繾綣弄蝶花心拆(H下)
身上的人動的極慢,先抽出來一些些,然后用力都頂到最里面。每頂撞一次,謝溶的奶兒便隨著沖擊搖晃顫抖。只是幾輪下來,漸漸適應了節奏,便有些不夠了。 看她愛液越泌越多,臉上也有了饜足的潮紅后知道時機已到,托起她的玉腿架在腰間。謝溶被這一提失了重心,握住他的手腕,媚目含嗔地望著他。謝令殊伏下上身,她便默契地用雙腿箍住他的勁腰,兩人視線相交,他不準她再躲開了,雙手撐著在她耳邊,低頭說道:“謝溶,看著我的眼睛,叫我名字?!?/br> 然后下身劇烈聳動,“啊~~”謝溶受了這強烈的頂弄,玉腿卻箍的他更緊。 “謝令殊,思行,思行?!?/br> 聽她叫著自己的的小字,被自己插的嗯啊媚叫,他著迷極了。抵著謝溶的額頭去吻她的唇兒,又撬開她的牙關去追逐她的小舌。下身從淺淺抽動,變為五淺一深,每一次撞擊,都搗入她的心上。 午后的夕陽照在帳子上,隔簾望去,床上兩條交纏的身姿仿佛交尾的蛇一樣,抵死糾纏。 謝溶感覺一陣酥軟從腳心傳來,太快了,抽出去的瞬間又頂了進來,反反復復,xiaoxue為了接納適應他的粗長,一直不停地向外吐著蜜水,隨著撞擊滴落在錦被之上。 “嗯~嗯~~”他還在吻著她,胸膛擠壓著她的豐乳,讓她幾度窒息。guitou一路磨蹭著甬道長驅直入,每一次頂撞都讓她頭腦發白。下體好似失去了知覺,恥骨也開始發酸了。 謝令殊終于放開她了,下身還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 “阿溶,累不累?”那人平日風光霽月,現在卻面含欲色地問她累不累。她獨享此等好風光,心中自是愉悅,又剛過了一陣高潮:“不,不累,你呢?” 看她精神尚好,謝令殊心中大喜,本就是怕她受累。 他扶著謝溶的腰肢讓她坐立起來,兩人兩人緊緊地合抱在一起,下體牢牢地嵌合著。謝溶感覺深的像是被劈開了身子,微微提起了一些,腿腳無力又重重地落回原處。 入得太深了,立起來之后xiaoxue收縮,緊緊附著他的陽物,謝令殊本是不敢動的。但謝溶這一動作,讓他再難自持:“阿溶~阿溶~”他呢喃著她的名字。 撫著她的腰肢向上提起,yin水從xiaoxue滴落在他腿上,受著日光拉成一條金絲。然后狠狠放下,每一次落下莖頭都叫囂著直沖宮口。 她再也受不住此等刺激,口中開始胡言:“太…太深了…” 謝令殊哪肯放過她,身下越發猛烈,直搗黃龍百十個回合。 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香汗交融,yin液糜混。暴風雨漸漸停歇,他埋頭在謝溶胸前,細細琢磨著她的玉乳。舌尖戲耍著乳尖,來回舔弄。然后把它整個壓在舌下,狠狠地吸吮。 一邊不夠,另一邊也雨露均沾地照顧到。體內的硬挺稍作休息片刻,又開始卷土重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抽出去,只一波接著一波地挺動著腰臀。 她好似一只在風浪中漂浮的孤舟,身體傳來的酥麻快意讓她心甘情愿的沉淪在欲海。乳尖有些疼痛。已經腫大了起來。想是謝令殊吸地太過用力。 一陣陣的情潮接踵而至。謝溶只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謝令殊癡戀她,唯恐怠慢她,只細細得看著她是否愉悅??幢蛔约核藕虻厮膽B橫生,此種不為人知的秘密風情更讓他血脈噴張。 他扶著謝溶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則在她身后,掐著她的腰,慢慢的輕抽淺送。他的身量高,骨骼身體都比謝溶大,把謝溶攏在身下。身后入xue的姿勢挺進的極深,每一次都撞在宮口,謝令殊探道guitou被阻,又狠狠地往前一送,似是要敲開她的福地之門。 “啊~啊~”實在受不住此等熱烈的占有,謝溶整個人要癱軟了,膝蓋也跪不住了,謝令殊一個手快,撫起她的腰肢往自己胯間一帶,兩人又一次親密無間。 他的汗水順著白玉飛霞的臉滴落下來,落在謝溶的腮邊,又落到她的手上,水rujiao融。賬內一片風月無邊… 想著還有兩叁日,謝令殊不欲多折騰她。吸吮著她的肩頭,動作愈發加快,然后深深地抵住她的宮口,“阿溶,阿溶~~~”終于泄在了她的體內。 謝溶感覺甬道內的陽物突然安靜下來,又忽地在體內跳動顫抖,知曉他已發泄出來了。誰知這人還在靜思甘甜,竟然半天也不抽出來。 直到謝令殊呼吸逐漸平靜,這才放開了她,兩人都是香汗淋漓,他看著那雙與自己肖似的眼睛,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謝溶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只能由著他動作。 身下的xiaoxue還在汩汩地向外流著兩人的體液,她累極,也感覺不到了。 二人心意相投,做了一對快活的交頸鴛鴦。謝令殊摟著她,覺得這幾日是活了這許多年再也沒有過的愉悅暢快。心中直嘆,怪不是道:陰陽交合,生生不息。 兩人筋疲力盡,相擁而睡。 將將瞇了小半個時辰,謝溶便轉醒,下床的時候感覺小腹墜脹,輕輕一壓,竟然壓出些謝令殊射進去,早已與她的蜜水混做一起的的濃精。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她看謝令殊還睡著,便自己悄悄走去桌前喝水,喝完了就著檀木盆架上的水擦了下身子。又看他睡得安穩,左右也無事,便翻起了桌上的冊子。 咿?怎么這么熟悉?這明明是一本建康城周邊堪輿圖,細細記錄了南北向玄武湖到丹陵縣,東西向安馬山到青龍山的地形風貌,每頁是不同轄地,同樣的轄地復刻有叁頁,地名一頁,建筑標記一頁,還有一頁標著她不認識的記號。 從前高jiejie最愛帶她去建康玩樂,高jiejie是北方人,初初來的時候也是安穩了大幾個月的,一開始偷偷帶她溜出去,后來就正大光明拉著她去玩。徐夫人年輕的時候就與丈夫去過不少山川大河,也惋惜謝溶好年華要困在一群女冠之中,對她倆偷玩這事情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再長大一些,高娘子覺得都玩過了沒意思了,也不帶著她走遠,兩人便喬裝成畫匠,還用了假名在工曹從事那里登記了畫匠信息,前往建康各大寺廟繪制壁畫。 高娘子會繪制地形,房室的堪輿圖,這些都曾教過她。 這里是長干寺,這里是開元寺,這里是落草澗,甘郎中種藥的地方??戳丝拜泩D才知曉,玢陽公主的宅邸別院西園臺,剛好與白鷺洲,玄妙觀都居于建康城左側形成一個半弧包裹著主城。 她正看的津津有味,沒留意謝令殊也起來了。 上次留在這里的堪輿圖只對了一半,還未收起來。她趴在那里看得入了神。 “看得懂么?”謝令殊也起身了,看她看的入神,覺得有趣。 “唔,我看到我們的家啦!”她眼睛一亮,高興地指著烏衣巷對他說:“還有玄妙觀,大同書肆?!彼址_后面兩頁:“不過這些標記數字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br> “是錢帛?!?/br> “???”謝溶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向他,只看見謝令殊皺著眉頭。指甲劃著那一行行數字,沉聲道:“這朱筆的是這十年每年撥給寺廟的錢財,旁邊黑色的是寺里和尚人數增加?!?/br> 謝溶看見那一串串朱筆數字,不禁瞪大了眼睛。這么多,真是太多了! “這些錢財也無非是從這個國庫,倒手到那個國庫,面上的用完了。便再向世家索取,逐年的賦稅更重,西南,北方的流民卻更多…”他說著,眼里露出一股恨意:“那些流民以為建康寬容,寺廟百納,卻不知都是些兇惡匪徒在里,良民庶人,女子幼童被攔在城外等死?!?/br> 謝溶看他說著話痛苦難當,擔憂地握住他的手道:“可若是你,會讓他們進城嗎?” “不,不會?!笔前?,權衡輕重,他也會這樣做,謝令殊很怕面對這些,每每陷于兩難時刻,都覺得頭腦發昏,總覺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 雖然定下決策時,他都會多方考慮一番,但改革便意味著要犧牲利益。只是看犧牲的對象與程度罷了。 是以他雖然盡量會控制犧牲變成最小,但總免不了一些民生受創。如此經年蠅營狗茍,又是為了什么?天下十分,世家王侯最多占叁分,多得是無辜庶民??删褪沁@叁分王侯,便能攪得江山不寧。 “可是我必然也不會讓那些殺人犯、搶匪借以諸天的庇護偷生!”他一時間失態錯使了力,攥緊了握著的手。 謝溶被捏的生疼,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使了個巧力拽了一下他:“哎呀,這是什么呢??!彼钢嬃艘话氲墓な聢D。 謝令殊自知失態,想她如此體貼自己,心中不免又是一陣心疼:“是,這些工事大多是他人負責,我不曾得近觀?!毕肓艘幌?,他決定還是說實話:“朝堂多方勢力,有一些不想讓我們管的,我們也管不到…” “嗯,說來我好像是記得一些的…”謝溶摸著下巴思索著:“就是我之前和高jiejie一起幫繪制壁畫的時候,我到過那個地方…” 謝令殊眼睛一亮:“真的?你能記得大概的地形圖?” “嗯,如果我去過大概還是清楚的,從前需要材料,用飯什么的都會有人來送,但是后來那些小師傅們躲懶,便會支使學徒去做這些雜活,我便跟著他們去…”謝溶猶豫道:“不過可能沒那么準確?!?/br> “我自然是信任你的!”謝令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樂得把她又抱在懷中親了幾個來回,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 兩人又玩鬧了一會兒,謝令殊取了新紙和筆墨來讓她把缺了的工事圖補充完整。 看她畫的專注認真,謝令殊由衷夸她:“阿溶真聰明~若是個兒郎,也能做個冬官。(工部,建房子的。)”謝溶少聽他夸贊人,不禁臉一紅:“真的嗎?可惜沒和高jiejie多學一些呢?!庇挚此麘蛑o的表情,才反應自己被他打趣了,輕推了他一把:“哎呀~就會編排我,煩死了~” 謝令殊看她神情羞惱,聲音帶著事后特有的嬌媚軟糯,正色道:“阿溶當然聰明!當時堪堪一瞥逍遙客就能畫出他的全貌?!边@話正中謝溶的自豪點,她哼了一聲,繼續執筆,心中卻樂出了花:“我家惟小郎最聰明了,才七八歲,睡前就要讀《叁國志》呢!” 謝令殊看她一副很是受用又強作謙虛的模樣很是可愛,越發心花怒放地給她磨墨。 漸漸地落下了黃昏的影子,劉姑過來請他倆用飯,兩人才一同走出門。 晚飯與佑真一同吃的。佑真天真無邪,心思單純。吃飯時候也總說好吃,帶著兩謝也多吃了一些。 謝令殊與她說過,佑真因為早產,傷了神志,恐怕一生只能如八歲稚童一般,想到自己母族只有自己、謝令殊與佑真叁人,她心中又是一陣可憐偏疼。 佑真睡得早,叁人在廳里玩了一會兒,保母便把他帶去休息了,他一走,兩人便又膩到了一處,摸摸乳兒,親親嘴,你儂我儂的好不熱切。 丫鬟來房里點了燈,還拿了高燈架支在桌邊。謝溶看得一臉疑惑。 “來,阿溶你看下這里?!敝x令殊攤開白日里那本堪輿圖,又拿了一本新的冊子對她道:“把原本的地圖要復刻上去,但是不要那么具體……” 這活兒本來只能自己來干,但眼下她在這,她去做這個,自己便成騰出手去對付另一方了。 謝令殊在一邊翻看信件,時而寫一寫,兩人都專注凝神。 侯靖在嶺南折損了大半人馬,已經開始不耐煩了。雖然一起北上魏國的使官都在自己的控制當中。只是,還得想辦法把朱益弄回來,不然等侯靖回了仁州,兩人一會面無異于兵刃在頸。 ———————————————————— 閑話:表面:一起度蜜月,游山玩水,做一些小情侶快樂的事。 實際上:加班,都給我加班!吐槽,都來聽我吐槽! 還有為什么之前總是寫哥哥和meimei很尷尬的樣子,其實大家有看得出來,哥哥是沒有這方面經驗的,meimei剛到了新環境純純的i人一個。靈感來自之前在xhs上有個話題特別好笑【你和對象做過最尷尬的事情】有評論說和老公相親結婚叁個月了,現在還說你好,請,在一個客廳看電視都會不自在。這很適合這對兄妹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