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H)
銅爐里飄出絲絲檀香。 也不知站了多久,就在阿婳要昏昏欲睡時,前方傳來厚重的男聲:“過來看看?!?/br> 阿婳抬頭,看下四周,確保是對自己說話,這才誠惶誠恐邁出步子。 從他們進來的時候,李老爺就在畫畫。 阿婳從沒讀過私塾,根本不懂得這些富人的喜好,她額頭滲出豆大汗珠,硬著頭皮看了過去。 宣紙上,墨色荷葉叢中,一艘小木船,上面趴著一個少女,那少女手里舉著一片荷葉,勾著腳,隱約帶著笑意,不得不說,李老爺畫功惟妙惟肖。 “像你嗎?” 話一出口,阿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那兩個小辮還有小腿肚子上的黑痣她還都有。 她胸腔的小心臟跳動更快。 阿婳意識到李老爺之前就見過她。 她猛然抬頭,正好和對方的雙眼碰上。 盡管李老爺已是中年,皮膚有些蒼老,臉頰微微發福,但是他的五官還是那么蒼勁,她突然想到阿姑阿嫂們說過李老爺年輕時一表人才,琴棋書畫都是在行的。當年也正因為他儀表堂堂才被魏老爺選中當女婿的。 “不對,這里還差了一點?!崩罾蠣斆寄恳粍?,低頭拿起細毛筆,點了點朱砂,輕輕在畫中女子的眉心點了一顆紅痣。 眉心痣是阿婳自打從娘胎出來就有的,只是越來越大后,那紅痣慢慢淡了一些,一般人不仔細是看不出來的, 阿婳沒想到李老爺洞悉一切,眼神如鷹一般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周身一緊,緊接著,她就跌進一個寬厚懷抱。 李老爺抱住了她! 阿婳身子抖得如篩糠一般,哆哆嗦嗦說著:“老,老爺?!?/br> 李厚霖大膽打量阿婳,目光如炬,他看著懷里的小人兒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奶貓。 說實話,幾房太太跟他的時候都是20歲上下,但是像采蓮女這樣的農家女,因為貧窮,瘦得皮包骨頭,一副發育不全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多大了?” “16?!彼曇羧缥米右话?。她時刻都是乖巧謹慎,不敢得罪李老爺。 “還沒說婆家?” 阿婳搖搖頭,仍舊渾身僵硬。母親前些天才剛跟她說準備找個媒婆給她尋個婆家,讓她以后不要在這兒吃苦了,但是她沒答應,她不愿讓久病纏身的母親一個人拉扯弟弟。 李厚霖湊近女孩的脖子,聞著她太過緊張渾身散發的體香,這味道不同于太太的胭脂或者香膏,它是含著淡淡的花香。 “你會做藕粉?” 許是講到自己擅長的領域,阿婳略微有些放松:“我從小跟著我娘做藕粉,我家的藕磨出來的粉最細膩,配上我娘做的桂花醬和花生碎,很好吃?!?/br> 說完,阿婳還不忘瞧了一眼李厚霖,要是這老爺買了她家的藕粉,那秋后弟弟私塾的學費就有著落了。 沒想到,李厚霖一下子吻上了她的雙眸,“真好看,你的眼睛?!?/br> 阿婳未經人事,本能向后退,但是她上半身被李厚霖箍住,下半身被李厚儒雙腿夾住,她動彈不得,只能把頭向后仰,她不知道富人家里都是這么樣面試下人的?! 李厚霖看著這么淳樸的姑娘,歡喜的不得了,心里癢得更厲害,忍不住掰過阿婳的身子,把一只手伸進那寬大的粗布上衣里。 那里沒有一絲贅rou,甚至正常的肌rou都沒有,一路探上去,隔著肚兜就摸到了微微凸起的rufang。這讓他一下回到了20多年前,那時候他也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曾擁有過這么一個瘦瘦的姑娘。 他開始燥熱,完全沒了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語氣及其溫柔,“跟了我吧?!?/br> 阿婳不是傻子,她在做農活的時候也是聽婆姨娘子說過,有些年輕女子被大戶人家或者當官的人看上,就會被抓去當小妾。 “老爺,放了我吧?!卑O突然很想回家了,她想娘和弟弟了。 沒想到求饒反而加劇李厚霖那蠢蠢欲動的情愛。既然是大太太默許的,他腦子轟轟作響,開始大力撕扯采蓮女的衣服。 窮人家的粗布麻衣都是穿了好幾年,往往是爸媽穿過,改小了,再給子女穿,子女穿爛了,就加補丁,所以稍微以拉扯,就會豁出一個大口子。 為了不讓阿婳的叫聲擾了自己的雅興,李厚霖把農家女洗得發白發皺的肚兜解下來,揉成團塞進她嘴里。 就這樣,阿婳上身赤裸被綁在紅木椅背上,她的胸脯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