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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潯咬向毛敏的唇,一天的在外奔波,毛敏的唇又干又澀,還起了皮,姜潯卻毫不憐惜的咬下去,兩排利齒用力合并,毛敏的唇立刻就涌出鮮血。 姜潯微瞇著眼笑,用自己的唇蘸著毛敏的血低頭向下,又咬上她的花蕾。 他用毛敏的血在她的身體上畫著他想畫的畫。 毛敏的手摁在姜潯頭頂,被分開的雙腿難耐地抬起,腳趾無意識地摩挲姜潯腰際。 她閉著雙眼,意識模糊,整個人像面團一樣被姜潯翻來覆去揉捏,姜潯從胸口,咬到大腿,毛敏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刺激了,她只覺得自己此刻需要被填滿,不管是什么,快樂也好,悲傷也好,麻木也好,渴望也好。 她需要更多的情緒填滿她。 這些情緒化成姜潯的rou體,密密實實的壓在她的身體上方,她閉著眼,也能清晰得感受到姜潯抵在她腿間的火熱,guntang且堅硬。 “唔!”毛敏呻吟出聲,她很久沒有做過了,姜潯的太大了,她覺得整個人都被填滿了,又漲又澀。 待姜潯一動,她更是澀疼難忍。 兩只手就胡亂拍打著姜潯的胸口,一聲又一聲呻吟起來。 姜潯掐住她兩只手舉過頭頂,低下頭堵住她的唇,毛敏的呻吟立刻變得支離破碎。 “你后悔嗎?”夲伩首髮站:hehu an4. 后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從黃昏到天黑,毛敏的嗓子啞了,身上是深深淺淺被姜潯咬出來的紅痕和傷口,唇上也疼,下面也很疼。 她一動不動,靜靜靠在姜潯懷里。 聽見他這么問,毛敏沒有絲毫遲疑地回答,“不后悔?!毕肓讼胨盅a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有選擇的?!?/br> “是啊……” 姜潯拖長音輕輕應了一句,從床墊底摸出那個打火機,舉著給毛敏看。 “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嗎,我那個死了的親媽的事情?!彼痈吲R下看向毛敏,“所以你,千萬別背叛我?!?/br> 毛敏從臂彎里抬頭看他,輕聲回應,“好?!?/br> 姜潯看著毛敏,又好像透過毛敏在看別處,至少毛敏也覺得姜潯也并不是在看她。 她的生活大廈已經崩塌的支離破碎。 破碎的她,和破碎的姜潯,也許他們需要找到的都是膠水,需要膠水將他們自己重新粘牢。 以便下次,下下次,遇到生活的打擊時,能不那么快的碎掉。 但他們都不是。 所以人生不能要求什么完美,只追求情欲,財富也許就足夠,至于感情,的確是奢侈品,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有一次我躲到后山的樹下哭,”姜潯滑著打火機的滑輪,“有個別校高中部的學姐,還啰里啰嗦和我說些有的沒的……” 他拿著打火機,“我怎么聽的進去。哈哈,送了我一堆心情紙片,說拿打火機燒掉會有好運……” 他聲音低了幾分,“我燒了啊,哪有什么好運?!?/br> 毛敏聽著聽著,覺得依稀有些記憶從腦海里跳出來,“是帶花邊的紙信紙?寫著一些‘心靈雞湯’?” “嗯,是啊,挺好笑的?!?/br> 姜潯回答,“真的會有人信那些嗎?” “落款是葡萄?” “啊……大概是吧……記不清了?!?/br> 毛敏從姜潯手里搶過打火機。 “你干什么?!苯獫∩焓忠没貋?,毛敏用手掌擋開姜潯的手,把打火機翻轉過來仔細找著,因為看不清,又開了燈。 “看,這底下有我刻的符號,看到了嗎?” 毛敏本來不信,但她再三對比,這只打火機,就是她當年給那個小男孩的打火機沒錯。 姜潯仔細看了好一會,才發現三個淺淺的圓圈?!笆裁匆馑??” “葡萄字太多,我當時就用圓圈代替,這個打火機是我的!” 她有時候覺得命運實在神奇,兜兜轉轉,姜潯和她居然早就見過。 “所以說,你是那個學姐……” 姜潯將往事串聯起來,有一些慶幸,又有些說不清的情愫在滋長。 “所以,你有好運嗎,這么多年,我又有什么好運了嗎?!彼麖拿羰种袏Z過打火機重新塞回床墊底下,“所以說,什么好運打火機……呵呵……” 他將毛敏摟回懷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