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H)
約莫一個小時之后,食物的香氣飄了上來,也不等曹景柯走上來叫他,興沖沖就衝下樓,引頸一望,果然是他特別要求的蛋包飯。喜滋滋地吃完了晚飯,在曹景柯默默洗碗時,湯寧朗心中歡喜,覺得自己該是時候表示一點甚么了,就跑回樓上洗了澡,把自己沖得乾乾凈凈。 當他渾身香噴噴地走出澡室時,曹景柯已經坐在睡房的大床上檢閱每日的電郵,湯寧朗只穿了一件浴衣,猝不及防地撲到曹景柯身上,兩腿大張著擺在對方的腰部兩側。 曹景柯在聞到那一身浴香的同時就已經知道湯寧朗洗好了,未及抬頭就被撲到身上的力道撞得險些往后倒了下去。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抱住戀人的身體免得對方跌倒,待他回神坐好時,只見湯寧朗笑咪咪地睇著自己,身上的浴衣不知何時亂皺皺地扒開了,露出大片健康精瘦的古銅色胸膛。 湯寧朗以前是模特兒、現在是演員,對身材自然有一定要求,練身可說是日常指定動作,六塊腹肌分明而不顯,正是恰到好處的樣子。雖然有著完美身材,湯寧朗卻鮮少在表演中裸露身體,走的是老少咸宜的健康路線,再性感也不過是露個鎖骨而已,像現在這樣浴衣半褪、雙腿大開的yin蕩動作,大概誰也想不到湯寧朗能夠如此自然地做出來,臉上竟還是絲毫不見羞恥。 如此青春的rou體在懷,換作任何一個同性戀都要春心蕩漾,曹景柯更是立刻就勃起了,熱情地頂上青年的臂口,隔著褲子傳來燙人的溫度。 感覺到曹景柯的反應,湯寧朗得意地瞟他一眼,故意擺腰往那熱物撞了一下,在曹景柯禁不住哼出一聲時,忽然從對方身上爬了下去,然后在曹景柯被情欲染紅的視線里,埋入男人大腿之間,親了親那將要撐破褲子的帳篷,驀地張嘴咬開了褲頭的扣子,含著褲鏈,緩緩地,在空氣中撕開了綿長的咿呀一聲,然后把礙事的底褲也咬了下來。 那怒脹的男根在盡開的褲鏈之中霸道地彈出,直直抵在青年臉上,一陣屬于雄性的腥氣撲鼻而來。湯寧朗皺了皺鼻,擺出不甚喜歡的嘴臉,卻又探出舌頭隔著底褲舔了舔眼前那根仍在脹大的莖身,惹得曹景柯狠狠地顫抖了下身,氣息剎那間變得粗濁而狂野。 「湯湯,再舔我,快?!共芫翱碌穆曇粝袷菫l臨瘋狂的粗啞,混雜著深層的情欲,大手扶住青年的頭顱往自己胯下猛力壓去。 那根東西已是剛才兩倍的大小,湯寧朗感受著戀人因他而勃發的欲望,心頭也是熱哄哄的,不自覺地張口含住,閉著眼仔細舔弄,yin蕩的模樣很是讓男人亢奮。 曹景柯撫過湯寧朗微微泛紅的臉,看著膨脹的分身撐滿了青年的嘴,被暖暖含住服務的感覺很舒服,卻也遠遠比不上視覺上的衝擊。湯寧朗在性事上雖不是矜持之輩,平時要他做甚么卻十分講心情,他要不高興了就怎么哄都不行,高興了就不用說也會主動做,今晚難得湯寧朗來了興致,曹景柯積了好幾天的欲望像是找到了決堤點,剎那間全部傾出。 那男根開始在湯寧朗嘴里小幅度地律動起來,縱然很想狠狠地深插,終究捨不得惹湯寧朗難受,仍是留了半截在外不忍深入,因為積壓太久,也不用搞別的花樣,干了數十下,很快就忍不住要射。這時候湯寧朗突然往后退了些,也不知是剛好還是刻意,guntang的濁液就全數射在了他的臉上,只見湯寧朗皺了皺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像是品嚐般吃了下去。 「真難吃,不懂你平時是怎么吞得下去的?!箿珜幚氏訔壍刈鞒鲈u價,好似全然不在意臉上滿滿的jingye。 看到這幅景象,曹景柯那射了一回的roubang瞬即立起,甚至脹到了更大的尺寸,長長的一根在胯間突出。他衣衫整齊,只有這巨物穢褻地裸露著,本是猥鎖得很的動作,然而曹景柯氣態冷靜自持,便是坐著的姿態也透出一種自小養就的泰然,這讓他這時竟還是不討人厭的。 曹景柯就這樣坐在床邊,也不去整理衣服,只顧抽了床柜上的棉紙替湯寧朗擦著臉,唯有粗重的喘息洩露出他的心急。 湯寧朗只笑著任對方替他擦臉,調侃道:「曹先生,顏射的感覺怎么樣?」 「下次不要這么做了?!共芫翱鲁林曊f。 「可是你就很興奮啊,現在都還硬著呢。而且你明明常拿我的照片打手槍,別以為我都不知道?!箿珜幚什恍卟辉甑卣f著yin蕩話,順著曹景柯擦臉的動作又坐回對方身上,把自己發硬的男根也放了出來,和曹景柯互相磨擦起來,還仰首含住了對方的喉結。 曹景柯被這樣弄了不到半分鐘,終究還是忍不住,拍了拍青年結實的屁股不讓他亂動,一個動作就粗魯地剝光了湯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急切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別調皮,做好潤滑了沒?」 「嗯,你說呢?」 曹景柯聽明白了,也不再忍耐,一個動作就粗魯地脫了湯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扯著自己的衣服,三兩下就把彼此都剝了個精光,強壯的手臂托起了湯寧朗的臀部,就近乎暴力地把人壓在墻上,抬起對方的一條腿猛然侵入,一下子就整根貫穿到很深的地方。 因為插入得太快太突然,即使湯寧朗事先做足了準備功夫,難免還是感到一陣銳痛,汗珠沿著臉頰落下,整張臉都皺成一團。那巨物燙熱又堅硬,配合著曹景柯插入的力度,簡直要了湯寧朗的半條命,生理性的淚水猝不及防地被逼出眼角。 曹景柯俯首舔去了那點淚滴,捏著青年臀部就是一頓粗暴的抽插,絲毫不給人適應的時間,粗大的性器打樁似地全根出入,意亂情迷之中,別有一種深刻到瘋狂的佔有欲,彷彿這樣霸道地狠狠地插入青年的身體才能充分表達出內心澎湃的愛慕,動作也越發劇烈,發洩著情,發洩著欲。 「曹……曹先生……」湯寧朗被頂得腦子一片空白,甚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無意識地叫喚著對戀人的暱稱,手腳yin浪地交叉纏上男人強壯的腰身,讓體內含著的巨物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湯寧朗整個人彷彿樹熊般掛在了曹景柯身上,頭顱無力地仰靠在墻上,嘴里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地吐出呻吟,全身的感官聚集于正在不斷插弄自己的巨刃,只感受到身體深處彷彿快要被撐破的腫脹感。這種被粗暴插入的快感,湯寧朗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后xue被cao磨得像燒了起來,頭腦也被頂撞得嗡嗡直響,整個人彷彿置身于云端之中,想叫曹景柯輕點,又想曹景柯更用力地干他。 睡房里赤條條的二人火熱地交合,rou體的拍擊聲不斷回盪于耳,猛烈得令人臉紅心跳。 曹景柯一邊插弄著rouxue,忘情地啃咬著青年的頸線,鼻孔噴出的氣息粗熱,整個人陷入了佔有湯寧朗這個事實里。明明平時那么溫柔體貼的人,卻在性愛時總是變得無比狂野,又或許這才是男人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