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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急了,汪汪叫了兩聲,他不知道阮玉那邊發生了什么。 斂起心神變成人形,他從陽臺那里一躍而下,順著阮玉的味道一路狂奔到阮玉公司。 他跑的極快,再加上深夜本就沒什么人也就用了靈力。等到阮玉公司就看到阮玉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牛仔褲被拉到大腿,上身衣服也被扯得松散。 “小玉兒…我的乖乖哦…你就跟了我吧!我求求你了…”那個男人一邊親著阮玉脖子一遍扯自己的褲子。 阮玉掙扎:“你滾開!” 突然身上一松,就看到老男人被別人一腳踢到在地,阮玉轉頭,就看到一個壯碩男人眼底通紅走向自己。 “軟軟,沒事了?!彼炎约荷砩系囊路撓抡衷谌钣裆砩?,然后轉身狠狠一腳踢到那老男人身上,那老男人被打的哎哎直叫喚。 阮玉疑惑,這個人是誰?自己的電話打到哪里去了? 回過神就看到老男人被打的口鼻出血,她怕出了人命,拉住不斷揮手的人,“別打了,我們走吧,再打會出人命的!” 男人聞言放下了手,緊張的盯著阮玉的臉。阮玉這才注意到男人有著一雙暗金的眸子,在燈光照射下隱隱閃著金色的光,她覺得好熟悉。 “沒事,我們走吧,”也不再管癱死在地上的人,拉著男人就出了公司。 到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兩個人坐在車里沉默。 倒也不是阮玉故意不說話,只是副座上的這個男人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盯的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謝謝你,”阮玉還是應該她來打破沉默,她等著男人接下話,可是男人像沒有聽到似的還是緊盯著她。阮玉尷尬了一下,又問:“先生,請問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你要是不來我不知道我肯定……”阮玉苦笑。 “我跟你回去,”阮玉的一長串話終于起了作用,男人轉頭看向正前方,又把自己脖子上的鈴鐺挑起來,說:“我和你住在一起?!?/br> 鈴鐺阮玉認識,那是之前逛夜市的時候特地買回來給將軍的,鈴鐺下面還綴著一個“玉”字。 她心里一動,突然坐直了身體拿住了那個鈴鐺,一摸那里果然有個玉字。 還不待阮玉開口,男人又說:“我是將軍,我們倆住在一起,”又頓了下,別扭的說:“真的,不騙你,你要是不信回去我變給你看,”他指指不遠處的監控器。 阮玉被雷的外焦里嫩,覺得自己的三觀整個被顛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開車回到家的。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將軍坐在她對面,手里端著一杯給她倒的水。 她低頭接過水,恍然看到男人右手小臂到手腕上一條傷痕,將軍之前這里也受了傷。 抿了口水,甜甜的,將軍給她加了勺蜂蜜。 阮玉清清嗓子,試探的喊聲:“將軍?” 她將信將疑。 男人嗯了一聲,轉身進了臥室,喊阮玉進來。 阮玉回到房間發現漆黑一片,將軍沒有開燈,窗簾也被緊緊拉上。 “怎么不開燈?”她想打開燈。 “別開那個燈,”說完阮玉就見到自己的小夜燈在床頭打開,將軍拍拍床喊阮玉過來坐著。 阮玉坐在床沿,將軍在地上坐著,跟阮玉說:“軟軟,看我?!?/br> 然后在阮玉的注視之下變回了本體。 阮玉徹底沒了聲,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地上的狗,在心里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念了八百遍,試圖說服自己還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最后內心小小一聲“去她媽,將軍變成人了!” 她跳下床,一把摟住將軍的脖子,笑:“原來你真是個狗神!快再變回來給我看看!” 將軍乖乖聽了阮玉的話,慢慢變成人形。 阮玉只覺的自己摟住的滿是毛的脖子突然變成了熟悉的肌膚觸感,她抬頭果然又見到男人的樣子。 他們倆面對面坐著,男人突然變長的身高把阮玉的胳膊拉直了。 她看著面前男人嚴肅的樣子,突然笑了,半跪起身整個上半身都撲進了將軍懷里,說:“我不是在做夢吧,今天晚上我還在想你要是人就好了,你要是人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出門了,我家就有兩個人了,我們就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吃飯……”不自覺的就帶了哭腔。 她真的不想再一個人了。 將軍緊緊抱住她,道:“不是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