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少年掙脫束縛紅著眼角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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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林枝看到于桉翻墻下來,被她逮個正著。 自從見了林采采后,近日他都有些奇怪,幾乎每夜都要出去一次。 于桉:“去、去夜巡?!?/br> 她走上前,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隨之輕蔑的笑意在眼眸里浮現,“只有東邊的寢宮才有種梔子花,所以你......”她用力拽起他的衣領,自嘲一笑:“你去了林采采那邊?!?/br> 被識破后,他沒有很驚訝,只是低著頭連一句話都沒有解釋。 “還真是如此?!绷种χ皇窍朐囂揭幌?,沒曾想他便不打自招了。 她松開衣領,語氣里帶著不可遏制的怒意:“說說吧,你去那做什么了?” 自始至終他都不敢直視林枝,沉重臉輕描淡寫一句,“請公主責罰?!?/br> 見他此番模樣,林枝不由來得胸腔發悶,只能狠聲警告他:“于桉,你是本宮的人,若是存有二心,本宮一定會殺了你?!?/br> “是,在下記住了?!?/br> 林枝從來不會輕易放過不聽話的人,折辱他的自尊才能讓他永遠聽話,她訓狗的手段可是很多人見識過的。 “將自己洗漱干凈了來本宮寢殿?!?/br> 他再不從,也只能強忍著應好。 夜風拂過,門檐上的風鈴吹得叮當響。 于桉穿一襲單薄的赤黑里衣推開了房門,內里只點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長長的影子落在地上。 走到屏風后面,只見林枝側躺在床上,身上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衣,胸前的兩點赤紅若隱若現,兩條細長白嫩的腿從裙擺下露出。 “桌上有瓶合歡散,你吃了它?!?/br> 他先是不解,而后還是照做,將合歡散吃了下去。 林枝倒是不急,繼續指揮:“把衣服脫了,坐那椅子上?!?/br> 他動作很利落,等他脫完衣服坐上去后,林枝拿了條紅綢帶將他雙手雙腳都綁了起來,綁完后她很滿意地開始欣賞起來。 少年白凈的臉上漸漸變紅,胯間的roubang也直直地挺了起來,看來藥效發作得很快。 林枝拿來雞毛撣子,開始從他胸前的乳珠摸起,軟棉的毛帶起陣陣酥癢引得他開始發抖。 “阿桉,舒服嗎?”她邊問撣子邊下移,眼神蘊著潮涌在他胯間的硬物停留。 他開始微喘,抓著把手的手指攥得泛白。 撣子的毛一遍遍輕掃他那可怖的硬物,看著那處越發腫脹時,嘴角的笑意愈發收不住。 “唔.....”他不可抑制地發出悶哼,額間的汗珠忍得淚如雨下,整個人如溺在水中。 椅子被他蹭得搖搖晃晃,地板的摩擦聲躁動不寧。 于桉眼角赤紅,幾欲要失控的模樣,但奈何他掙脫不了束縛,反而被勒出了一道道紅印子。 看到他直挺挺有什么東西噴發而出時,林枝停下了手,把撣子扔在一邊,故意吊著他,“你覺得你配讓本宮cao你嗎?” 甩下一句話,嫌惡地拍了拍他那高昂的硬物,隨后繼續躺在床上看他掙扎的模樣。 她笑如邪魅,故意在他眼前解開了上衣,自己用手揉起了奶子。 yuhuo在體內熊熊燃燒,情欲在這一刻徹底泯滅了他僅存的理智,含糊不清的聲音在他喉間發出:“求、求公主cao我?!?/br> “你說什么,本宮沒聽清?!?/br> “cao我,求公主cao?!?/br> 林枝如愿以償等到了這句話,她又一次走上前,岔開雙腿坐在他胯上,她底下什么都沒穿。 她摸了摸炙熱的硬物,再挪著臀將它抵在rou縫,扭著腰慢慢磨了起來,把它當成了摩擦棒。 于桉靠近來想親她的唇,她卻把手指放進他嘴巴里,強硬地命令道:“舔!”學著性交的姿勢捅著他的喉嚨。 狠狠磨了幾十下后,林枝一次就高潮,yin水打濕了roubang,濕潤的roubang更添色氣。 林枝再次停下,他積攢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深。 她想從他身上下來時,他不知何時掙脫了束縛,箍著她的腰不讓她下來。 只聽他沙啞道:“公主,cao我!”這冒著yuhuo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吞噬。 她早就料到,以他的武功區區束縛算什么,就等著他這副可憐兮兮降低底線求cao的模樣。 還未等她吱聲,他就把快要爆炸的硬物對準xue口捅了進去,咬著牙,再一口氣捅進最深處。 就是這個感覺。 林枝頭皮一下發麻了起來,他開始一前一后地狠cao著xiaoxue,失了理智的他幾乎用盡全力在撞擊。 兩具交媾的酮體在激烈搖晃,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晃到重影,分不清彼此。 太深了,她感覺要被捅爛。 于桉情不自禁地開始啃咬她的鎖骨,腰部依舊在狠狠發力,椅子太小不夠伸展動作,他直接抱起邊走邊cao。 想不到,合歡散這么厲害,平時百般撩撥都沒有起不來性致的人,一下就將他點著了。 他將林枝抵在門上,掐著她的腰,roubang深深貫穿花xue致使yin水直流。 守在門外的宮人感覺門在激烈晃動,又聽到里面的呻吟喘叫時,瞬間面紅耳赤。 于桉cao了百來下,終于射了一發,但不知為何又很快硬了起來,他沒有饜足,但又害怕林枝要跑,繼續佯裝可憐的模樣,“公主,求再cao一次?!?/br> 還沒緩過來的林枝,又被壓在桌子上開始新一輪的cao干,直到夜深,聲音都叫啞了,他依舊不知疲軟。 她爽暈了好幾回,睜眼他還在繼續。 反反復復,房間都充滿了yin靡的味道。 她從來不知,少年的性欲竟可以如此強悍,看來下一次得少給他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