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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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國慶七天假期,高三只放三天。 校內還要再進行一段時間的物理競賽培訓,其他學生都在自習的時候,祁欽一行人在階梯教室里集訓。 休息時間,男生成群結隊出去打籃球,祁欽也被叫上,叫他的是江謁。 他們提優班參加的人多,組局方便得很,就差兩個人,祁欽被叫上,順帶叫了一旁的姜嘉存。 里邊有好幾個是姜嘉存以前的同學,也認識,只不過分班考后分了班級層次,他們就不怎么往來了。 江謁叫來祁欽,自己卻不上場,裁判也懶得當,就只是坐在一旁的陰影里休息喝水看比賽,偶爾出來曬曬太陽,然后又坐回去。 季貽看在眼里,深覺怎么人家就那么會享受。 祁欽怎么就不會呢?好像總是過得苦哈哈…… 想到這里,季貽在心里自己喊停。 魚寶再三跟她講,心疼男人是倒霉的開始,她都見過好幾個為情自殺的女人了。 季貽一個激靈,把目光放回球場上。 別說,祁欽這人在哪里都挺顯眼的,而且風格特矛盾。 你覺得他看起來很不好惹,人家在家當“男mama”,看他像小混混,又擱學校當名列前茅好學生。 再如季貽跟在他身邊近半個月,總覺得他陰暗內向不愛講話,但在球場上又看起來賊陽光。 遠遠投進一個三分,祁欽與隊友隔空擊了個掌,季貽看見他臉上的笑容。 那是在他身上很少見的東西,季貽總覺得他在為什么事情擔憂,但又無從得知究竟是什么。 季貽忍不住撓頭發。 這已經是她跟過時間最長的一個任務了。 中場休息,一群人回到場邊,大半都把上衣脫了,季貽捏著鼻子躲遠,靠在邊邊上的紫藤架子旁乘涼。 祁欽喝著水的時候,忽然被人掀開衣服薅了把腹肌,那人也沒撈著什么好,被祁欽噴了一身冰水。 “靠!反應這么大,嚇我一跳!” “讓你手癢?!?/br> “我去,行,我手癢,”那人湊近,壞笑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是有人想跟你表白,我給人家先來探探你虛實?!?/br>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祁欽,意有所指地說:“先看中不中看,再看中不中用……” 旁邊的男生秒懂,不約而同大笑,有人打趣:“中不中用的你可看不了啊,得人妹子自己看?!?/br> 祁欽放下水瓶,隨手一個籃球扔他懷里:“少說屁話?!?/br> “切,假正經?!?/br> 另一個人補充:“兄弟打手槍的時候最好也這么正經?!?/br> 說起來,季貽跟個二十四小時監控似的在祁欽身邊,也沒監控到過一次他干什么不正經的事。 這也有點說不過去。 上一個任務對象,男,三十來歲負債,割腕當晚還在搖人睡覺。 姑娘來了,他們一脫衣服季貽就跑,她干不來聽墻角這事兒——而且那男的身材真的很差勁,美女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季貽痛心疾首,徹底沒興趣。 她出去溜達了一圈,之后回去睡覺,第二天一早來上工,人早都涼透了。 為此她又被汪承頤罰了一通。 “第幾個了這是,第四個了!你看看其他人,攔不住的也能多拖上幾天,再看看你!你數數你干過什么好事!”汪承頤又開始算賬,“前兩個,人家吃藥你遞藥,人家跳樓你開窗,兩個直接去底下報道了!第三個,羅楨,現在成你同事了,不過好歹這幾個都是你看著走的,這一個,你直接離崗??!” “我哪知道有人會那個完就自殺啊,還以為重燃生活信心了呢……” “再找借口!” “……我錯了!” 季貽被罰去掃了兩天街,又被罰著站在城隍爺旁邊,每送走一個人,她都得禮貌鞠躬,嘴里還得念一句:上路咯! 就因為這,她還被脾氣不好的亡魂罵過,最后還是城隍爺耳朵起繭子了,聽不得她說一個字,最后打發她回了汪承頤那邊銷罰。 她回去的時候,汪承頤已經給她找好了下一任目標,以及寸步不離看好對方的使命。 所以,有前面發生的事之后,在看到祁欽居然終于也會干點那什么事的時候,季貽驚得半天沒挪開眼。 他不是沒有晨勃,季貽不止一次看見他翻身下床,褲子頂起個高高的弧度,但他都不管,甚至也懶得看一眼,再過一會兒,到出門前肯定都下去了。 而他今天居然…… 寬松的睡褲很容易就被扯下來,剛釋放出來的家伙上下彈跳兩下,很快被握進掌心。 他坐在床邊,微垂著頭,看不清楚神色,先是慢慢擼動幾下,性器便在他手里rou眼可見地漲大了一圈。 莖身上青筋很清晰,隨著動作轉眼就沾上了guitou溢出的水,一點一點變得濕淋淋。 才是清晨,五點出頭,外頭的天透著淺淡的白,被前面的樓擋住后,只剩下更昏暗的光線。房間里開始產生曖昧的氣息。 嚴格來說,這只是季貽的感受。 她聽見祁欽的呼吸逐漸粗重,那種呼吸頻率,很……性感。 這對祁欽來說,只是一次十分平常的偶爾自我慰藉,沒有觀眾,沒有享受,只有任務式的紓解??旄幸彩怯械?,但中途的過程太漫長,真正產生釋放的松懈感,更多只在最后那個瞬間。 他對此并不熱衷。他還有許多事要做。 祁欽在完成任務一樣自慰,唯一的觀眾暫時沒有解讀出這個信息。 季貽注視著他的動作,直到最后射精,她一時間腦海里只浮現這幾個詞。 很大,粉的,持久,射很多。 以及,他打手槍,確實也挺正經。 - 祁欽要去西州兩天,季貽用手表給老大發了信息請教,她是不是不用跟著一起去,是不是交給那邊的同事接管。 汪承頤讓她少做夢,多做事。 于是季貽也得跟著出差。 祁欽分到的雙人房,室友是姜嘉存。 平常季貽犯困的時候,要么靠在飄窗那兒合會兒眼,要么在祁欽的書桌前趴著將就一下,到后面變成駕輕就熟睡在他床的另一半空的地方,反正不會被發現,何況她是壓著被子睡,不怎么會發生尷尬的事。 而今天,兩張單人床都挺小,躺下一個人就差不多夠了,唯一的桌子被姜嘉存用來寫題,直到過了十二點,祁欽只坐在床上看了會兒資料書,早早睡下。 季貽的困勁兒上來,沒地兒去,又不想睡在姜嘉存那張床上,見祁欽平躺著,旁邊還有一點富余。 想到他平時睡相還算老實,季貽小心翼翼躺上去,但只能側著身子,但凡想攤開舒服點睡就會很容易掉下去。 季貽沒多想,閉上眼睛就睡覺,耳邊只有隱約的寫字聲,以及祁欽的呼吸。 翌日一早,祁欽睜眼,只見姜嘉存還在書桌前坐著。 “沒睡?” “睡了,剛起來沒多久,”姜嘉存說,這時見祁欽邊捏著肩膀邊轉著脖子,便問,“落枕了嗎?” 祁欽皺著眉:“好像是鬼壓床了,沒事?!?/br> 他坐到床沿,穿鞋下床。 身后,看不見的季貽四肢舒展,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