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做到發燒給她把尿(二更
書迷正在閱讀:她消失的那天、遇見你,愛上你、青絲賦之醉塵、寫下結局以前、獸慾城邦、色中餓鬼1v1(靈異甜寵H)、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末世:帶著系統養男寵(NPH)、綁定女配系統后(快穿H)、快穿之男配攻略戰
頂樓豪華包間。 這兒的奢靡程度早已超出一個醫院的范圍,富麗堂皇地裝修模仿著星級酒店,沒有刺鼻的消毒水,空氣中彌漫著清淡的花香味。 每間病房內一名私人主治醫師和兩名護士,田煙的吊瓶被來來回回地換,護士每進來一次都會近距離感受她的體溫和鼻息。 即便是女的也讓逄經賦感到膈應。 “別碰她?!?/br> 懸空的手停頓在她額頭上方,護士拿著換下的空藥瓶,向沙發上坐著的男人點頭應是。 護士離開不久,巖轟和劉橫溢敲門而入。 逄經賦目不轉睛盯著前方病床,翹起的二郎腿,十指交叉呈叁角形放在大腿。 他來的匆忙,身上還穿著睡衣,黑色真絲流動的質感,顯得慵懶又典雅。 聽到咳嗽聲,兩人回頭看去。田煙咳著不斷往上抬起胸膛,潮紅的面頰,因體溫過高將皮下的血絲都燒了出來,她呼吸急促不規律,這咳嗽聲有些停不下來。 兩人又注意到逄經賦的臉色。他緊擰著眉頭不說話。 似乎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眼底竟難得多了一絲愧疚。 等田煙停下了咳嗽,腦袋已經歪到了一旁,發絲平鋪在臉上。她嘴唇干裂,張著唇齒,呼吸聲不斷從口中傳出,喉嚨發出低沉的哽咽聲。 “說?!卞探涃x瞥向劉橫溢。 巖轟將門反鎖。 “范寺卿的軍隊已經規劃成型了,里面的人大多都來自退伍兵還有國外特種部隊,目前駐扎在他居住的兩公里外的地方,據說當地政府在籌劃新的兵營,想與他暗中合作?!?/br> “他軍隊里多少人?!?/br> “四百打底,不到五百?!?/br> 逄經賦食指敲擊著。 劉橫溢提道:“范寺卿想要獲取背后的權利,應該不會放棄跟政府合作,當地政府忌憚他,他敢搞出這種事,就證明那些官員們的把柄也在他手中?!?/br> “你的意思是?” 劉橫溢壓低聲音:“我們可以跟范寺卿合作,他手中那些貨肯定是不夠,如果政府決定做他的后勤,就必然會大量生產槍支,這些東西通過范寺卿的手流入市場,我們的地位就會被動搖?!?/br> “而且,兩個月之后量產的兵器,正好可以給他們,當試驗品看看威力?!?/br> 逄經賦思慮了片刻。 距離給他的批貨,到現在已經要半個月了,范寺卿還遲遲沒有定下跟當地政府的合作,想必一定是在等他。 范寺卿篤定他不會讓其他的東西,威脅到他在市場中的地位。 逄經賦扯出冷笑。 “不跟他合作,你去調查漾呈縣官員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捏著?!?/br> “是?!?/br> 巖轟站在劉橫溢身后,突然感覺到頭頂傳來一束視線。 他抬頭看去,心頓時涼了半拍。 逄經賦瞪著他,眼底沉氤著不明的情緒。 劉橫溢也察覺出他的視線,只是耐著性子沒有回頭。 “老……老板……” 巖轟恨不得變成一個縮頭烏龜。 “再有下一次你就滾去八歧門?!?/br> “是……對不起?!?/br> 出來后,劉橫溢抓住巖轟的肩頭,橫眉冷對,臉色嚴肅:“交代?!?/br> 巖轟把事情來龍去脈講給了他聽。 昨天是劉橫溢派他去匯報的,結果他只說沒有去,卻沒說原因。 “我不是告訴過你,凡事謹慎嗎,你這魯莽的毛病怎么還沒改?!?/br>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抓她也不是,不抓我只能攔在她面前?!?/br> 劉橫溢往他腿上擺了一腳:“你不會提前判斷嗎,老板既然說了就肯定不會讓她走,你離她遠點做個樣子就行了,這是第幾次你往她身邊湊了!” “啊劉哥別打我……第二次,第二次,我保證,絕對沒有第叁次了!” “你最好是!” 他捂著屁股,委屈地癟著嘴。 電梯打開,里面走出一個戴口罩和手術帽的醫生,巖轟覺得丟人,低頭鉆進電梯,關上電梯門,劉橫溢才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教他。 “都跟老板身邊兩年了你還沒摸清他脾氣嗎,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你還沒長記性?!?/br> 從電梯里出來的“醫生”停在原地,面部僅露出一雙眼睛,打量周圍。 金碧輝煌的走廊上懸掛著水晶吊墜,地面通鋪著靜音地毯,墻壁上掛著的門牌號碼都是金燦燦的。 這哪像病房,五星級酒店還差不多。 譚孫巡好不容易混進來,卻找不到田煙在哪個病房。 若他早點進來,還可以分辨出剛才那兩人是從哪間房出來的,本來騎個小電驢就沒能跟上,最后打了輛出租車追隨在他們身后,差點就跟丟了。 已經跟蹤到這個地步,他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田煙睜開眼,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懟到她面前,高挺的鼻梁,蹭著她沁出汗液的鼻尖。 她被嚇到了,體力殆盡,沒能做出任何掙扎,急促的呼吸聲全都噴灑在他的面部。 額頭與額頭互相抵著,逄經賦感受到她異樣的體溫。 都快要燒壞腦子了。 懲罰得太過,逄經賦真把田煙給玩壞了。 “不禁用的廢物?!?/br> 他從桌子上撕開一張退燒貼,黏在她的額頭。 冰涼的溫度像是把蒸汽都燒了出來,染著酡色的面頰,以及水霧彌漫的雙眼,還有頸部密密麻麻的吻痕,都令他血氣直沖腦門。 田煙閉著眼哼哼,聽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想去廁所……”她啞著嗓子,發出貓一樣的嗚咽聲。 打了這么多吊瓶,她早就難受了。 逄經賦將她從被子里抱了出來,隔著單薄的病號服,瘦弱的骨頭硌著他的肌rou,能明顯感覺出她的瘦弱。端在懷中輕飄飄的跟個木偶一樣。 他一手抱著她,像抱小孩似的扛在肩膀,另一只手取下吊瓶舉高,往衛生間走去。 逄經賦把輸液瓶掛在了墻壁的輸液架上。 “尿吧?!?/br> 田煙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的雙腿被他掰開后往上舉起,腿分開在馬桶前,是小孩把尿的姿勢。她羞恥得無地自容。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上,不要這樣?!?/br>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卞探涃x清冷的話音像蕭瑟的秋風吹著她guntang的耳朵。 “不尿就給你穿紙尿褲了?!?/br> 比起被他把尿,她更做不到在床上躺著失禁。 田煙泣不成聲。 醞釀了許久,才開始排泄,尿道口一松一夾,斷斷續續往外泄出清水,滴流進馬桶里,發出淅淅瀝瀝的澆灌聲。 脹滿的肚子慢慢平緩下去,膀胱的空虛讓她舒服不少。 為她擦干凈的時候,逄經賦隔著紙巾往她陰蒂上挑逗,紅腫的yinchun被cao得外翻,露出紅艷的逼rou,一刺激就是疼的,陰蒂帶來的瘙癢令她又疼又癢。 他一手拖著田煙的膝彎,看她在他懷中難受掙扎,試圖往上抬身體,后腦勺擱在他的肩上,仰著脖子呻吟。 “發個燒還能出水,看來你是真sao?!?/br> 田煙燒得頭暈眼花,腦袋卻清醒著。她在心里肺腑,她要是sao,那他就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