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摸肌rou的余清。自由的靈魂林婷。
他笑的溫溫柔柔:“至于能打,妍姐這肌rou打我這樣的十個都沒問題?!?/br> 在徐妍冷淡的目光中,在陳子歌發火前,余清又解釋道:“妍姐,不好意思,我學美術的,總是畫人體,見到漂亮的肌rou就像摸一摸,剛見子歌的時候也摸了他,他還被我嚇一跳,是吧?子歌?!?/br> 陳子歌面色好看了一些,一臉嫌棄道:“你這什么狗屁習慣,也太變態了,誰不嚇一跳?!?/br> 余清又看向徐妍,笑著道:“誰說的,妍姐就沒跟你似的?!?/br> 陳子歌輕易被轉移了注意力,在一旁與有榮焉的拍徐妍馬屁,所以徐妍認為他是個傻子。 徐妍視線又掃了一眼面色如常自然無比的余清,收回視線對陳子歌道:“行了,那么多廢話,鑰匙給我?!?/br> 陳子歌把車鑰匙遞給徐妍,徐妍有駕照自己開車,她開陳子歌的車帶著林婷,李凱開自己的車帶著陳子歌和余清,因為就住一天,帶的東西不多,兩個后備箱還有許多空。 徐妍一路駛離市區,周圍建筑逐漸稀少,景色漸漸荒涼。 林婷待在副駕駛,時不時跟她吐槽,或者詢問些稍微私密的問題,徐妍便回答她。 “沒怎么玩,給他拔了些陰毛?!?/br> “嗯,膠帶粘著拔的?!?/br> 林婷又問:“那你跟蔣志浩?分手嗎?” 徐妍的口氣理所當然,道:“分手干嘛?我調教這么久了,分了多可惜?!?/br> 林婷撐著臉,為她發愁:“你可別喜歡蔣志浩,我一想起他爸我就頭疼?!?/br> 徐妍道:“放心,我心里有數?!?/br> 得到這樣的回答林婷又憂傷了:“妍妍你真是個渣女,蔣志浩被你調教的多乖,你還不喜歡他?!?/br> 徐妍的眼風掃過去:“你到底要我喜歡還是不喜歡?” 林婷翻了個白眼道:“不要你喜歡啊,但不妨礙你是個渣女?!?/br> 徐妍嘴角繃緊了,沒有說話。 林婷敏銳的發現她的小情緒,驚訝道:“哎呀,怎么還生氣了,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是渣女,你玩的那些手段還是我交給你的呢,我也是個渣女?!?/br> 徐妍嘴角又微微上揚,林婷發現了她的表情變化,在旁邊大呼小叫:“因為這還生氣,幼稚不幼稚啊你,妍姐!” 她說著學著徐妍平常的樣子擺出一副冷臉,聲音冷冷道:“冷漠帥氣的妍姐去哪里了?這個幼稚的小屁孩是誰?” 徐妍被逗的一笑,眉眼柔和了下來。 車駛進一條公路上,路邊兩側已經是綠色逼人,這條路車很少,徐妍打開窗,林婷放了一首音樂。 能成為好閨蜜的兩人也是有共同點的,在林婷的說法里,這是“兩個自由的靈魂?!?/br> 她們同樣向往掙脫枷鎖、奔向自由,林婷初中時本子上第一句話是:“我是自由的高歌者?!?/br> 而徐妍,她整個人就是離經叛道的人,她從初中時慢慢的發現自己與周圍女生的不同,那就是她們從母親身上學會愛人的能力,那是共情、理解、付出。 而徐妍與父母關系惡劣,早早的厭惡母親的做派,在小學期間某一天躲父親時,在黑暗的空間中,聽著外面家人的交談,她仿佛靈魂從這個家庭中抽離出來,以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看著自己一家人。 在飄飛的思緒中,她突然有個一個模糊的想法,自己想成為父親。 母親會對父親溫柔,弟弟對父親尊敬又親昵,自己對父親害怕得瑟瑟發抖,她也想那樣,被人害怕、被人尊敬、被伴侶伺候著。 如果父愛確實是一種愛,那么她要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去愛。 她想像父親一樣,暴力鎮壓、金錢掌控、思想洗腦,自己威嚴的坐在沙發上,妻子柔順的靠著他,而子女們,又敬又怕瑟瑟發抖。 徐妍從那以后,便和周圍的女孩不同了,她沒有向母親學會愛,她的愛,是掌控、摧毀、鎮壓、破壞。 如果不是遇到林婷,按照當時她的思想發展下去,最后她會成為什么樣,徐妍也不知道,但是現在,就已經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