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強迫她強制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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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像是在給他充滿動力的身體灌油。 激烈的節奏讓田煙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壓在床面上上下下地摩擦,她一邊要忍受下體貫穿時候填滿的脹感,一邊還要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唇中取得呼吸。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yinjing的充血程度,讓田煙以為自己在被一根冷硬的棍子擊穿。 濕淋淋的rouxue吞含著他粗硬的roubang,饑渴地嗦咬著往逼中吸,一波浪潮還沒下來就又頂上一波,大腿根部翻涌的軟rou,承受著她胯間的節節撞擊。 進的深度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范圍,田煙感覺到zigong里充滿窒息的絞痛,緊繃起蜷縮的腳趾,舌頭也無法再回應他的親吻,仰著頭,失聲張著嘴欲要發出痛苦的尖叫。 逄經賦看出她的難受,他低頭埋在田煙的脖頸,一個個香吻落在她白皙的頸部。 牙齒咬住一塊皮rou,吸入嘴中,吮出標記的吻痕。 揉著她小腹的大掌,往正在交合的胯間摸去。 他拇指準確無誤摁在凸起的陰蒂,左右撥弄,學著讓她在車里高潮時候的辦法。 田煙緊繃起脖頸,艱難地吐出一聲嗚咽,夾緊他的腰胯。 緊嫩的xue松弛不了,分泌出來的yin液倒是逐漸多了起來,yinjingcao進去,xue口外噗呲噗呲濺著水花,水聲琤琤嘹亮。 逄經賦還是不舍得放過她的小嘴。 他溫熱的薄唇,滑過她緊繃仰起的修長脖頸,往她嘴巴湊去。 舌頭糾纏在一起,粗厚的舌根堵滿了田煙的嘴巴,把不屬于她的唾液咽了又咽,還是吃不完。 她的呼吸和呻吟都被逄經賦的吻攪得天翻地覆。 逄經賦有意往她嘴里送入自己的唾液,看她吃得盡興,滿臉通紅,甚至露出痛苦的神色,也無法拒絕他的東西。 想將jiba塞進她的嘴里,也是因為這個。 田煙憋氣導致滿臉緋紅,感覺自己命都要丟了,在狂烈的caoxue下,紅著眼嗚嗚咽咽。 “歇一會……歇一會兒好不好……” 不是她動,可挨cao的過程比他捅入還累。 逄經賦掐著她的臉頰,用舌頭和口水堵滿了她說話的嘴。無聲地反駁她。 胯下逼道涌出cao出的白沫,外翻的yinchun充血,腫得厲害,外圍的陰瓣鍍上一層yin液,色澤紅潤誘人。 爆筋的莖身一次又一次擦過紅腫地帶,密密實實攤平里面凸起的敏感點。 田煙推不動他的肩頭,絕望地更加用力夾緊他的胯。 汁液搗碎飛濺,快感沿著脊椎骨,像電流一樣簌簌往上竄。 她崩潰嗚叫,身體卻與她的痛苦背道而馳,guitou碾壓在深處幾乎觸碰不到的地方,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撞得她聲調都 破碎了。 “啊啊……” 抽插的聲音響亮地回蕩在室內,連綿不絕的快感朝著小腹翻涌,超出控制的快感,不由分說沖上腦門。 他拇指撥弄陰蒂速度加快,快感迭加,潮水驟然噴涌。 一泡暖液澆灌guitou,yindao壁上的小腺體源源不斷噴射出yin水,灑在黑色床單。 一向潔癖的逄經賦置若罔聞,手指還在不停撥弄她腫起來的陰蒂。 “不要了??!不要了!” 田煙尖叫聲刺耳,從未有過這么厲害的反抗,她抬起的雙腿掙扎著踢在半空。 男人結實的身板強行壓著她,不允許她又一次閃躲,洶涌的快感侵犯著她一片空白的大腦。 “又噴了?!卞探涃x的聲音分不清是笑還是嘲弄。 田煙無意識地抽搐雙腿,潮紅癡呆的臉,她有一瞬間都忘了自己是誰,叫什么名字。 緊鎖的xue口,咬得roubang發緊,逄經賦全身陶醉在她高潮后敏感的身軀內,這才是他想要的。 逄經賦挺腰往里重插,享受嫩xue深處極致緊縮的吸吮,guitou周圍仿佛有無數張密密麻麻的小嘴又咬又舔。 他舒服地深呼吸,roubang又擦過了不知哪處褶皺,田煙渾身痙攣,眼眶里的淚掉落的接連不止,身體又開始夾了。 她想要說話,被無數快感堵住了嘴巴,下身條件反射地夾緊,卻讓自己墜入深不見底的欲望深淵。 不管她怎么掙扎結果都是一樣。 逄經賦抓著她的胯瘋狂直戳,抵著深處的軟rou狠狠碾磨。 他一手摁住凸起的腹部用力往下壓。 擠壓的敏感點驟然被擦弄,快感放大數倍。 “啊啊啊——” 逼xue顫縮,一泡蜜液再次噴涌下來。 高潮、高潮。 源源不斷地爽意把她兇猛地推上白云巔峰。逄經賦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是cao縱她的控制者、支配者。 他兇悍的欲望只想看到田煙被他拽入深淵時候崩潰的反應。 身體敏感度打開,細微的摩擦都能讓她激起強烈的刺激。 田煙滿臉潮紅,映照出絕望的烙印。 臉上的紅暈與眼神的痛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此一幕簡直像個被人蹂躪后的貓兒,又sao又純。 “求你……我求求你……” 逄經賦彎了眼睛,顴骨的一點痣往上聳動。 他明明帶著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認真地對著她一次次釋放。 可田煙卻發現他極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斷她希望的崩潰,每次她剛要平復下來就又被推上懸崖頂,再被他狠狠給推下去。 有一瞬間她覺得身體不屬于自己,而是一個令他隨意褻玩的木偶,或者說容器更為恰當。 “知道你現在像個什么嗎?!?/br> 明明是他自己陷進了情欲中,卻又一臉冷漠的樣子,跟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逄經賦撫摸著她鼓起的肚子:“像個瀕臨死亡的絕癥之人?!?/br> 他沒有說她sao、浪、賤。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進她身體內的劇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醫。 后者更為恰當,因為他手拿解藥,也不會那么容易賞賜給她。她必須俯下身,叁步一磕頭,來到他的面前誠懇乞求。 田煙必須滿眼都是他才行,滿身都是他的痕跡才可以。 田煙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射精了,持續不斷地高潮,讓她被內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濕了床單,逄經賦撥弄走她臉上被汗水粘黏的發絲,攙扶著她的脊背讓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兩人的性器還緊緊相連在一塊,roubang并未軟下,可怕的插入感,隨著每一步的頂撞,都會越陷越深。 有一種要躍躍欲cao的感覺。 逄經賦本來是準備這么干的。 但他剛準備把人放進浴缸,就看到懷中的人歪著頭陷入了昏迷,體力透支,讓她身體軟如死尸,軟爛程度簡直像個被jian死的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