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居然這么隆重，還派車來接?！狈垡赘袊@。

    林境清上車之前還在看手機。

    姜楠說句：“清子，快點?！?/br>
    她抿抿唇，嘴角揚起，是陳警官的短信。

    周斯楊是跟老師們一車，他站在車門口，等老師上完車，林境清就站在不遠處。

    他側頭，倒是很少見她那樣的偷笑，境清抬頭，朝周斯楊揮揮手，她口型比劃：“會場見?！?/br>
    周斯楊看著她十分高興上車，他神情冷漠鉆入車內。

    會場很大，可能他們有生之年都不曾見到過這么多人，更何況全蕪城的高三學生。

    林境清在人群中一直沒看見周斯楊，她問樊舟易：“他人呢？”

    樊舟易攤手。

    無論如何，境清相信，他一定會獲獎。

    “我怎么有點緊張啊，現在周斯楊可是代表蕪城中學啊?！狈垡状甏晔?，姜楠抱臂笑說：“瞧你這點出息，這片子學校和他林林總總修改都弄大半年了，他不會出錯的?！?/br>
    聞聲，兩人都投過來目光，“喲，太陽打西邊出來，從你嘴里也能聽到你夸周斯楊?！?/br>
    境清也看著她，姜楠白他一眼：“我雖然看不上他那副死樣子，但他的學習成績和拍這個片子的能力我還是看得見的，再說，他現在代表我們學校，我能不信學校嗎?！?/br>
    “這個比賽是媛媛家贊助的?！笔Y媛朝幾人看過去，“媛媛，你們家那個新欄目都上新聞了，真羨慕你?！?/br>
    “不是只有我們家，還有姜家、樊舟易家、靳白庭家，林家等蕪城各大廣告商，我們家可擔不起這么大頂帽子?！?/br>
    “這么多，那周斯楊壓力還挺大，不拿第一會很難看吧?！?/br>
    蔣媛說：“你瞎說八道什么呢?！?/br>
    那人努努嘴，不說話了。

    “獎品是什么？”樊舟易問。

    “我聽我哥說，好像是多少錢吧，不太記得，反正挺大一筆的?！彼卮?。

    “周斯楊要發財了?！狈垡缀芘d奮，“境清，你怎么都不緊張??？”

    他看她還在看手機。

    境清笑說：“緊張啊，我在問周斯楊在哪里？”

    樊舟易噎住，閉嘴了。

    周斯楊沒回消息。

    等輪到蕪城中學的時候，整個臺前一片黑暗，會場一片寂靜，境清手心擦了擦衣服，手掌總算干些。

    然老師沒有在后臺找到周斯楊，導演問：“你們還放不放？”

    “放，你先放?！?/br>
    導演直接播放。

    他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打通，“周斯楊，你去哪里了，趕緊回來，等下要你描述的?！?/br>
    “老師，我馬上?！彼苯訏鞌嚯娫?。

    另一邊，周斯楊看著電腦上那一長串入侵代碼，他沉默片刻，終究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大屏幕上出現的是——

    境清明顯怔住，那聲音是以前初三班主任的聲音，連第一排的林成峰也后知后覺，坐在他身邊的校長眉頭下皺，其他同學倒是沒什么反應，就是出現“周司洋”這個名字的時候，大家開始唏噓。

    也有人抱怨：“不是把我剪進去了嗎？怎么沒看到我？”

    “這個周斯楊搞什么，怎么全是他的名字，還是錯的?！?/br>
    樊舟易看一眼境清，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想什么，看到這樣的結果，他好像并不意外，但也有點震驚，周斯楊這樣做無異于毀掉自己的前途。

    林境清看著畫面上一幀一幀，她雙手握拳，繳在衣側，雙眸一眨不眨地注視大屏幕，不止她還有靳白庭。

    后臺老師要氣炸了，“趕緊換啊?！?/br>
    然導演現在也無法cao作電腦。

    整個片子根本不長，周斯楊給里面所有人都打碼，在警察自述的時候，會場人群開始躁動，而記者也似乎嗅到什么爆炸新聞般，相機咔咔咔聲不斷。

    境清現在什么都聽不見，可是她胸口鈍痛，周司洋再次被送到大眾面前，他在還原當年那個故事，他在告訴大眾，告訴媒體，那份不真實的報道，這是周司洋想看到的嗎？

    還是，這是周斯楊想給她看的。

    讓她，不要把他當做替代品。

    一滴熱淚砸在林境清的手上，大家忽然沉默起來，有人看向蔣媛，前排領導也有看向林成峰的，更有注視林境清的，他們不清楚這個叫周司洋的男孩跟周斯楊是什么關系，會不會是家人，還是朋友，影片結束的時候觀影人內心早有定論。

    因為這個跟周斯楊看似有關但又無關的故事，再次以最真實最完整的面貌展現在大眾媒體面前。

    周斯楊從座場后面進來，“對不起，各位老師，同學，媒體，記者，耽誤大家五分鐘時間?！?/br>
    “相信大家看完短片會有很多疑問。所以我來解釋一下?！?/br>
    他不緊不慢走到臺前，“我從不相信有什么命中注定，但這個男孩跟我名字讀音一樣，我希望大家能看完他的故事。他的故事很短暫，就像我這15分31秒的短片一般，足矣概括他的人生?！?/br>
    “周斯楊！”

    老師在側臺焦急不已，然整個會場只有媒體拍照的聲音。

    境清一直注視他。

    “他在那個本應該像你我一樣可以擁有美好未來的年紀，因為一份不真實的報道，死在了那個夏天。而且在此之前，他不曾對生活絕望，他是樂觀的，積極的，快樂的，可是那些霸凌者的話語就如同這份報紙上的言語一般，將他內心最后一點美好全部碾碎?！?/br>
    頓時，整個會場從上空降落一份報紙，大家都驚訝不已。

    記者媒體爭先恐后，要去臺前采訪周斯楊。

    “請你說一下，你為什么這么做?！?/br>
    全場一片安靜，大家都盯著周斯楊，他的目光永遠只看向一個方向。

    姜楠和樊舟易心都緊了緊，很多事情，不用明說，好像一切十分清晰。

    周斯楊目光注視她微笑，“因為熱愛?！?/br>
    記者問：“那撰稿人，你知道嗎？他才應該是罪魁禍首?！?/br>
    “不對，林先生，請您解釋一下，您當初為什么要那樣做？”

    林成峰面上極其冷漠，只是盯一眼周斯楊，他便直接開會場。

    此時，周斯楊才是全場焦點，并沒有去追林成峰。

    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報道出去會帶來什么影響。

    亦如當年周司洋的死般，蝴蝶效應會迸發，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個巨大的齒輪，終究會回到原點。

    *

    周斯楊很自然的被請到辦公室訓話，連班主任也被批評，一個下午都沒過去，事情的熱度遠遠超過想象。

    林境清等在校門外，陳警官打來電話，“阿清，官司贏了，他被判了7年?！?/br>
    境清終于卸下所有力氣，“謝謝你，陳jiejie?！?/br>
    其實境清知道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他本來只能需要罰款和幾日拘留，但是涉及兩個市傳播并且間接造成多人死亡，才判七年。

    沉默片刻，“阿清，他會知道你做的一切。這么長時間，也要感謝你提供的那些線索和證據，不過我和你周叔可是有點累啊，你有時間到我們家吃飯，meimei想你了?！?/br>
    “我會的?！?/br>
    境清看一眼學校，打車回到家里。

    還沒進門，就傳來巨大的怒吼聲音，“周平，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你背著我，幫她做這么多，你們是想氣死我！”

    陳錦若都不敢上前，她焦急地說：“老周，你說句話啊?！?/br>
    “爸爸?！?/br>
    “林境清，你現在膽子大了?！绷殖煞鍛嵟乜粗?。

    “爸爸，你應該去對他說一聲對不起?！?/br>
    “林境清！”

    境清冷聲說：“爸爸，周叔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讓他去做那些事情，他從不多問，你別怪他?！?/br>
    陳錦若說：“阿清，少說兩句?！?/br>
    “爸爸，我曾經問過你，你說等他撐過中考，你會送他到意大利去免費接受治療，你還記得嗎？”

    林成峰氣還沒消，蹙眉看她，“你想說什么？”

    境清笑了，“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免費，他過去可能被當做人體研究。像他這樣能活這么久的，是個奇跡?！?/br>
    啪一巴掌打在境清臉上，周平想上前阻攔，但還沒來得及，陳錦若馬上抱著境清，“你干什么，你打孩子干什么，林成峰，事情你做錯了，就應該像阿清說的一樣，去道歉，去認錯！”

    陳錦若講：“我會帶境清去北市，學校這邊的事情你看著辦?！?/br>
    一連請了一個星期假，這中間沒有和周斯楊聯系過，林境清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態去面對他。她來到墓園，自從去蕪城，已經很久沒來了。

    墓碑前仍站著一個人。

    是靳白庭，在去蕪城之前，她就知道一直有個人來看過周司洋，只是她并沒有想到會是靳白庭，保安說這個人不肯透露名字，她便也沒問了。

    這段時間，物理老師的事情，證據的事情，學習的事情，壓得她喘不過氣，而周斯楊自然而然成為她最后的發泄地，她才發現，和他在一起，她能做回正常人，境清心中猛地一顫，好像意識到什么。

    她說：“好久不見?！?/br>
    靳白庭微笑，“你爸爸現在忙著公關倒是沒時間管你?！?/br>
    “靳白庭，當年的事情，我也很愧疚，我爸爸，”她低下頭，林成峰怎么會道歉，他從來都不會。

    “我聽說了，那個撰稿人被判了，是你和那位警察以及眾多人的配合和努力，”境清抬頭看他，“林境清，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做了這么多，而我還愚蠢的要報復你爸爸，對不起?！?/br>
    “小白?！?/br>
    境清回頭，雙眸驚喜片刻，但又垂下眼眸。

    “你們聊?！?/br>
    靳白庭走時，他說：“周斯楊，對不起，謝謝你?！?/br>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的重新報道，現在的影響可比當年的范圍更大，姜家既因為林成峰投資的事情，也因為和蕪城報社合作的事情，現在腹背受敵，可這兩人都顧不來自己，誰還去管姜家，靳白庭輕笑。

    這是冬日里少有的陽光，干凈，純潔，就像周司洋的笑容一樣。

    境清猶猶豫豫：“你、”

    周斯楊笑看她，“沒了嗎？你的感言就一個字？”

    林境清走到他面前，她牽著他的手，眼睛注視墓碑，“你是你，周司洋是周司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我把他介紹給你?！?/br>
    她望著他，笑對他，陽光照在她臉上，是那樣的純真，不帶任何侵略和目的性的笑，周斯楊摸摸她的腦袋，“阿清，現在可以對我坦誠了嗎？”

    境清點點頭。

    *

    周斯楊帶她來到北市的房子里。

    這次是讓境清按的密碼。

    “你會不會受到處罰？”境清問。

    周斯楊給她倒一杯水，“會，你不在的一個星期，我已經受到處罰了?！?/br>
    境清盯著他，“cmo除名你了？”

    周斯楊搖搖頭，“你不怪我？”

    境清放下水杯，食指敲擊在杯子上，她歪著腦袋想，“怎么說呢?！?/br>
    “你怪我，也沒用，因為我還是會做?！彼⒅?。

    境清低笑，“我如果怪你，你可能永遠都找不到我?！?/br>
    周斯楊表情突然嚴肅起來，走到她面前，把人抱上桌，“你剛剛說什么？”

    “瞎說的?！?/br>
    “再說一遍?！?/br>
    “不說?！?/br>
    “阿清?！?/br>
    周斯楊沉臉看她，境清捧著他的臉，在臉頰兩側親吻，聲音輕快：“周斯楊，謝謝你?！?/br>
    周斯楊吻上去，親的境清唔唔叫，他在咬她啊。

    他雙手圈上她，警告：“我找不到你，我會瘋掉的?！?/br>
    林境清咯咯笑，就像第一次她騙他那樣，笑得沒心沒肺。

    “周斯楊，你瘋掉的話，我就不要你了?！?/br>
    周斯楊猛地親吻上去，手臂再次縮緊，眼鏡隔在兩人中間十分礙事，一吻纏綿過后，唇瓣之間勾出瑩絲，周斯楊盯著呼呼的她，侵略性沉聲：“阿清，幫我摘掉眼鏡?！?/br>
    境清呼吸短促起來，周斯楊其實跟她zuoai時不會帶著眼鏡，她注視他，伸出雙手，默認開啟第二次性愛。

    他同她確實好久沒做了，周斯楊不動聲色盯著她的眼睛，又從眼睛掃到嘴唇。

    雙手在她后背摩挲。

    境清呼吸有些快，摘掉眼鏡的他更有攻擊性，尤其他現在的表情，很像要把她吃掉般，境清屁股往后挪挪，周斯楊用力箍緊，雙眸注視她，境清胸口一震，雙手撐在他胸口，太久沒做，她其實有點緊張和害怕，低聲喊他：“周斯楊?！?/br>
    “周末，留在我這里?！?/br>
    他偏頭吻上去，一想到剛剛她說叫他永遠找不到，他簡直不敢想，要是沒有她，他會怎么辦，再過之前菩薩日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周斯楊的吻很用力，境清摟著他直接被抱起來往房間走去。

    境清被壓下來，是更兇狠的吻，周斯楊跪在她身側，脫掉上衣，“周斯楊，我、”周斯楊跪著俯看她，有些局促，有些緊張。

    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然周斯楊只是凝視她，一言不發，想看看她要說什么。

    “我是想說，你要直接進來嗎？”她垂下眼眸。

    之前他總是會親吻她，然后做一些前戲，周斯楊挑眉，俯下身來，捏著她的下巴，“你想怎么玩？”

    境清突然聲音大起來，“我沒有想要玩?！?/br>
    欲蓋彌彰。

    周斯楊在她嘴唇上親一口。

    “等著?！?/br>
    林境清甚至有點期待，她下床想要去看看，周斯楊在投影。

    而偌大的畫布上，是大年夜那天她同他那場激烈的性愛。

    境清霎時羞赧起來，“周斯楊，你、”

    “你不是要玩？”

    “我不是說這個——”

    他堵上她的嘴，“別說話，我們來檢驗一下，之前哪些地方做的不好，查漏補缺?！?/br>
    周斯楊在茶幾上放了水壺和杯子。

    又讓她和自己坐在沙發上，境清那天基本是蒙著眼睛的，可是這個沙發，是他們的第一次。她屁股不自覺燒起來。

    尤其是這個片子，周斯楊剪過。

    也就是，他看過很多次，境清忽然想罵一句，但又不好意思看他，可是比起看他，更加不好意思看他們的性愛影片。

    周斯楊饒有意味打量她，“過來，坐我腿上?！?/br>
    周斯楊大喇喇躺坐在沙發里，她過去，準備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周斯楊讓她背對他騎坐在他腿上，周斯楊圈著她的腰肢，親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境清看到畫面上，她是雙腿被周斯楊提起，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東西在她身體里抽插，她捂上眼睛，“周斯楊，我不要看了?！?/br>
    “怎么了？”

    周斯楊聲音很勾人。

    境清側頭看他，此時此刻，正好傳來兩人的叫喘聲，聽得她臉紅，然周斯楊只是沖她玩味地笑笑，“周斯楊，你怎么好像有點惡劣?！?/br>
    “阿清，我們來玩個游戲好不好?！?/br>
    基于前車之鑒，境清搖搖頭，“不玩?！?/br>
    “很簡單，劇情play?！?/br>
    “你扮演追我的女生，當著全班人的面送我禮物，然后我拒絕你，你不準生氣?！敝芩箺罟粗南掳?。

    “什么？周斯楊，你在說什么？”她覺得周斯楊好像有受虐傾向，可后半段的劇情又很奇怪，詭異。

    他把人側抱起，重重拍一下她的屁股，“啊，周斯楊，疼?！?/br>
    “聽明白沒有？”他又拍一下，這下更重。

    境清這次的喊聲剛好對上畫面里的叫喊，她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彼泵φf。

    周斯楊滿意地笑笑，掰過她的臉，親吻上去，“林境清，你cao我?！?/br>
    境清仿佛聽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話，她搖搖頭。

    周斯楊也不惱，他放下她，把攝像機對著她調整好，放大。

    他再次抱起她，解開她的褲鏈和扣子，脫下，黑色的內褲包著渾圓，幕布上很快就出現她的身體。

    周斯楊抱著她坐到腿上，境清呼吸變快，她握住他即將要進入內褲的手。

    “阿清，看?！?/br>
    她抬頭，畫布上，周斯楊將她的大腿分開，他的右手挑開內褲側邊，手掌把內褲高高撐起，正在探索。周斯楊想著是很久沒做了，她好緊。

    雙腿更外邊分開，連帶著境清白花花的腿，花核徹底打開，周斯楊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后背，解開內衣扣子，境清胸前一松，她還盯著畫面看，周斯楊的手臂已經橫在她的雙乳之上，她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又重了些。

    “為你練的，喜歡嗎？”

    他親吻她的脖子，一邊捏她的rufang，一邊碾她的花核。

    境清身子往他懷里靠，她叫：“周斯楊，嗯......”

    “疼還是爽？”

    境清閉著眼，周斯楊骨節摁一下她的陰蒂，境清倒吸一口冷氣，“睜眼?！?/br>
    “阿清，不看的話——”他舌頭舔一下她的臉頰。

    兩指夾著yinchun在拉扯揉彈。

    境清非常想夾緊腿，但是被周斯楊頂得太開，她皺眉，然周斯楊把內褲直接扒開，內褲成為一條黑色的線，他扯著內褲，在她早就水漫金山寺的陰部摩擦，境清簡直要瘋掉。

    周斯楊一直注視她，另外只手也根本沒有停下來，他把rufang揉捏成各種形狀。

    掌心拍打陰部，很清晰地能聽見水聲，清脆入耳，境清雙手抓住他橫在胸前的手臂，咬著下唇，“嗯哈......嗯....啊....我要好難受，周斯楊，我難受?！?/br>
    然她能聽見周斯楊粗重的喘聲，“小阿清，要噴了嗎？”

    “嗯....嗯....哈....什么？”

    周斯楊的手離開rufang，掐著她的臉頰，畫布上，被弄得汁水泛濫紅紅的xuerou都展現出來，這樣的畫面不止對境清有沖擊力，對周斯楊更有強烈的性欲。

    他拍打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叫聲頻率越來越高漲，她看著自己下面好像噴出很多水來，她的小腹才舒服一點，那些都濺到地毯上，境清脫力般躺在他的懷里。

    周斯楊喝了口水，渡給她。

    境清拼命索取著。

    她汗涔涔躺在他懷里，周斯楊給手消了毒，脫下褲子，再次以剛才姿勢，這次畫面比上次更直觀，更清楚地展現他的jiba，他只是握著她的手觸碰一下，那東西就立馬硬挺豎起來，境清垂下頭，周斯楊套好套子。

    周斯楊笑著攬住她的腰肢，“寶寶，cao我?！?/br>
    境清說：“我不會?！?/br>
    “那既然這樣，我就直接來了?！?/br>
    境清沒明白，周斯楊說：“屁股抬起來?！?/br>
    她起來一點，周斯楊一拍她的左臀瓣，“坐，含住它，往下坐?！?/br>
    他把那東西對準她的下面，這是要她把那硬挺的東西插進自己身體。

    境清吞咽一口口水，太粗，太長，她還是試著慢慢，慢慢往下，周斯楊看她姿勢就想笑，一個極其沒有勾引人的姿勢，像個笨拙的企鵝。

    “別怕，放松?！?/br>
    境清大著膽子，慢慢往下，她看著十分色情的畫面，只是剛剛含住頭，她整個人感覺要被撕成兩瓣，她想站起來，周斯楊shuangsi了，她正在cao他，這么小心翼翼，輕輕柔柔，他怎么可能讓她起來，掐住她的腰肢，啞聲：“寶寶，別動，我會死的?！?/br>
    “這么嚴重？”境清問。

    周斯楊可憐兮兮地說：“是的，你現在起來，就是要我的命?！?/br>
    “你又騙我?！?/br>
    “不會，寶貝，讓我進來，cao我好不好，求你，林境清，求你cao我?！彼缶o她的腰肢，看著jiba被她一點一點坐進去。

    境清被撐得小腹虛無，“好疼?！?/br>
    “放松，你緊張，它就緊張，緊張就痙攣，就會讓你疼?！彼矒嶂?。

    “小阿清，還剩一點，讓我都進來，我求你了?！?/br>
    林境清若不是疼得有知覺，她還以為身后的人不是周斯楊。

    周斯楊貼著她的耳，“乖阿清，狠狠地cao我，我喜歡你?！?/br>
    境清好不容易都坐下去。

    她根本不敢動，而畫面上她就看見那個東西全部被她吃進去，她簡直不敢相信。

    周斯楊哄她，“動呀，cao我，快點?！?/br>
    “周斯楊，我有點害怕?！?/br>
    “阿清，上下動，就像我插你一樣?！?/br>
    她試著動了動屁股，雙手撐在沙發上，周斯楊把她的上衣都堆起，方便她行動。

    “我的阿清，真是聰明?！?/br>
    境清難耐地低頭，周斯楊也開始配合她，提著她腰肢給她借力，慢慢提起，又慢慢跟著往下，每次周斯楊都被弄得欲仙欲死，他的阿清就算不會，也能讓他shuangsi，他滿意親親她的后背。

    可是他正舒服的時候，境清停了，“不行了，我好累?！?/br>
    周斯楊動了動，境清直直哼出來，周斯楊說：“不是故意的?！?/br>
    可能是戳到她的G點了。

    “再動一下，好不好，阿清，我喜歡你cao我，好舒服?！?/br>
    境清喝一口水，“太累了，我沒想到這件事情這么累?！?/br>
    “我不做了，周斯楊要睡覺，我困了?！?/br>
    “不行，一個小時都沒到，上次我們做了大半夜你都沒事，看來要多做幾次，鍛煉鍛煉你的體力?！?/br>
    周斯楊一只手臂攬著她的腰肢，一只手托著它的屁股，“我扶著你，你慢慢來?！?/br>
    境清抿抿唇，再次動起來，她雙手撐在沙發兩側，借力，身子往后躺，這樣好像輕松點，她開始上上下下動起來，有時會哼出聲音，其實只是不要緊張她就是掌控者，境清從周斯楊的聲音聽出來，他舒服的時候聲音很粗很重，他不舒服的時候會不滿地嗯出來。

    她開始玩起來，偏在他舒服的時候不動，在他難受的時候又動，周斯楊簡直快被她折磨瘋掉，他捏一把她的屁股，“阿清，剛夸你，你怎么又不會了?！?/br>
    境清笑看他，周斯楊瞬間明白，他坐起身來，雙手箍緊她，“小阿清，等下別哭?！?/br>
    下一秒，他開始用力往上頂，好像要把她的肚子頂穿般，境清抱緊他有力的臂膀，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上面青筋都有了紋路，她細細撫摸上去，“別走神?！?/br>
    他希望，她的每一個時刻，他們都是同頻的。

    境清看他的性器快速抽插，她被頂得差點飛起，幸好周斯楊抱著她。

    她側過臉，吻上他的唇，很輕很柔，周斯楊一怔。

    下面抽插的更快，他握著她的腰，往上抬，又用力讓她坐下，境清哭喊出來，一連好幾次。

    周斯楊感覺毛孔都舒張了，親親她的耳朵，“境清，謝謝，我很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