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強制(微h)
“你和定王是什么關系?” 許多問題在林雪兒的頭里蹦跶來蹦跶去,很快她脫口而出最不該問的一個問題。 因為白風眠的神色極其不自然,他輕吸一口氣,動作帶點慢騰騰的味道,沒第一時間回答林雪兒的問題,他的肌rou緊繃,迅速地壓在她嬌軟的身軀上,大手錮住腰身,浮浪地困住她,像是男人對女人那樣做的。 “放開我?!绷盅﹥后@訝地瞪大雙眼。 她喘息的尾音很快化作曖昧不息的叫聲,有力的大手從她的腰腹游移到各處,白風眠極其專注地盯著她的各處,似乎在排查可能攜帶的暗器。 探完后,他將林雪兒的臉掰過,氣息盡數灑在她的臉側,“慌什么,嗯?” “你最好把剛才的問句說清楚?!彼终朴终{笑似地在她的臉上拍了幾下,眼里滿是細碎的笑意,但皮笑rou不笑,“不然就走不了了?!?/br> 林雪兒露出了無辜的情態,當白皙的脖頸被青年扼住時,眼神似乎在說他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嘴角微彎,白風眠很滿意身下人的繳械投降。 晨起時下身的硬挺正抵在她的腿中間,像無比契合的一對凹槽,他放縱自己微微挺腰,果真看到林雪兒情動的眼神。 而她才不管他的威脅,帶著勾引的媚態向上勾住他的小腿,輕輕拉開,隨后猛地一踹。 痛! 白風眠繃緊的氣勢當場碎一地,林雪兒趁機奪走那塊玉佩,飛快地,又似曾相識地逃離怒氣沖沖的白風眠。 剛要走出門,她就聽到耳邊的怒斥,“給我停下來?!?/br> 冰冷的威壓蘊在這聲線里慢慢地爆發出來,簡直像命令自己的奴隸。 林雪兒飛快地握住門框,正欲用力時,什么東西撞在附近,門松動,她向后一倒,重重地倒在白風眠的懷里,幸好他尚受了一擊,沒能抓住如泥鰍般滑溜的她。 剛下倌樓,還沒沖到門口,果然看到手執暗器的陸展,黑色的面具下是令人心驚的專注的眼神。 趁他沒看到這里,林雪兒只能轉身跑進一樓的回廊中,男女交合的yin亂聲層出不窮。 她慌張地推開一扇門,高大健碩的男子正錮住一個年輕嬌美的娘子,粗黑的陽具在小逼里大力抽插著,拉扯出曖昧的銀絲。 “喜不喜歡老爹的roubang,嗯?”猛男怒喝一聲,在被干到發白的xiaoxue里射出一大股濁液。 二樓正好傳來嚇人的破碎聲,好似暴怒的醉鬼在到處砸東西。 正交合的男女同時看向推開門的林雪兒,她手足無措地關上門,嘿嘿一笑道,“你們,你們繼續?!?/br> “她在那!”白風眠在林雪兒的頭頂上的臺階怒吼道。 林雪兒手軟腳軟地撐著墻繼續跑,用作弊般的聽力避開了陸展從后方拋來的器具,很快又拉開一段距離。 倌樓出口的暗門就在眼前,剛要拉開那扇門時,她腰部一緊,一雙手從腿彎穿過,整個人懸空起來,被人打橫抱起。 在被徹底禁錮住前,林雪兒用殺豬般的慘叫聲喊道,“救命!小倌人打人啦!老板娘救我!救我?。?!” 林雪兒拼命廝打那個強健有力的rou體,直到將陸展的侍衛服抓出破洞,露出溫熱的肌膚,也沒能跑多遠。 方才與人交合的猛男提上褲子站在了他們身后,抱拳道,“這位兄臺,我在倌樓沒見過你,你和這位小娘子在做什么?” 匆匆趕下來的白風眠用折扇遮面,不耐煩道,“她白嫖,不給錢,我替老板娘捉了她?!?/br> 猛男兄見陸展和白風眠穿著得體,氣度不凡,量是滿嘴都是騙人的話,也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只好匆匆告辭。 人都走光了。 林雪兒無助地夾在兩個高大的男人中間,略微掙扎兩下。 “別動?!卑罪L眠兇狠地說,他眉眼壓得很低,似乎在暴怒的邊緣。 隨便進了一間廂房,驅趕里面的人,白風眠將林雪兒就那么摔在床上,兩手逮住,“不許動,這是最后一遍?!?/br> 林雪兒啞了火,吸著鼻子,繼續用無辜的情態望著他。 白風眠眼皮一跳,躲過了她的飛踹,整個人撲了上來,緊緊地抱住她,與她在床上滾做一團。 “還敢跑,老子cao死你,把你的小嫩逼cao爛!” “不要,啊啊啊~用力,哥哥的大roubang好棒~” 一樓所有的房間似乎隔音效果非常不好,隔壁交合的聲音十分清晰地傳來。 兩人尷尬一瞬,白風眠眨了眨眼,發狠咬住她的耳垂,惡狠狠地舔弄起來。 林雪兒難耐地扭動起來,但白風眠簡直像被踩著尾巴發狂的大貓,雙手勒住她的兩團乳,上下把玩,兩個手指在她的乳尖毫無章法的搓弄,似乎想讓她快速情動。 不止這個,白風眠很快往她的私處探去,修長的指尖在那張比主人討喜xiaoxue上扣扣挖挖。 陰蒂被捏的刺激到不行,全身的快感集中在xiaoxue上,由他的指尖上無形的線掌控,牽連到鼓脹的花核上,yinchun都蓋不住那顆被揉到挺立的小豆豆。 白風眠也感受到了這隱秘的變化,使勁扣她的花蕊。 女兒難耐地被顛來顛去,雙乳很快暴露在空氣上,臉色緋紅,泛起白眼吐起了舌頭。 門輕輕合上,陸展識趣地出去了。 在林雪兒別扭地挺動腰腹推開白風眠時,他又僵了一瞬,方才喝令別人時的高高在上蕩然無存,轉而是壓抑的顯而易見的氣急敗壞。 “別扭?!卑罪L眠聲音狠戾,“我說別扭了?!?/br> “你在摸我,我還不能反抗?”林雪兒不可置信。 白風眠短暫地露出了無措的情態,仿佛剛剛是林雪兒對他又咬又摸,流氓似地強暴他。 “我……”白風眠勉強地擠出話語,“我在確認它能不能起來,被你踹壞了怎么辦?” 她的臀部被一處火熱的堅挺抵著,分泌清液的棱首一點點蹭著她的背后,欲望無處釋放。 被受制于人林雪兒荒唐地笑出聲,“呵,臭流氓裝什么純情呢?” 白風眠用一種混合欲望的壓抑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當她回看時,又舔舔唇,撇開眼神。 趁這個間隙,林雪兒張口咬住他的手,卻被他徹底閃開。 “你發什么瘋,是不是要逼我打斷你的腿?打掉你的牙?”白風眠被她徹底惹怒,短暫地扼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逮住她的雙腿架在肩上。 當不放心主子的陸展偷偷開門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男人逮住女人的腿架起來,鼓脹的堅挺壓在花xue上,發狠地掐著身下人的脖頸放狠話。 陸展像是被燙到似地撇開視線,覺得自己的主子徹底融入了這個倌樓,和世俗的人沒什么兩樣。 他心虛地在林雪兒搖晃的雙乳上多看了一眼,視線最后留在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粉嫩誘人,嘴莫名的干渴。 但好景不長,陸展最后看到的是白風眠看過來時狐疑的眼神,只得匆忙地帶上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