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恨吾儕各一方(一)
華年憑此戰在軍中立下威信,墨臺攬月為祝她凱旋,在叁軍面前正式授她大將軍之職,賜統帥虎符,并訂于明日出宮,要在軍帳中為華年舉辦慶功宴,與民同樂。 翌日戍時,天色黑下去,軍營中點起篝火,帥帳里宴席預備妥當,眾將已然入座,帳外士兵圍著篝火而坐,面前連成一圈的小桌上擺滿了美食佳肴,只是皇帝不來,不管帳內帳外的人,都不敢擅自動筷。 “陛下到——!” 全軍將士忙下跪,眼睛俯低,不敢直視龍顏。視線中,只見一襲金線黑袍緩緩劃過,進了帥帳。 “諸位將軍請起?!?/br> 墨臺攬月坐在上位,一抬手,赦眾人跪拜之禮。 “吾來晚了,便不再多說,將士們護佑北淵有功,吾在此敬你們叁杯酒,”墨臺攬月連飲叁杯,一揮手,“諸位開動吧!” 宦官傳話準動后,帳外的士兵們餓虎撲食一般去搶面前桌上的美味。華年被墨臺攬月邀請坐至身旁,她看向帳外那些狼吞虎咽的士兵,心中有些驚訝。 “華將軍在想什么?”女帝問。 “北淵竟能在外邊饑荒連綿之時做出供給幾十萬人的篝火宴,看來余糧不少?!?/br> “恰恰相反?!迸坌Φ?,輕聲告訴她,“這是因為糧庫之中的糧食受了潮,沒幾天就要壞了,與其白白浪費,不如分給他們,為替將軍拉攏民心,吾還以你的名義將糧分給了百姓——我都為你這樣了,你該怎么謝我?” 華年面無表情,看穿她的心機:“你這是故意要將我與你綁死,讓我回不去穆軍!” “我就是這樣打算的,你又待如何?” 華年不語。 墨臺攬月笑著舉杯碰了碰她跟前的酒盞,朗聲道:“吾敬大將軍一杯?!?/br> 華年隱忍著端起酒杯與她相碰一下,席散,她跟隨墨臺攬月回宮,在如尋常人家一間屋子大小的華貴帝輦上,她撕扯開那象征著無上權力的黑金皇袍,手掌箍著柔枝細柳般的小腰,牢牢將人按在鋪滿綾羅綢緞的榻間,右掌拍了把不安分亂動的臀,指尖摸索到待開的rou縫,直直cao進去。 “呃嗯……” 突然的鈍痛使墨臺攬月輕皺起眉頭,她趴在榻上,撐起肩膀,好看的背部高高弓起,即便都如此疼了,她也不舍得拒絕對方的貼近,因為每一次親密于她而言,都像是來之不易的恩賜。 插得久了,干澀的xue道內本能的泌出汁液,有了潤滑,疼痛漸漸減輕,快感遵期而至。 墨臺攬月扭著腰,緩緩地主動地往她掌心撞,小巧的臀部一只手便能蓋住半邊,望著眼皮子底下無恥晃動著的嬌臀,華年用另一只手握住半邊臀瓣,抵著不讓她taonong。 “阿年……”墨臺攬月回眸拋來一個帶著露水的媚眼,求著,“我要……” “你不該試探我?!迸畬④娍孜闯?,俯身壓住她,冷硬的玄甲鱗片在她背部緩緩貼過去,激得美肩顫抖不止。 “怎么說?” “我既答應歸順,便不會食言背叛你,你今日作為,分明多此一舉?!?/br> “華將軍既然已經愿意歸順于吾,吾做什么,豈容你質疑?看來你還是對吾不夠忠心?!?/br> “要多忠心?” 墨臺攬月笑了笑,反手挪開她擱在自己臀上的左手,起身反撲,坐進她懷中,蜜xue套緊她的手指,壁rou裹住那久經沙場有著微薄繭子的手,她摟住對方的脖子,吻在那雙嘴唇之上。 “要,這般忠心?!?/br> 縱被熱情吻著,華年依舊臉如寒冰不動如山,她左手上摸,掐在墨臺攬月脖子處,右手抽出來,解開衣裳系扣,身上鎧甲被扔至一旁,落地時發出沉重的一聲“咚”響。 “你不必疑來疑去?!?/br> “穆朝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公主終于露頭了,她拿著傳國玉璽,在連綿山斬豪強而起義,方圓百座村莊的農民都投去了她的麾下,說什么,滅淵還穆?!蹦_攬月靠在枕頭上,側著頭,散落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神情,唯聽女人口中傳來細絲般的嗤笑,“呵,滅淵還穆,就憑一幫子只會種地的泥腿子?” “小看她,就是小看你自己?!比A年道。她與溪嵐相處過,知道對方心計深晦,其睿哲之處,不亞于如今有北淵第一謀士之稱的顏叁小姐。 “阿年這么高看她,不如我放你回去,讓你繼續做你的穆朝將軍好不好?” “你不會放我走,”華年戳破她的試探,神色不撓道,“我也不會再回去,我既然已經答應跟隨你,便不會違背諾言……你若還不放心,那便開倉放糧,待你將庫中所有糧食都分給百姓后,我便宣誓,余生都只會為你而戰?!?/br> “真的假的?!蹦_攬月用臉頰去蹭她的臉頰,并不信服。 華年指身上頂,擠開蜜道,抵在酥魂絕妙處,墨臺攬月雙手霎時掐緊她的肩,細吟一聲,身子上彈著去了極樂世界。 高貴的女人揚起她那修長的鵝頸,一粒粒滾圓的汗珠從臉頰滑至脖間,如晨間花瓣上的露水,晶瑩剔透,誘人品嘗。華年喉頭一動,抬頭吻上她的頸子,伸出舌頭,將那色相絕佳的水珠舔進自己口中,微咸甘香的氣味在味蕾上平鋪開來,她雙眸漫出赤紅的血絲,陰勃的花蒂在腿心咚咚跳個不停,再送她去了一番后抽出手,下地站在榻邊,輕抓著女人腦后的長發,將她拽向自己,讓那嬌妍的雙唇正對著自己的腿心。 “是真是假,陛下嘗嘗便知?!?/br> 淳善的少女是如何蛻變成現今這副冷淡模樣的? 墨臺攬月心神一惑,被按著吻向她的花蒂,起初是被控著強硬地貼著那處,漸漸地,女人反客為主,伸舌含唇,賣力吸吮舔弄著對方腿心的珍珠。 “呃……” 別樣的舒爽令華年險些站不穩雙腿,她膝蓋微抵住榻,勁腰款動,一次接一次地頂向女人的嘴巴。 墨臺攬月的嘴和那處一樣,是魔窟,是深淵,是誘人沉淪的罪兆,是明知山有虎卻還是會向她而行的宿癮。 “唔唔呃——!” 華年在她牙齒輕咬自己花蒂時腰身一酸,顫抖著雙腿,長泄不止。 喘息未勻。 墨臺攬月撩了把臉上被濺的濕水,舌尖從濕漉的掌心一路舔至指尖,過程中目光一直盯著華年,“嘗到了,”將中指含進嘴中,完整地吮吸一遍后慢慢抽出,艷笑著,“阿年的味道,很忠心?!?/br> “我準你放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