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當afra說出這句震駭的話之后,房間內一時之間很靜,好像大家都暫時失語了一樣。 還是afra自己打破了沉默,她保持著一絲有趣的笑容對梅麗莎說:“你不會說話了嗎?也是……你們蘇格蘭人講的英語有的時候就像克林貢語一樣難懂…所以對你們來說,保持沉默未必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nbsp; afra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有些刻意的上揚。 梅麗莎終于有些回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拍了拍自己臉,然后決定要立刻終止這場會面,afra以為她是誰,即使她才捐了款,那又怎樣:“ wallenstein小姐,我真的認為您應該馬上立刻病房了?!?/br> 梅麗莎這樣說著,她起身走到了afra的面前,準備送她出去一樣。 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想起,kasia打開門,她站在門口,她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她看著房間內的樣子,感受到了一些劍拔弩張的味道,她攤手感嘆了一下:“ what a party?!?/br> 隨后她像是在履行自己律師溝通的本職工作一樣,她冷靜的對梅麗莎說:“護士,我不太清楚之前是有什么誤會,不過我作為監護人有特別的探視時間……至于afra,我想她能夠很和諧的跟我們在一起的,我向你保證?!?nbsp; 隨后kasia假裝看了看表,繼續說:“你看,探視時間寶貴,不如你先給我們一點空間吧?!?/br> Kasia說的話的確沒有什么錯,但是剛剛afra說的話簡直就是挑釁!梅麗莎咬了咬唇,她還是想請afra先出去,但是kasia又接著說:“你看,afra的這次特例還是在貴院護士長的同意下呢?!?/br> “好吧?!?nbsp; 好像的確沒什么可以對此辯駁的,梅麗莎有點無奈的點頭,然后轉過頭去又對著于真點頭示意了一下,后者對梅麗莎回了一個可愛的微笑,目送梅麗莎走出了房間。 她們之間這小小的、有些默契的互動都一幀不落的映在了房間另外兩人的眼里,她們都靜靜的看著,等待。 待梅麗莎關上房門之后,kasia率先開口,她坐到了于真的床前,隔著被子摩挲著于真的手:“我聽說,你最近有些有趣的進展?” 怎么都在問這個事情… 于真覺得很頭大,她正準備開口,但是kasia粗暴的打斷了她:“ 你勾引了這個護士?” ???! “沒..沒有,怎么可能?!?nbsp; 也許是有點被kasia嚇到了,于真想要從床上下來解釋。但是kasia的臉色有些陰沉,她按住了于真的肩膀,不讓她動:“是的,你就是在勾引她…… 要不然她為什么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感情叫做朋友?” 于真有些生氣的說。 但是另一方面她的心卻奇異的有些放松,因為感覺根據kasia和自己的對話來看,afra之前那種表現應該還不是認為自己知道什么,而是可能是因為嫉妒、吃醋之類的東西——所以,于真在心中悄悄的笑了下,那我就先強硬一下,后面在安撫好了,這樣不也挺好的嘛…… “朋友…哼哼,等你看了這個她不小心留在她值班室的東西再說吧……” 靠在窗邊的afra 品味了“朋友”這兩個字,然后她微笑著遞給了于真一張畫,然后又退回了窗邊,好像想要保持一個更好的視角欣賞于真的表情一樣。 那張畫,赫然是一張素描畫,畫著自己昨天晚上與梅麗莎分別時候的場景:急著跳下床與護士長解釋的自己。緊張而著急,眼神還有些關切的望著梅麗莎的方向。自己的身體在月光的照耀下……的確,的確好像有些衣衫不整和暴露,肩部的大片皮膚都在外面,看上去迷茫又yin luan(sult)… 不!你怎么可以用這種詞語來形容自己呢?于真想著,很快打斷了自己對畫的繼續賞鑒。 不過,天啊……梅麗莎對自己有感覺?!雖然這并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因為,因為一想到afra剛剛怎樣無禮的對梅麗莎說話,于真就仍舊覺得非常生氣:“她對我有感覺又怎樣?她有她的自由去做任何事情……??!kasia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br> 于真感覺到kasia按在自己肩上的手非常的用力,她掙扎著想要掙開kasia對自己肩膀的束縛。 “你真是不乖呢……” kasia搖著頭,深深的看著于真:“就像之前你和remona那個英格蘭/婊/子一樣?!彼难凵裼行┗薨挡幻?。 之前在a國,kasia因為看見remona在自己那條哈爾松動態下面留言,從而強迫自己用那個自己從來不同意的,覺得是屈辱性的position和kasia had se//x的記憶又浮現在腦海里,她還真是一個善妒的人!那些把她夸上天的媒體知道她這一點嗎? 于真將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仍舊試圖扳開kasia對自己的束縛:“那又怎么樣?你們現在也沒有立場來斥責我,我們之前說了重新開始,以朋友的身份嘗試繼續。再說了,我又沒接受她!” “你沒有接受她……” kasia語氣不明的重復了一遍這句話,然后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著于真的嘴唇,好像上面沾著了很難以去除的臟東西一樣。 靠在窗邊的afra傾身,坐到了床的另一邊,她將坐在床上的于真的向下按,讓自己能夠完全俯視著于真:“ 我想,kasia的意思是,這樣想起來真的很難受。之前跟你如膠似漆的戀人突然失去了很多甜蜜的記憶,取而代之的是擁有了很多可怕的記憶,而且她還跟一個對她有想法的朝夕相處的護士情感迅速升溫,這無論對誰來說都很難受吧?” “你!” 于真有些氣結,你們說的那個根本都是假的好不好,誰跟你如膠似漆擁有甜蜜回憶了,這根本就是你們不知道出于什么神奇而變態的想法自己虛構的東西,還好意思來責怪我……但是,誠然,現在絕不是能夠攤牌的時候,我必須要沉住氣…… 于真深吸了一口氣:“是的,對誰來說都很難受?!?/br> Afra聽到于真這樣說之后,她有些滿意的點點頭:“所以,我想你也應該會理解,我向院長提議,將梅麗莎調開…” “不!” 這個單詞幾乎脫口而出。 于真噌的一下想要完全的坐起身來,但是kasia緊緊的抱住了她,或者,按住了她。兩個人隔得極近,幾乎鼻尖對著鼻尖,kasia凝視著于真,問她:“真…你為什么不同意?難道你對她,有感覺?” Kasia的眼神很危險,于真有些緊張的吞咽了一下,說:“不,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因為個人的情感的傾向而將一個人輕易的從她原來的崗位上調走…” 見kasia的眼神仍舊沒有這么松動,于真只好討好似的摟上了她的脖子,有點撒嬌的說:“我們之前在我家鄉玩的時候,不都好好的嘛… 何必為了這樣一點小事而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 Afra從后面抱開了于真,拉開了于真與kasia的距離。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對在自己懷里的于真輕輕的說:“寶貝…你必須要理解,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而且,我已經跟院長談過了,醫務人員與病人是不能有戀愛關系的,即使我們不做什么,梅麗莎也會被調走的。你乖一點,好嗎?” 可惡…真是該死。 突然,那個她曾經與kasia做過的那個屈辱的position浮現在自己的腦海里,好吧。于真深吸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對kasia和afra說:“如果你們能夠讓她不被調走,我愿意做xxx position,做幾次都可以?!?/br> 霎時,房間突然安靜了。 Kasia有些驚訝的問:“ 真,你想用性仕奉取悅我們來達到你的目的?” 她還很驚訝?她驚訝什么,這不是你們在a國tiao jiao 的精髓之一嘛,所謂天道酬勤,想要什么就靠自己的手、或者嘴,以及身體來獲取…… 于真點點頭,算是肯定kasia的話。 Afra有些困惑搖搖頭,她問:“我們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從哪里得到這種思想的?梅麗莎教你的嗎?這種幾乎潛規則一樣的東西,我們怎么會忍心在我們心愛的sunshine身上做呢?” ??? 自己真是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成為afra口中扮演思想齷蹉的一方。這是什么疑兵之計嗎?但是我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證據,例如根本不是我發給葛意那些短信的!于真飛快的思考著,反復在心中告誡自己她們是故意這樣說的……然后,她抬頭重新看著kasia和afra,準備說話。 但是kasia的眼神好像溫柔了下來,她憐愛的摸了摸于真的臉龐,說:“你要知道,我們是愛你的……如果你喜歡那個姿勢,當然可以做。不過,也是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礎上做。至于梅麗莎調走的事情,我想,我們還是無能無力?!?/br> f… 于真在心底反復的重復那個f開頭的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