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留痕(十五)h
夏侯顯。 他沒死。 姜素問絕望閉目,縮在角落低下臉,求佛祖保佑。 士兵一個個搜查,他們要找的是男人,姜素問輕易被略過。她心跳的厲害,又慶幸,不是夏侯顯親自搜查。 很快,一個男子被揪出來,捆了身體被重重推在人群中央。 不多時,一人滿身肅穆冷冽,提著劍一步一步踩著臺階上來。副將上前和夏侯顯匯報,叛徒已抓住。 姜素問幾乎不敢呼吸。 夏侯顯向叛徒走近幾步,聽不清他說了什么。被抓的男子是個有骨氣的,言語間也并未求饒。 夏侯顯不再啰嗦,提劍斬下他的人頭。 人群一陣驚叫。 佛祖眼下,寺廟見血。 夏侯顯仍是冷著一張面皮,示意手下人上前,“驚擾主持,多謝了?!?/br> 手下人端著蓋著布的盤子交到主持身邊小和尚的手里,住持不能多言,閉眼阿彌陀佛。 副將帶人處理好尸體,驅散人群,“都散了吧?!?/br> 誰敢動?血跡染紅青色地磚,佛堂下的血腥毫不掩飾在眾人面前綻開。 活閻羅,石神佛。 “還不走?”副將提高了聲音。 無人敢言的靜寂中,匍匐在樹上的野貓受到驚嚇從樹上撲棱而下,滾到姜素問腳前,“喵——”尖銳貓叫著急速跑開。 眾人注意力皆被野貓吸引,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姜素問身上。 還是沒有人動。 姜素問聽到漸近的腳步聲。 滴血的劍尖抬起她的下巴。 微涼,黏膩。 她緩緩抬起眼。 四目相對。 他漆黑瞳孔收縮,是深海洶涌前的克制平靜。 她只看他一眼便撇開眼神。 事已至此。 蒼天總愛捉弄世人。 他放下劍,轉身離去,帶著軍隊離開。 眾人如夢初醒,踉蹌著往廟門外去。 姜素問怔怔的,回過神來匆匆離開。 下了山姜素問往來時的路回轉,卻見路口有夏侯顯的兵,姜素問立刻換路,哪怕繞的遠些。 她重新上山,欲從山的另一側離開。而偌大的山幾乎被夏侯顯的兵包圍,不論她走哪條路,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姜素問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心緒越來越亂,她茫茫然尋找出路,迷失在山中。 天漸黑,姜素問又累又餓,靠坐在樹前歇了會,又繼續趕路。如果今晚出不了山,她決定在樹上撐一晚,先把夜中山林里易出沒的野獸避過再說。 她尋到一條路,尋著河流而下,竟然找到新的下山路。姜素問心中欣喜,沿著河流繞過樹林卻進了一片竹林。 此時實在分不清方向,已經不清楚究竟還在山中還是又走錯了路。 無路可退,姜素問繼續行進,不多時,竹林深處,是一處清幽竹屋。 姜素問停在竹門外。 微風輕拂木門,發出詭異清脆聲響。 “怎么不進去?” 熟悉人聲突襲在背后,姜素問頭皮驟然揪緊。 她霍然回身,攥緊身前的包袱帶。 夏侯顯換去白日染血衣裝,一身黑紅勁裝在夜色下深沉又艷麗。 他往前幾步,將姜素問逼退,逼進這他精心準備的一方天地中。 姜素問恍然回神,他堵死那些路,只為逼她無路可走,自投羅網。她一步步踩進他的陷阱。 本能讓她逃離,未跑出三步,夏侯顯一把撈過她,扛在肩上,他幾步上了臺階,揚手重重關上門。 室內帳簾重重,姜素問頭暈目眩,被重重的扔在床上。來不及爬起來,左手手腕一陣冰涼感,嘩啦啦鎖鏈拽動——夏侯顯鎖住了她。 窒息的恐懼感緊緊攫住姜素問,還未曾大聲反抗,她被他掐著臉喂進什么藥丸一類的東西,夏侯顯不顧她咬緊的牙,手指帶著藥丸直接捅進她的喉嚨。 姜素問劇烈咳嗽,被灌下水。 她渾身發抖。 這樣的夏侯顯又瘋又偏執,她真的害怕了。 藥效很快發作,姜素問像被抽掉骨頭,渾身無力。 她叫不出聲,也使不上力掙逃,只能用力呼吸。 軟綿綿的任由夏侯顯擺布。 她本以為是春藥一類的東西,但是并不是,這藥似乎只是散盡她的力氣,她微微犯困,但又不會睡著。 夏侯顯脫掉她的衣服,抱著赤裸的她看了又看。 手從她的下乳緣捏過,再到她的臉。 “我沒死,是不是很失望?” “我很想你,你知道嗎?” “你有想我嗎?” 他失落地笑笑,“肯定沒有吧,你恨不得我死?!?/br> 他神色落寞,忽而發狠咬在她的乳上,留下一個牙印。 姜素問沒有力氣制止,身體感受又分外敏感。粗重不規律的呼吸噴在她身體皮膚上,從胸乳,小腹,然后是大腿內側。 他虎口掐住他大腿根,在大腿內側的皮膚上吮吻舔吸,牙齒磨著那一處皮膚,然后,狠狠咬下去。 姜素問疼出眼淚。 夏侯顯張開嘴放過她的腿,褪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身體。 她看到,他左胸的傷疤。 明明穿胸一刀,他還活著。 夏侯顯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忽然咧開嘴一笑,詭異又瘋狂,“沒想到吧,我的心臟在右邊?!彼┑蜕眢w嘴巴貼著她的耳朵,“噓,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br> 他緩緩起身,跪坐在她身上,往前幾步,將性器對準了她的臉。 那一根已經漲的很粗很長,guitou在冒白液。他抓起來,拿guitou在她臉上唇上蹭。 他喘息聲很大,之后便毫不顧忌的呻吟。一邊擼動一邊惡劣的用性器拍她的臉,直到射精。 jingye急促的射出,射在她的臉上,唇上。 姜素問皺緊了眉。 他長舒一口氣,撫摸她的臉,“不舒服嗎,等會就舒服了?!?/br> 托起她的腰,他直挺挺捅進xue中。 胸乳隨著動作晃出柔軟的浪,他看的眼紅,狠狠地捏,留下痕跡才肯罷休。 腿間yin液黏膩,xuerou又因著他的大力沖撞而自發的收緊,一呼一吸,吸的夏侯顯幾乎又要射出來。 他較勁一般,不肯先于她射出來,腹上筋脈一抽一抽,緩了緩,又繼續抽插。 那里頭很溫暖。 和夢里一樣。 姜素問昏昏沉沉,死死盯著他,夏侯顯捂住她的眼睛,猛的一頂,一定要逼出她的呻吟。 姜素問哼哼唧唧,全身粉撲撲,已經出汗。 他掐住她的臉含住她的舌狠狠吸一口,幾乎將舌根吸斷。 翻過她的身,擺好姿勢,“腰下去一點?!?/br> 長長一根又頂進去,這次進的更深,姜素問無處可逃,手腕鎖鏈當啷作響。 他一邊頂,一邊去摸她的蒂珠,她屁股夾得更緊。 “先噴出來我看看,嗯?” 他胯下動作手上動作雙管齊下,姜素問抖著屁股濕了床單。 “很乖?!彼滟?。緊接著射在她身體里。 姜素問感受到那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刮沖著xue,剛高潮后的身體經受不住,又潮吹一次,淅淅瀝瀝澆濕屁股。 夏侯顯低低地笑,“舒服了?” 夏侯顯青筋繃起,扶著她的臀,“別夾了……我想……”他俯下腰身,貼緊了她的背,“我想射在里面……” 姜素問茫茫然,緊接著,不同于射精的沖刷力強烈地射進甬道,姜素問清醒幾分,劇烈掙扎,他箍緊了她,目色迷離,“別動……別再離開我……” 床單濕濘,體液味道交織,情欲味道充斥房間。 帳幃朦朧,濕透的床單被扯爛。原先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已經不見。 夏侯顯把姜素問頂在墻上,面對面,掐著她的脖子,進出她的身體。 她沒有任何力氣附在他身上,他將撕爛的床單條將她綁在自己身體前。 她眼睛睜不開,每次暈過去想要閉上眼睛,都會被夏侯顯掐著脖子弄醒。 他真的瘋了。 姜素問想。 鎖鏈連著墻,他每動一次,便拉扯她的手腕,加深手腕那一圈紅色印記。 身下被塞的滿滿,臉上身上都是他的體液味道。只有疼痛讓她分離出一絲意識。 “疼……”她動動手腕示意這里不舒服。 夏侯顯只是撈過她的手腕按在墻上,“這樣就不痛了?!?/br> 他弄得她渾身上下哪里都痛,哪里都很累。 “我想喝水……” 夏侯顯停了下來,仔細觀察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斷她是不是在說謊。 而他沒有拔出來離開姜素問去拿水,性器還是埋在她身體里,他抱著她去桌前倒水。 鎖鏈嘩啦啦響動,姜素問沒想到這條鎖鏈竟然這樣長。 “多喝一些?!彼巡璞说剿爝?,一杯一杯的喂她。她不渴了也堅持她再喝幾杯。 很快姜素問明白了他的險惡用心。 一波波的高潮讓她昏厥幾次又被折騰醒,而身下止不住的高潮與春水讓她無奈又羞恥。 她恨死夏侯顯。 這一夜好長。姜素問徹底昏迷。 夏侯顯射到最后已經有輕微疼痛感,可持續的興奮讓那些疼痛變得微不足道。 和她在一起就是這樣。痛苦快樂并存,讓他上癮,讓他著迷,讓他不能自拔。 做到最后,天已微白。 他扶著自己拔出來,堵在她身體里的jingye已經成了半透明狀,從xue口急速涌出。 他扯下簾帳作為新床單,將她放上去。 持續一夜的瘋狂興奮已漸漸回歸平靜。 他穿上衣服,出了門。 站在門口,清早的涼風吹的他腦袋有些疼。 他扶住欄桿,調整身體的眩暈感。 頭腦漸漸清醒,不自覺回想昨天的一切。 她肯定又恨死他了。 不過沒關系,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這一年來他的痛苦今夜之后煙消云散。 可她如果乖乖聽話就不是她了。鎖鏈的困囚不算什么,她的心永遠向著外面,向著沒有他的世界。 曾經,他想,溫柔換溫柔,總會有結果。而結果是,溫柔換不來他想要的。原來還是只有傷害才會讓人銘刻,疼痛使人清醒,刻下永難磨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