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掐脖質問
書迷正在閱讀:她消失的那天、遇見你,愛上你、青絲賦之醉塵、寫下結局以前、獸慾城邦、色中餓鬼1v1(靈異甜寵H)、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末世:帶著系統養男寵(NPH)、綁定女配系統后(快穿H)、快穿之男配攻略戰
田煙被壓著反復爆cao了五輪。 每一次到臨近的高潮點逄經賦都會無情抽出,cao控著她的身體、精神,逐漸變得崩潰,她像個不知廉恥的sao貨,不停求著他給予她快感。 逄經賦用這種辦法折磨田煙,的確成功了。 徹夜不眠的性愛里,唯有他自己爽了,渾身空虛瘙癢的田煙,使出渾身解數也未能得到他的青睞,她嗓子叫得嘶啞,因為吃了不少jingye,嘴巴里散發著一股膻味。 這種惡心又難受的味道讓她精神更受重創。 大概是太過勞累的原因,田煙睡了最沉的一覺,將這些天的疲憊全部都解放了出來。 午日的陽光暖洋洋地照進臥室,墨綠色的天鵝絨窗簾半掩著,一束光線打在床上。 床邊放著一盆芭蕉樹綠植,與木質家具的暖色調相互映襯,床頭柜擺放著幾本德語書和一個古典的臺燈。 鈴蘭花形狀的燈罩往下彎曲著,像一朵低垂著盛開的花,底座是精致的銅制材料,充滿了藝術感。 這是逄經賦的臥室,當田煙看到后只覺得不可思議,曾經他的房子里全都是黑色布局,沉悶得令人感到寒冷,如今這間房里除了床上用品是黑色的顏色之外,房間看不到一絲壓抑。 很顯然,這里有在用心布置,干凈程度和他的潔癖無異。 緊縛在田煙腰上的手臂,力量大得令她窒息,哪怕在睡夢中,逄經賦也在無意識地發力,甚至能感受到肌rou隆起的堅硬。 身后寬闊的胸膛緊靠著她的后背,貼得一絲縫隙都沒有,他胸膛處微微起伏著,薄唇和高鼻緊挨著她頸部的發絲,每一次的呼吸田煙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禁錮的懷抱,是充滿掠奪性質的支配欲。 田煙腰都快要被勒斷了,她嘗試往前挪動身體,只是一瞬間,身后的人猛地醒來,過于大的動作嚇到了她,逄經賦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用力摁在枕頭上,高大的身軀也隨之欺壓而來。 他的速度太快,田煙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壓在了身下窒息,表情痛苦扒著他的手指,抬著脖子,試圖奢求到一絲呼吸。 逄經賦瞪大了眼眶,呼吸聲讓他的胸膛瘋狂起伏變換,在回過神來后,看到田煙的臉,他的臉色rou眼可見變得亢奮,然后又是惱怒。 “又要跑嗎?又要跑嗎??!老子才剛把你抓回來,你他媽又要離開老子!我對你來說就是個用完就丟的東西?我成全了你的退休生活,可你留給我什么了!田煙!” “老子找了你兩年六個月,我都不敢想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了,就是死了老子也得jian一次尸!你他媽別逼我,我什么都做得出來,我什么都敢做!不想變成人彘就給老子乖一點,聽到沒有!” 他舉起手就要朝著她臉上扇,外面突如其來的狗叫聲打斷了他的行動。 田煙眼睛被淚水遮擋,眨眼后眼淚翻滾而出,潔白的肌膚因窒息漲紅,猶如掃了一層胭脂,潤著出水芙蓉般的嬌羞。 她難掩悲痛,哭得支離破碎,倔強的雙手扒著紋絲不動的手指,膽怯的眼神里寫滿了討好。 逄經賦喘著氣,松開了手。 他下床時候搖搖欲墜,高大的身形搖擺著,腳底不穩地晃動,身上還穿著昨天出門時那件白色的純棉襯衫和灰褲,經歷一晚上后已經滿是褶皺。 逄經賦半彎著腰走向門口,垂著腦袋,像個頹廢萎靡的患者。 逄經賦撐住門框,打開了臥室門。 那只狗迅速沖了進來,指甲在木地板上打磨出響亮刺耳的聲音。它的方向不是逄經賦,而是倒在床上捂著脖子,痛哭流涕咳嗽的田煙。 精神撫慰犬能夠分辨出來她的情緒,Cur將毛茸茸的大黑腦袋拱進田煙的脖子,濕潤的鼻子蹭著她泛紅的頸部,著急地哼哼著蹭她。 田煙越哭越兇,她背過身,躲避那只狗的觸碰,弓著腰將自己蜷縮起來,情緒崩潰的嚎啕聲哭得凄慘,那樣的哭聲連逄經賦心中也跟著一顫。 Cur著急的哼哼唧唧,低垂著尾巴快速搖晃,抬起兩只厚重的爪子趴到了床邊,正要上床時候,逄經賦過來趕走了它。 逄經賦單膝跪上床,摁住田煙的肩膀將她翻過來,只見她滿臉鼻涕淚水,一臉的狼狽,被子從肩頭滑落,滿身的瘀青和咬印,頸部白皙的肌膚,浮現出他手指的印痕。 “閉嘴?!?/br> 田煙仍是哭得我行我素,仿佛天塌下來也攔不住她的哭喊,淚水糊滿了雙眼,近乎要斷氣的哭聲,隨時都有可能背過去。 見她痛苦不堪的樣子,逄經賦反思著自己是否做得太過分。 “我沒有……我沒有要跑?!?/br> 她斷斷續續地抽泣,哽咽的話也說不完整,不停地倒吸著:“嗚……嗚我就是……被抱得難受……我,沒,跑……我疼,別……別打我?!?/br> 逄經賦抿緊薄唇,闔上了眼,濃密的睫毛覆蓋下來,遮擋住深棕的眼瞳。 哭聲吵得他心神不寧,名為理智的弦緊繃著快要斷開。 半響后,他俯身將田煙從床上抱了起來,跪在她的身邊,把她揉進懷里,拽著被子,蓋住她光裸的脊背。 田煙靠在他的肩頭,哭聲支支吾吾,慌張地辯解著,乞求他相信。 “我真的……真的沒有,要跑,我沒跑……嗚,別打我,好不好……求,求你了?!?/br> 逄經賦揉著她的背,上下撫摸,替她順氣,力道很重,要把她軟綿的身體都揉進骨子里。 他表情沉默又悲哀,幾乎是過了很久,才從干澀的喉嚨中擠出沙啞輕顫的聲音說道。 “我很想你?!?/br> 鼻尖的酸澀讓他將頭埋得更低,從前向來挺直的脊背,在這一刻幾乎要彎得折斷,他試圖擋住自己充滿悲哀苦澀的神情,試圖讓自己變得不那么不堪一擊。 忍了兩年多的感情,隨著這四個字毫無保留地宣泄而出。 “我想你……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br> 他坐在行駛中靜謐的車廂里,在秋天滿地的紅楓里,在冬日寒冷的薄雪、夜晚孤身的臥室、晨曦刺目的光輝…… 甚至是煙草燃燒后飄出的薄霧,每一個瞬間、每一天,逄經賦都無可救藥地思念著田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