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2:重塑自我?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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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完后,才反應過來。 “門?” 江猷沉忽然遞給她的書,手只到捏著書頁的一角,隱約是“嗯”了一聲。 江鸞轉頭要說話,江猷沉終于空下來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摁住她的后脖頸。她的每一個接下來的反應都在預料之中,他對她的了解有時候比她自己還深刻,唇齒就磕碰在一起。 力度不自覺深了一些,江猷沉睜開眼——他一開始只打算摸一摸她的。 結果一摸就想親,剛親就想做。 這個想法只在他的腦內出現之后,他就尤為平靜地撈過她的胳膊,讓她臥下。 江猷沉從來都未曾懷疑過自己的所作所為,哪怕發生之前,他十分明白這是錯的、遭世人唾罵的。 那些虛偽的鎮重物,一無是處,只會讓他們變得無能。 江猷沉手指尤為溫柔,從上衣下擺向上游進,冰冷的觸感滑過她的腰,告訴她,他們在做正常世界的伴侶才有的歡愛前奏。 忽然食指上的繭滑動的一激靈,他聽到自己meimei失神地叫了一下。 哦。 原來和被折磨時介于人和某種脆弱的動物之間,那種柔弱生命的嗚嗚嗚聲一樣,都讓人只想—— 但她還皺著眉,晃動身體避開的時候用力地搖頭。她努力理出一點談判時的語氣,“不要?!?/br> 江猷沉喘息了一下,還有點享受,畢竟這完全他引導出來的反應,沒有什么生命體在他手下如此能取悅人。 “那只親親?!钡蛦〉臒熒?,生銹金屬管里撞擊的顆粒,她只關注這個。 他頗為克制和溫柔地用額頭抵著小嬌嬌,又親了親她,“門是什么?” 衣服被撥上去,一個看起來風趣會調情的男人,才會忍住急躁地快點滿的欲望,不去撫摸她幼小的乳、親吻她泛紅的眼角,立即貫入她天生適合泄欲的身體,啃噬著掉她的皮膚和血。 他永遠是慢條斯理的,饒有興趣地看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對方依舊衣著整潔,自己的衣服裸露后的羞恥;他擒住手腕后,無法反抗的薄怒;發誓要破壞大好氣氛時,忽然發現他在避免她的身子撞到桌角,他的愛護讓她為自己的過激行為產生愧疚。 她最終還是停止反抗了,暴露在泠冽的空氣里的胸腔反復起伏、落下。 他會為換取她的歡心放棄自己擁有的一切:他說一不二的規矩、他的權利。但有一樣的東西,現在十分清晰地擺在她面前:閱歷,長她十歲的閱歷。 她剛才掙扎中的眼眶更紅了,到了這位自以為不可一世的小祖宗開始自我懷疑、接受外界理念的時候。 于是大手順勢貼著肌膚,溫暖了她腰骨、起伏曲線的乳,耐人尋味。 “門是什么?” 她咬著牙,閉上眼,試圖同自己的顫栗和渴望分離。 這種事為什么對她如此難? 溫涼的手劃過她的身體,被解開的衣服像花在盛開。 幾天沒有這樣的撫弄和安慰,她在嗚咽,“哥哥?!蹦┪惨魺o力地降下來。 江猷沉有意在克制她的欲望,不然這樣天生yin蕩的身體,恐怕只會越來越需要瘋狂的玩法。 她看到哥哥俯首在自己的乳首,濡濕的聲音,囁著頂端,溫熱的鼻息在肌膚游動。他合眼,意氣繾綣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 忽然,他抬起眼皮,依舊平靜地端詳她的情不自禁。 他笑了起來,伸出的舌頭裹住頂端,水漬聲刺進耳朵。 潮紅的臉,邊轉過去的視線,他的大掌早就輕輕地撫摸著xue口的軟rou,熱而黏的液體噴薄溜了出來一些。 他定睛注視自己meimei的表情。 她很痛苦地用手肘遮住臉,試圖把自己掩埋,嗓子里逼出哭聲。 所以說cao弄他的小女孩兒實在是太歡樂了,他永遠不知道她還有什么超出設想的反應。 江猷沉忍不住笑起來,有點玩味的意思。 外面的天色黑下來,涼風讓她光裸的身軀打起寒戰。 到最近的和室內,昏黃的燈光照亮在墻壁、木格推門、花瓶上,地板上,照在她身上,她自己也是一個器具。 江鸞還在分離欲望和理智,江猷沉在想,她是不是要準備蒙蔽自己。 “那就不做,”他語氣溫和地笑笑,他永遠是個講道理的人,用商量的語氣,“讓哥哥幫你看看,下面的膏藥起作用沒,嗯?” 室內的木柜抽屜里有醫療急救箱,他翻找到了醫用橡膠手套和無菌清洗液。 衣袖卷起后,露出了他肌rou緊實的手臂,一只手伸過來輕松地抓住她的雙手反綁在她頭后,讓她的背半靠在木墻邊,坐在地上。 他盤腿坐在對面,輕聲地安撫她情緒退下后再氣的勢頭,“你自己看不見?!边叞焉斐鲆恢煌?,輕輕地壓制住她細長筆直的腿上,讓她無法動彈,又不至于麻住腿。 內褲褪下后被掛在一只腿上。 他彎腰揉了揉她柔順的頭發,開心地獎賞她放棄掙扎,他也很喜歡meimei現在目光空空的樣子,玩偶哪有她好玩? 但是,他似乎有些膩味于折騰這個容器,它的制作必須進入下一個階段了:它要有透徹的靈魂,同時還要一如既往地只看著他。 等白色的醫用手套被手指拉到手掌末,彈性良好地“啪——”一聲軟和咯吱聲,包裹住手。 江鸞看著他戴上手套,面色忽然慌張地移過去。 她看見哥哥低身順著光線,兩指隔著橡膠的質感,輕輕的分開瓣,入口處就很痛。 里面粉色的rou壁輕微破皮恢復得差不多,整個入口周圍的皮膚仍泛著淡色的紅。 是大力、過量的撞擊導致。 等他再抬頭,那種認真地驗看的神情還沒收過來,關心她的表情。 而江鸞的反應讓江猷沉瞇了瞇眼:她歪過頭,手肘無力地遮住眼睛,在咬嘴唇,略微起伏的喉嚨滾動著。 他猶豫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大拇指輕輕地滑過花核。 軟薄的醫用橡膠手套,以一種新奇、詭異的觸感和她貼合。 他表情淡淡的,看到她的大腿內側肌rou,輕微又壓抑地抽搐了一下。 “江鸞,”江猷沉的語氣很平靜,“我居然又發現了你的性癖?” 江鸞的表情仍然不改一下,這個她倒是學會了。 猛地,被白色橡膠手套包裹的長長的中指,插了進去。 他嘆了口氣,另一手早就按住她起來的肩膀,防止她準備跳起來時刮到。中指挾著液體連帶地出來,泡沫碾壓的聲音。 江猷沉不讓她把自己的手指插入有很多原因,起初是怕她自己把膜捅破,他也承認自己獵奇的占有欲。 江鸞現在的大腦很清醒,她明晰地享受哥哥的撫慰,可是,一旦她的思維明晰起來,就忽然控制不住地流淚。 她說,“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