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了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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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遠在那間玻璃房內待了整整叁天。 在最后一名研究員離開實驗室的瞬間,他徹底放飛自我,縱容著身后這只人魚的獸性,和她一同沉浸于情欲之中。 方知遠微微撅起臀部,一方面為了方便洬的cao弄,另一方面為了讓yinjing能夠頂到后xue里的腺體。 洬已經完全失去神智,沒有技巧,只知蠻干,方知遠只好自己找角度,盡量讓后xue嘗到甜頭。 連續抽插數十下后,性器頂端終于狠狠擦過最敏感的那處軟rou,酥麻的快感陡然升起。 “??!小魚,就是那里……你多cao一cao那個地方,好不好?” yin水分泌得越來越多,yinjing也頂弄得越來越準確,連著十幾下都重重撞上那一點。 方知遠一邊接受人魚粗暴的抽插,一邊回頭去吻她的唇,身前的yinjing硬得厲害,嘴里不知羞恥地呻吟著。 太爽了。 太舒服了。 幸福的飽脹感幾欲瘋狂。 作為一個已經活了二十五年的人類,方知遠感覺自己從沒這么快活過。 后xue被cao得嘰咕作響,roubang進出之間帶出不少yin液,甚至拉出一根粘稠的絲。 因為喝了太多人魚血,方知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洬還沒cao多久,他的yinjing就承受不住地噴射出jingye。 膝蓋被粗糙的地面磨得有些痛,方知遠順著屁股里的性器去摸身后的人魚,“小魚,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想看著你?!?/br> 過了幾分鐘洬才作出反應,她猛地將方知遠翻了個身,用力掐住他的腿根往兩邊拉。 方知遠乖順地大張著腿,雪白臀rou中間的粉紅xue口暴露無遺,在人魚的注視下微微收縮著。 洬摸到了他腿心處的鱗片,深藍色的瞳孔興奮得微微放大。 性器再次直直地插進爛熟濕滑的xue里,壓迫感異常強烈,無論是這種面對面的姿勢,還是身體被侵入的感覺。 “唔!好深……” 不知為什么,人魚的yinjing好像變得更加粗長,一下子插到了從沒進入過的地方。 洬整個身體都壓在方知遠身上,蹼爪放過了他的脖子,嘴巴卻又湊了上去,舔舐啃咬著,身下也用力地cao干。 性器只出來一點,就又狠狠撞進去,yin水分泌得太多,隨著抽插發出yin靡的咕嘰聲。 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淚,方知遠覺得身體里的快感比先前還要洶涌。 脖子上本就被利爪劃出血痕,現在那兩顆尖牙甚至可以說是在撕咬那處傷口,耳后開始隱隱作痛。 雖然知道洬不會真的傷害自己,但心里還是有些怕,方知遠撫摸著她的背,一邊喘一邊求饒,“小魚,別咬了……我,我想親親你,我們接吻吧,好不好?” 可是人魚沒有回應他。 洬的腦袋被情熱燒得發昏。 她不想吻他,只想cao他。 她覺得身下這只動物的xiaoxue真是太會吸了,又熱又濕地裹著自己,在她cao到某一處時還會猛地收縮幾下,簡直舒服極了。 yinjing大幅度抽插著,又快又重,激烈的快感逐漸涌上大腦,小腹處的酸脹感席卷而來。 洬終于射進了方知遠的xue道里。 只是一次射精當然無法滿足這只異常發情的人魚。 粗長硬挺的性器絲毫沒有疲軟的意思,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嘗一次。 洬正想要簡單粗暴地插進去,方知遠卻伸出手臂,用盡全身力氣,抵住她的進攻,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 才親了幾秒,下唇就被尖牙咬出血。 大約是克制不住獸性,洬瞇著眼,越來越用力,含著他的唇瓣又舔又咬,吮吸那上面不斷溢出的血珠。 方知遠這會兒倒是不害怕了,將雙腿搭在洬的魚尾上,和她面對面環抱住彼此,縱情地撫摸她的脊背。 他們交換了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 “小魚,別急,讓我緩一緩?!?/br> 雖然喝了人魚血,但方知遠的體力還是比不上洬。 “等我緩一會兒,你就可以cao我更久了,好不好?” 發泄過一次的洬終于清醒了些,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抱著的是誰,沒再用力,開始糾纏他的舌尖,再勾到自己口中輕輕地咬。 與人魚舌吻的快樂引得方知遠輕輕抖了一下,他側過頭,慢悠悠地去吻她的耳鰭和頸側。 吻著吻著,洬有些忍不住了。 yinjing再次插入了濕滑的后xue。 xue壁的每一寸都被狠狠劃過,那塊敏感的軟rou更是被不停地摩擦刮蹭。 捅得太深了,方知遠捂著小腹,不由地想要合攏雙腿,但胯部被緊緊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鼻子在這個時候用來喘氣總覺得不太夠用,大腦被頂得時不時出現片刻的空白。 方知遠神智全失,像被cao壞了似的,徒勞地喊著洬,“小魚,小魚……” 他更喜歡自己給人魚起的名字。 尤其是在她發情后和自己交媾的時候。 “洬”聽起來太像人的名字了。 不像“小魚”,簡單干凈,又好聽又可愛。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嫉妒那個跳海自殺的聾啞女孩,她才是小魚登上陸地后見到的第一個人類。 如果前世的自己死后,靈魂沒有在海邊徘徊太久,而是早早地轉生為人…… 那樣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些遇見她了? 那樣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孤獨地在陸地上度過30年了? 腦海中想象著人魚擁有雙腿的樣子,想象著他們兩個以人類的身體在床上糾纏的樣子,方知遠又高潮了,身前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射出一股股jingye,射到他的胸前,射到人魚的小腹上。 前端低落著一些稀薄的前列腺液,過多的快感幾乎要將他逼得窒息,但后xue里又逐漸泛起癢意,酥酥麻麻的,像是仍不知足一樣,非要那根粗大的roubang再插進來頂一頂才行。 洬依著方知遠又換了個姿勢,她坐在池邊面對面抱著他,讓他雙腿分開跪坐在自己的魚尾上,把自己的性器一點點吞吃進去。 “哈啊,怎么一下子就cao到了……”騎乘的體位讓yinjing插入地格外深,身體好像被完全cao開,方知遠雙手摟緊人魚,開始縱情呻吟。 “小魚,里面好癢……唔,再重一點……” 說完,方知遠臉就紅了紅,沒想到自己竟會有這么發浪yin蕩的一面。 也不知他和洬到底哪一個才是發情的野獸。 都是人魚血搞得。 其實方知遠知道,此刻肯定有人在監視器中看著他們。 但他才不想管那些。 如同一只動物擁有發情期又怎樣? 在獸欲上頭時瘋狂地交配又怎樣? 徹底淪陷在情欲的漩渦里又怎樣? 只要和小魚在一起,他好像就會自動無視人類社會中虛偽的一切,比如倫理,比如道德,比如連有些人類都沒有的羞恥心。 他們肆意地喘息,半張著嘴吐出熱氣。 他們肢體交纏,yin液和jingye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們還有時間,他們可以一直做很久,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唔,怎么覺得你的發情期比上次短了好多……” 方知遠被抵在水池邊上,摟著洬的脖子和她接吻。 他還記得,在自己將她撿回家的那段日子里,時間好像被拉長了無數倍,每一分鐘都過得很慢。 洬把他翻過來覆過去地cao弄,沒個盡頭似的。 就連方知遠睡著時,她也要將硬著的性器埋在他體內,小幅度地抽插著,控制著力道盡量不將他cao醒。 但現在,才只是第叁天,她的癥狀就緩解了不少。 雖然交媾還是一次接一次地進行,但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了。 “不知道,這次發情給我的感覺很奇怪……而且,你給我的感覺也很奇怪?!?/br> “……怎么奇怪?” “你越來越像一只人魚了?!?/br> yinjing自下而上地cao他,方知遠被頂得亂晃,只能吻到洬的嘴角,手臂也逐漸沒了力氣。 “小魚,你身上太滑了,我有點勾不住?!彼N在洬的耳邊細密地喘息。 人魚的皮膚沾了水就會比人類的光滑許多,玻璃房內的水池又深,若是不用力摟住洬的脖子,方知遠就要掉入水中了。 洬輕輕吻了他兩下,箍著他的上半身和自己的緊緊貼在一起,“沒事,松開吧,不會讓你掉下去?!?/br> 聞言,方知遠便柔順地依靠她身上。 一波快感過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快要淹死在性愛里了。 然而,方知遠總是覺得,他們之間,好像缺了些什么。 先前兩天,洬是被情熱燒得神志不清,不大控制得住她的獸性。 現在,她的發情期已經進入末尾,她已經認得出自己是誰。 “小魚,你為什么,不再叫我哥哥了……”他試著問出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我哥哥?!?/br> “為什么?”方知遠有些理解不了,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幾個月前,你不是還……” “那是因為我失憶了。那時候的我不記得自己在陸地上經歷的一切,竟天真地把一個人類看作是自己的固定配偶?!睕q豫了一陣,停下了cao干,將性器從他體內抽出,“但現在,我全部都想起來了。人類是一種既愚蠢又貪婪的動物。我討厭人類?!?/br> 聽見那兩個字的瞬間,方知遠的神情近乎狼狽,眼尾開始泛紅,“那你,討厭我嗎?”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們人類中有某些個體是很美好的,比如你,比如林雪。我欣賞包括你們在內的一小部分人類,但這和我討厭整個人類群體并不沖突?!?/br> “所以,你不愿再叫我哥哥,就因為我是人類嗎?” “嗯。雖說按照人魚族的信仰,靈魂可以轉世重生,但你終究不是他?!?/br> “可是,我身上的氣味,我腿上的鱗片,我偶爾會泛出藍色的眼睛,還有我類似于人魚發情的狀態,都在說明我應該是一只人魚!剛剛你不是也覺得我越來越像人魚了嗎?” “……是你的靈魂應該是一只人魚,不是你?!睕鏌o表情,語氣近乎冰冷,“你的rou體是人類。我們不一樣的?!?/br> 頓時,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間。 方知遠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曾經,他一遍遍地向人魚強調,自己不是她的哥哥。 如今,他又因人魚不再喚自己哥哥而感到悲傷難過。 “你還沒射吧?我已經緩得差不多了,進來嗎?” 方知遠輕吻著洬的鼻尖,對她笑了一下。 話題轉移得太突兀,洬感覺得到,他其實是想哭的。 她嘆了口氣,用蹼爪箍著他腰部兩側,讓他能浮在水面上不掉下去,然后將整個身子都沒入水中,逐漸下沉。 “小魚,你做什么?唔!” 沉到胯部的位置后,洬伸出舌尖,開始溫柔地舔舐他的性器。 筆直干凈的人類yinjing在脹滿的時候看著十分紅嫩誘人,粗糙靈活的細舌用力地扣弄著馬眼,像是要把那道小口給生生舔開。 “啊,太刺激了……” 方知遠被快感折磨得不行,雙腿簌簌地抖著,控住不住地想要夾緊,卻被洬的魚尾撐著推開。 舌尖強硬地擠進細小的尿道口,方知遠有些害怕,他簡直快活得要死了。 “嗚嗚別,會壞掉,啊,不要弄了……” 方知遠用力地推拒了幾下,可憐的馬眼終于被放過,但攻勢又轉而向下,來到了后xue附近。 洬的舌頭和她自己一樣,滑溜溜的像條魚,雖然細長但十分有力,一下子就鉆進了已經被cao得紅腫軟爛的rouxue里。 “唔,舔到了,再重點……哈啊,好爽啊,小魚……” 酥麻的快意沿著脊柱一路涌到頭皮,方知遠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拆成了好多塊,每一塊都被洬占據著,他甚至開始扭動屁股迎合著她,肆意放浪地叫喊。 其實方知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情感上很淡漠,他好像無法與任何人建立正常的情感聯系。 他和方宏堯的關系很差。 他和老師、同學的關系也很一般。 他知道晉輝對自己有好感,但是面對晉輝的靠近和示好,他每次都感到無動于衷。 他只對和海洋有關的事物感興趣。 到后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本不該成為人類。 他不屬于陸地,他在人類這個群體中沒有認同感。 可當他以為自己終于找到歸屬時,那個曾經喚他哥哥的人魚卻不愿再毫無保留地接受自己。 剛剛強忍著沒流出來的淚此時順著臉頰掉落到水中。 方知遠寧愿放棄陸地上的一切,去做一只和洬一樣的人魚。 在水下的洬隱隱約約地聽到啜泣聲,趕忙收回舌頭,張口含住他挺立的roubang,想要以此來撫慰他。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guitou嘬吮,她努力收起尖牙,把yinjing吞得更深,狠啜了幾口后,將他口射了。 浮出水面后,洬不知所措地看著流淚的方知遠,一只蹼爪托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抹去他臉上的淚,“哭什么啊……” 方知遠咬著下唇不肯說,只是用手去擼她依舊硬挺的性器,想幫她弄出來。 “別咬了,被我咬破的地方才剛長好呢?!睕悯胱δ笞∷哪樀?,把他的嘴捏得嘟起來,讓他咬不到自己。 方知遠別扭著不肯看她,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我只是覺得,我們畢竟不是同類,我無法把你看作我的固定配偶,所以不想再叫你哥哥。我又沒說,不能和你做普通的配偶?!?/br> “……普通配偶?” “嗯?!?/br>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想和我談戀愛,不想和我結婚?!?/br> “在人類世界里看來,大概是這樣吧?!睕α诵?,舔吻著他的唇哄他,“那我的男朋友,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