸,她細條條腿軟團團兒的被盧修斯搭在肩膀上,干的小女巫咿咿呀呀的叫。 “這小子,嗯,不愧是波特那家伙的兒子,很有一手!” 西里斯在心里碎碎念,解除了阿尼馬格斯恢復了人類模樣的英俊男人靠在門邊,不自覺拉開了腰帶解開拉鏈。西里斯一點也不臉紅,哦那只是太漲了,褲子勒的有點太痛了而已。 英俊的男人斜斜靠著門坐在地上,卷曲的黑色發絲蓋住了他的臉,一門之隔的這邊,是洶涌澎湃的風色情潮,女孩嬌嫩的囈語被撞的稀碎,床也吱吱呀呀的搖,夾雜著幾聲愉快的嘆息,西里斯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硬的厲害,他一手扯過那邊衣藍里的小褲嗅聞,剩下的手已經一下一下撫慰起自己的欲望來。 要說西里斯早些年也是風流過的,玩太瘋的美名在圈里也是風傳過的,西里斯·布萊克在圈子里也是一個讓女巫趨之若鶩的名字,純血,富有,英俊而且強大。 但禁忌感讓人著迷,這小女巫別的不行,在勾引男巫上的本事可是更勝一籌,入幕之賓從老狐貍到小狐貍,現在還有他的教子,一丟丟的澀意漫上心頭,西里斯隨手擼了幾下突然失去了興致,趁著皎潔的月光就變回了黑色的大狗。 他耷拉著頭,想不明白為什么心里頭這么不爽,上次看見教子從這間屋子離開,一室yin靡的味道他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第二天一早有魁地奇的訓練賽,本來應該一早到場的伍德破天荒的最后才到,更是在隊員疑惑的眼神里紅了臉, 至于紅臉的原因還是要從他去洗床單說起,奧利弗伍德不是沒有交過女朋友,按理說不該對著一個三年級的小女巫動什么心思,就算她真的如玫瑰那樣漂亮,伍德也見過比玫瑰更好看的花兒,可就是詭異的,不僅做夢夢到了,還親手剝下了對方的衣服,幾乎是強迫著對方為他koujiao,不過在他要射的一瞬間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蓋著的薄毯子遭了殃,而那個噴射面積太大,伍德為了比賽殫精竭慮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五指姑娘了,這次小小爆發,不可謂不多。 伍德幾下就把毯子卷了起來避免味道散發,再三拿起魔杖還是沒好意思念清理一新,他躡手躡腳抱著毯子去塔樓的公共盥洗室洗毯子,這就耽誤了大半夜,再躺好也一直睡不著,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自己反常。 好不容易睡著了,再一睡醒一看時間早就已經大亮,他簡單洗漱就一路沖到球場,可他忘了拿球箱。等他踏進道具室不由得又多想了一會,等他夢游似的回到球場看見一群人詫異的看他他臉更紅了。 強裝鎮定練習了一個上午,下午球場使用權是赫奇帕奇接手,伍德定了定神,不由腦子里又開始想阿洛迪亞是不是在大禮堂吃飯,把球箱丟給雙胞胎,伍德的腳就忍不住向大禮堂走去。 吃飯的人并不多,伍德一眼就看見斯萊特林的長桌的最末,那標志性的披散著的金色長發,小小的下巴若隱若現的,是在嚼什么東西呢,伍德心里軟了一小片,說不出為什么,只覺得酥酥麻麻十分熨帖,止不住的就走到她跟前了。 真走進了,極盛的美貌比暗室里更加的耀眼了,第一次這樣清晰的仔細看她,伍德感覺自己受到了顏值暴擊。 那是一向宜喜宜嗔的臉,面皮很白,像清透的上等白玉,眼睛大而圓,抬眼的時候湛藍的眸子里就會裝滿你的倒影,秀挺的鼻梁剛剛好,恰到好處五官,那絕對是上帝偏愛的造物,嘴巴小小的粉粉的一團,親起來一定很甜,伍德想。 奧利弗·伍德剛剛從美貌沖擊里回神,就不禁想到了昨天的夢,他走過來也是下意識的,也沒想到要說什么,就這樣杵在阿洛迪亞旁邊站了將近五分鐘,搞的長桌上的同學們都納悶的看了過來。 伍德漲紅著臉看著眼前那個小口吃飯的女巫,她正抬起頭眨巴著媚眼看他,一瞬間只翻騰起了磅礴的欲望,伍德張口卻只憋出了一句:“你明天要不要來看我訓練賽?” 阿洛迪亞心里暗暗發笑,只笑瞇瞇的拒絕了。然后放下叉子,向旁邊呆站著還沒反應過來被拒絕的格蘭芬多隊長矮了一下身子就往大禮堂外面走。 伍德神思不屬可反應卻足夠快,他一把就拉住了女巫的手,入手一片涼意,這個季節的霍格沃茨還沒完全脫離酷熱,可她的手卻冰冰的。 伍德根本沒有注意后面的咔擦聲,阿洛迪亞卻很清楚自己又要上小報被議論了,她嘆了口氣只好回道,“如果明天沒有課程我會去的?!?/br> 這才擺脫了眾人視線的焦點,阿洛迪亞一邊回寢室,一邊同系統討論伍德的藥效發展到了哪個階段,日常生活會不會受影響,正準備往地窖走,卻聽見一邊傳來了狗叫聲,阿洛迪亞心頭一緊,就看見一團黑影追著什么從二樓拐角不見了。 阿洛迪亞想了想,哦好像是抓耗子呢,狗拿耗子她還是不參與了吧,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可與她這個路人無關啊,畢竟她只是來做任務睡男人的。這樣想著,阿洛迪亞頭也不抬就回寢室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