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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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貓兒般的呻吟斷斷續續從喉中哽出,含冤受屈的哭聲,啜泣地從牙縫擠出。 眼看那根猙獰的jiba就要戳到她的嘴皮,甚至能聞到它散發出來的氣味,埋藏于茂盛的黑森林間,雄性氣息甚濃。 “求您了,求您了?!?/br> 逄經賦的手繞到她的下巴,掐住她的臉頰,指尖凹進柔軟的皮rou,如同敲開蚌殼一般,捏開了她的嘴,嘟成了橢圓形。 “嗚!” 田煙死都做不到這么屈辱的事。 讓她跪在男人的身下吃生殖器,她寧可去死。 被逼急的貓,鋒利的指甲嵌入他的大腿中,還在繼續發力地向下摳挖,恨不得連皮帶rou都一塊掀出來。 “想死嗎!” 暴跳如雷的吼聲震動整個車廂,逼仄的空間內回蕩著他渾厚的嗓門。 逄經賦掏出槍壓在她的后腦勺上,瞋目裂眥,由此看來,他真有幾分沖動,把子彈嘣進她的腦袋里。 田煙趴在他的膝蓋上抽泣。 “不要這樣……求您了……除了這個?!?/br> 壓在她腦袋上的槍口有幾分松動,逄經賦冷眼瞥向車窗外,背對著車身,站在后排車門前的劉橫溢。 他收了槍,提上褲子,摁下窗戶。 “說?!?/br> 壓抑的怒火還沒有發泄完,劉橫溢知道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他轉過身來低著頭,全然不往里面瞥一絲一毫。 “交易時間改了,對方不信任我們,他要求您親自跟他見一面?!?/br> 逄經賦冷笑。 “那就告訴他,不想要這批貨可以找其他家,再拖拖拉拉,老子一顆彈子兒都不賣給他?!?/br> “是?!?/br> “還有其他事嗎?!?/br> 田煙的抽噎聲夾雜在兩人的談話空隙里,劉橫溢壓低聲音詢問。 “東郊的那批貨是先埋在那,還是……” “放那?!?/br> “好,那我就先離開了?!?/br> 這次,他的速度比剛才逃下車時還快。 車窗重新升上。 方才那一遭,搞得他現在興致也沒了,逄經賦冷眼靜看著她,趴在他的膝蓋上哭泣,跟一副貞潔烈女似的不屈不撓。 逄經賦尤為厭惡反抗,他提著田煙的脖子抓起來,將她撞在了駕駛座的座椅,湊上前低吼怒斥她。 “想要什么就得奉獻什么,別給我整出這副死樣子,老子脾氣不好,你他媽再給我反抗,信不信把你打得半身不遂!” 逄經賦捏緊的拳頭壓在她柔軟的肚皮,擠壓著她yindao盡頭的zigong碾壓,凸起的指骨碾磨著脆弱的皮rou,左右擰動。 窒息的田煙,面色漲紅,雙膝跪在他的胯下,求饒的雙手握住他的手腕。 “信……” 她張著嘴干嘔,嫣紅的小舌在里面翹起,看得逄經賦只想把jiba懟進她的喉嚨深處。 拳頭壓得越來越緊,有種內臟要被完全擠壓爆炸的錯覺。 逄經賦的眼里可沒有男女之分。 長年作惡的他,手里殘暴的刑罰有幾百種,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人,一槍爆頭還是一刀刀凌遲,全都取決于他的心情。 田煙覺得自己現在處于被凌遲的狀態。 逄經賦把她帶回家之后,扔給她一個藥箱讓她自己上藥。 把皮rou恢復好了再接著給他玩,玩不死就行了。 涂完藥之后,田煙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跟前,唯唯諾諾道:“我想回家?!?/br> 逄經賦漫不經心抽著煙,看向窗外像是在欣賞風景,一只手搭在沙發靠背。 “回家干什么?!?/br> “睡覺?!?/br> “這沒床?” 田煙拿捏不準逄經賦想干什么,既不動她,也不讓她回家。 田煙像個受訓的小學生,捏著手指:“睡醒之后想去找個朋友玩?!?/br> “哪個?!?/br> 逄經賦把煙從嘴中移開,捏著燃燒半截的香煙,這次轉過頭來,看向她的眼睛。 “您認識的,他叫譚孫巡?!?/br> 逄經賦瞇著眼。 想了一會兒他才想到,是那個有臥底嫌疑的舔狗。 “你跟他很熟?” 他俯身將煙碾滅在黑色玻璃煙灰缸中。 “我倆是大學時候認識的朋友?!?/br> 逄經賦這人直來直去慣了,有什么話他懶得拐彎抹角,這次不一樣,在嘴里醞釀了一會,實在想不出有什么隱晦曲折的說法,才淡漠地抬起眼皮掃過她。 “喜歡他?” 田煙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拒絕的倒是干脆。 逄經賦冷笑,似乎是對她的表達不信任。 田煙說:“我一直覺得他像個同性戀?!?/br> - 譚孫巡大老遠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人。 田煙穿著向來樸素為主,針織長裙,套了件藍色抽繩連帽衛衣,叁好學生的氣息濃郁。 他笑起來,齜著一嘴白牙,眼睛下方的臥蠶凸起得尤為明顯,坐到田煙面前時,那乖巧的模樣比她還單純。 “狗賊沒找人跟蹤你了吧?” “沒有!今天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全都撤了,他平時在我身邊安插八個人!我天天被那些眼睛看得惡心死了,我懷疑上個廁所都有人數著我尿了幾秒?!?/br> 田煙默默把剛抬起的橙汁放在了桌子上。 譚孫巡回頭看著周圍,他的直覺一向很準,當初培訓的時候,一項科目為反偵察,他能在五秒鐘之內準確觀察出附近有幾個人在監視他。 “沒人吧?”田煙問。 “沒人!” 譚孫巡緊繃的肩膀松懈下來,嘆了口氣,雙手托起腮幫子,開始打量她:“你怎么樣了,是不是你在那狗賊身邊說了什么,他才對我放下戒心的?!?/br> “不算笨?!碧餆熖裘?。 “你說了什么呀?” “你是同性戀?!?/br> 譚孫巡瞪圓了眼。 “你撒謊可以!你怎么能污蔑我呢!你就不能說我這人心思單純得連乘法口訣表都背不下來嗎!” 田煙歪了歪頭,頭發插著的實木發簪的吊墜歪到一旁。 “當時沒想太多?!?/br> “你都說我性取向有問題了,你還說你沒想太多!” “哎呀,反正不管怎么樣,糊弄過去就行了,你最近也沒怎么好好休息吧,改天去把你頭發染一下,黑發根都長出來了?!?/br> 譚孫巡的黃毛卷發如今劉海都擋住眼睛,被他自己給撇成了八字劉海,一頭碎亂的羊毛卷從后面看,還以為是帶了個假發。 田煙忍不住伸手朝他頭發上抓了一把。 “我剛洗的頭!” “我手又不油?!?/br> “誰知道你都摸了什么地方,細菌多?!?/br> “那把你的臉湊過來讓我擦擦?!?/br> 譚孫巡雙手抱頭,傲嬌地不讓她碰。 酒吧外面有個由碎石子鋪制而成的小庭院,茅草傘豎在窗邊,搭建成氛圍感的拍照地。 此時一個高大雄壯的身影擋在窗前,前來拍照打卡的顧客們,迫于壓力不敢上前。 齊勝吏兩手握著手機,正錄制下角落里打鬧的兩人,渾然不覺背后有多少雙畏懼的眼睛在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