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h
冬末春初的夜晚,微風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葉片的影子被投在白色的墻壁上,像是一副天然的畫卷。 六層高的老舊居民樓,紅磚墻上陰暗如墨,一層一層摞得齊整的窗口,間或有幾扇亮著溫暖的燈光,這偏黃的燈穿過模糊的玻璃,斜斜打在樓外的水泥地上。 這夜,到處是光。 但墻角停了一輛融入月色的黑色轎車,像一面牢固的城墻,將燈光都擋在城外,城里的人,無論做什么,影子都不會泄露蹤跡。 就連幾不可聞的喘息聲,也被風聲卷入其中,吹到不知何處。 “你做得太過分了……” 愈遙的聲音難得帶著點委屈,車漆光滑,她無處可抓,只能扶著周子游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 她洗澡的時候都只是匆匆掠過的脆弱花瓣內,被撐開一點縫隙,白軟飽滿的兩瓣嫩rou中間,陷進去一根手指——準確地說,只進去一個指節,她就酸酸軟軟地快站不住了。 周子游蹲在她面前,頗有求知欲地睜大眼睛,借著環境光看那張粉嫩嫩的小嘴是如何一張一吸自己的手指,每一輪呼吸,都會從甬道內再擠出透明的體液,順著自己的手指往下滑落,沒一會兒,手掌心就掐了一把春水,只肖一松手,就會全數灑落到干凈的地上。 她有心想舔一口,嘗嘗和那天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只是她的臉一旦湊近了,呼吸離大腿只有幾厘米距離,愈遙就會抗拒地夾起腿,將她遺留在體內的手指頭一起絞緊。 沒有辦法,周子游只好將嘴唇先貼到大腿上,吸吸舔舔,轉移了愈遙的注意力,再狡猾地向內移,一口叼住她大腿內側細嫩且沾了yin水的皮膚,柔軟的舌頭一卷而過,同時手迅速撤出,就這樣貍貓換太子,將手指替換成臉,順理成章地留在這里。 她本來只想舔一舔愈遙春水的味道,但是當用這個姿勢吃了滿滿一口之后,改變了主意。 不顧愈遙的小聲驚呼,周子游驀地托起兩條細白的腿,掛到自己肩膀上。 愈遙臉色煞白,她手沒著力點,相當于背靠著車門懸在空中。與此同時,濕xue因為這個姿勢,直接敞開了,用力擠壓在周子游的下半張臉上,因為突然的刺激,吐出了一小口水,周子游接進嘴里,咽了一口。 沒什么不適,甚至還有點上癮。 難道她真是天選女通訊錄? 周子游一邊用手托著愈遙的屁股,一邊用舌尖去戳那流出口水的xiaoxue,又戳出來了些,喝了幾口,確診了。 確實不討厭。 她搞科研是不緊不慢的,愈遙的驚恐退去,剩下的就是一種身體不由自己掌控的奇怪感覺,不管是陌生的姿勢……還是不熟悉的感覺……她都控制不了,只能跟著周子游的節奏走。 xue口被柔軟的舌頭舔得適應了,逐漸放松了防備,變得又軟,又滑,又嫩,像豆腐一樣。 周子游含了一口,感覺自己心神有點蕩漾。 就是這水越喝越多,怎么都喝不完。 察覺到愈遙的身體壓抑不住地顫抖,幾欲高潮,周子游忽然撤離了,將她的腿放下來。 然后她站起來,抱著愈遙的腰,帶著她往旁邊走了一步,緊接著打開后車門,像是妲己拉著紂王要進酒池rou林一樣,半抱半拉愈遙進了車,將她壓在后排座椅上,反手關上車門。 愈遙剛撐起半個身體,想去問她為什么,就被周子游重新壓了回去,光線更加昏暗的環境里,她的聲音莫名帶著點性感的氣聲,不用靠近也像是在咬著她的耳朵:“這么敏感,平時不自慰?” 愈遙掐著她的手臂,有氣無力地罵回去:“與你無關,要玩就趕緊,嚴楠姐等會兒回來撞上不好?!?/br> 周子游一笑,壓著愈遙,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不落地在愈遙地身上摸著,幾乎將她整個身體都摸了個遍。 愈遙的長褲和內褲之前已經被她扒下來丟到了前排,現在身上的布料只有一件長袖t恤和內衣。 周子游一邊摸,一邊順手將內衣解開,t恤扒掉,也丟到前排。 這樣的情況,就是愈遙一絲不掛地被她攬在懷里,因為羞澀和不自在,即使腿被分開在兩側,也蜷縮起膝蓋。 臉偏到旁邊,長發遮住一半的面容,長睫垂下,掩住里面的慌亂。 周子游將她的臉掰正,吻了上去,唇舌交纏的時候,膝蓋頂在她的大腿中央,仔仔細細、細膩綿密地碾磨,很容易就將愈遙中斷的興致給重新點燃。 火焰越燒越大,越燒越高,最后沖上了屋頂,將理智吞沒。 愈遙呼吸急促起來,痛苦又歡愉地緊閉上雙眼,眉頭微微斂起,像一朵夜里的曇花,靜靜綻放。 周子游去親她的眉骨,用嘴唇揉開緊皺的眉頭,樂于觀察愈遙不一樣的神態。 夜色越來越深。 嚴楠在隔壁樓底下抽了三支煙,尋思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她一邊倒了顆薄荷糖,往嘴里塞,一邊往回走。 還沒走到車前,就敏銳地察覺不對勁,車周圍沒有人。 而愈遙下樓的時候,順便踢了一塊碎磚抵住了單元樓的大門,現在那磚還在原來的位置,門的角度也未曾變過。 倆小孩,跑去哪兒了? 一陣風吹來,灌進了脖子里,嚴楠抖了抖,決定進車里等待。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腳步聲像深夜的秒表一樣,噠、噠、噠。 車里,愈遙急得要命,她不住地看向車玻璃外,伸手要去拿衣服,卻輕輕松松被周子游擋住。 “我再問一遍,以后還躲不躲我?” 愈遙的臉上有淚痕,是剛剛高潮的時候流下的眼淚,現在她呆愣在原地,紅腫的眼眶,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樣。 她本該立即答應,本該避免這個羞恥的場面。 但她天生就倔。 周子游或許只是一時興起,拿緊迫感壓她,所求也并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 但愈遙感覺非常不舒服,她甚至內心的恐慌褪去,感到些許厭倦和干嘔。 “你想聽的答案,我這里沒有?!?/br> 嚴楠就在距離車的兩米開外,愈遙抱住膝蓋,一如那天在醫院的樓道里,眼睛里的情緒靜靜流淌:“不要逼我,永遠不要,好嗎?” 方才的交纏好像是個笑話,愈遙不帶一點情意的話語像耳光一樣甩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周子游悶不吭聲地看著她,自己衣著整齊,而愈遙雖然一絲不掛,卻又渾身都是鎧甲,怎么戳都戳不開口子。 嚴楠的手搭到了車門把手上。 周子游忽然將自己的外套丟到愈遙身上,探過身體到前排,降下了一厘米車窗,對上嚴楠詫異的雙眼:“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去便利店幫我買份宵夜吧?!?/br> 不待嚴楠反應,她就迅速關上車窗。 而后自己從后排靠墻的車門出去,抱著手臂煩躁地踢著花壇。 等待愈遙穿衣服的間隙,周子游打了個電話給沉雨:“你開個房,在房間里等我,我有點事?!?/br> 徒留沉雨在電話那端莫名其妙:“周子游,你對嫂子能不能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