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jiejie打(半公開,下跪,sp)
蘇好月開始結巴:“不是,不是數不過來?!?/br> “好,”蘇錦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轉過身來看著她,“給我數一下吧?!?/br> 蘇好月的心里還存有一絲希冀,其實她可以辯解是以前說過的、已經懲罰過了的那些謊言,但要怎么說才不會像是狡辯? “我最近沒有撒謊?!彼f。 蘇錦說:“最近有多近,今天?” 蘇好月連忙說:“不是!” 蘇錦:“那么上一次是哪一次?跟我說一說?!?/br> 上一次因為撒謊被蘇錦懲罰,是什么事情來著?蘇好月的腦內瘋狂轉動,沒有心思來維持表情管理,因此目光呆滯地看向蘇錦,直到她也覺得這段沉默時間過長、太不自然了,終于猶猶豫豫地開口:“呃……是上一次,我,掛科了?” 蘇錦說:“猜錯了?!?/br> 蘇好月看著她的表情,明白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編出花來也已經無力回天了。說起來她明明計劃了那么多天,要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為什么在真正面對蘇錦時,一張口還是下意識地撒謊呢? “好月?!碧K好月低著頭聽到她叫自己,語氣很奇怪,讓她的內心突然一片哀傷,比之前更強的悔意和恐懼席卷上來,將她的四肢變得冰涼。她知道蘇錦要說什么。 蘇錦說:“你為什么要讓我那么失望?” 蘇好月又一次說道:“對不起?!睖I水也又一次滴下來,她伸手握住蘇錦放在膝蓋上的手,說,“對不起,jiejie,我錯了?!?/br> 蘇錦把手抽回去,蘇好月嗚地哭叫一聲,強行抓住她不讓走,“我錯了!jiejie,我真的錯了!”嘴里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堆,牢牢地將蘇錦的手握在手心。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多少次?”蘇錦說完,強硬地將手抽出來,站起來向門口走去。蘇好月當即方寸大亂,一時間什么也顧不得了,下了沙發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哭道:“別走,jiejie,不要走!” 蘇錦冷笑似的說:“怎么,你留我有事?” 蘇好月執念一般又去夠她的手,這次蘇錦沒有躲,讓她心中長出了一絲希望,她仰起頭來滿面淚水地說:“你懲罰我吧,我認錯?!?/br> 兩人的手里都出了汗,粘嗒嗒地扣在一起。蘇錦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蘇好月,我只要你真心實意的一句話?!?/br> “如果你真的很煩我的管教,每次都用撒謊對付我,那么你為什么不干脆告訴我一聲呢?”她平靜的語氣像是冰塊一樣一個一個砸進蘇好月的心頭,“節省一下時間,我不是非要管你,我有很多其它事情要做?!?/br> 她問:“你到底要不要我管你?” 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蘇好月使勁點頭:“要,我需要你,”她的哭聲突然拔高,聲音變得有些尖銳,“我需要你,jiejie……” 蘇錦的唇角綻出一絲悲憫的微笑,她抽出了幾張紙替她擦了擦臉,然而被如此對待的蘇好月卻仿佛更加委屈,開了淚閘一樣趴在她的膝頭哇哇大哭,蘇錦耐心地等在一旁,偶爾伸出手替她擦去鼻涕。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腫痛無比,甚至有些睜不開了,蘇好月終于消停些許,她抽噎著跪在包廂地板上,連有服務員進來送餐都沒有察覺到。 服務員推門進入,差點被她的腳絆倒在地上,不過好在立刻扶住欄桿穩住了身體。大概因為這幅情況并非罕見之事,她沒有太過吃驚,只是越過蘇好月將餐盤放在了桌上,餐盤里有兩份套餐和一個小型呼叫器。 服務員朝蘇錦伸手說道:“您好蘇女士,這是您在線上訂下的兩人份晚餐,吃完后請按呼叫器,我們會過后收走餐盤?!?/br> 蘇錦點頭,服務員說:“祝您用餐愉快?!?/br> 蘇錦叫住她:“等等?!?/br> 服務員:“請問您還有什么需求?” 蘇錦說:“你們車廂里提供懲戒用具,是嗎?” 跪在地上的蘇好月抖了一下,拉著蘇錦的手攥得更緊了。 服務員說:“是的?!?/br> 蘇錦說:“麻煩拿一把戒尺過來,謝謝?!?/br> 服務員說:“我們有很多種型號的戒尺,請問需要哪一種型號?” 蘇錦想了一想,說:“你把所有的都拿過來吧?!?/br> 服務員走出包廂,要關門的時候被蘇錦一把拉住了,示意她離開即可。門是向內開的,因此即使開著也不會影響外面的人行走。蘇好月跪在包廂中間,只要經過,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不一會兒,服務員抱著一個箱子回到了她們這,把箱子放在沙發打開,里面是各種各樣的戒尺,服務員說:“我們十分注重懲戒用具的消毒程序,您可以放心使用?!?/br> 蘇錦說:“好月,你自己選一個?!?/br> 蘇好月耷拉著的腦袋抬起來,沒怎么思考就取出了里面最厚最長的一個。 蘇錦合上箱子,服務員抱著它離開了。 房門依舊是開著的,戒尺被放在沙發上,蘇好月的眼前。 飯放在桌上沒有動,蘇錦單手拿起書來繼續看,右手寬容地搭在下面讓她牽著。時不時有人經過走廊,有小孩大聲發問:“阿姨你怎么跪著?”還沒問完就被家長一把拉走了。 膝蓋上的疼痛讓蘇好月丟失了很多羞恥之心,但聽到這種問話時還是下意識往里面撇了一下頭。不過十幾分鐘,被髕骨硌著的那塊皮rou就麻木了,但麻木并非失去痛感,每一下輕微的移動都會引起強烈的針扎一般的刺痛,夾雜著酸軟的、使不上力的感覺,比單純的疼還要難受許多。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多久,心里茫然的痛苦如海一般看不到岸,只有手心里的溫度可以帶來一絲慰藉。 是她自己請求懲罰的,不論遭受到什么都是理所應當。而蘇錦應該知道分寸,她會在最恰當的時機讓發出赦免,自己只需要等待,哪怕是極為痛苦的等待。 她用力抓著蘇錦的手,仿佛那是止疼藥,眼淚剛剛涌上眼眶就腌得眼眶生疼,疼得她有些頭暈目眩,身體像被抽走骨頭一樣搖晃了兩下,蘇錦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坐在自己旁邊。 “jiejie……”她叫道,忍耐著強烈的刺痛,咽下一口口水。 蘇錦問她:“餓了嗎?” 蘇好月搖頭。 蘇錦說:“那就懲罰結束后再吃吧?!?/br> 這么說完,她卻沒有動的意思,仍舊坐在那里拉著她的手。蘇好月膝蓋上的疼痛漸漸消減下去,動彈一下還是難受,但基本上可以忍受了。心里沒有什么拖時間的想法,她站起來,無措地看向蘇錦。 蘇錦向對面沙發示意了一下。 蘇好月扶著欄桿脫掉鞋子,擺到沙發下面,脫掉褲子,整齊地迭起來放到床上。兩條大腿發著抖爬到了沙發上,就要趴下時卻被攔住了。蘇錦從行李包里拿出了兩塊薄薄的毛毯,一塊放在了邊上,一塊放在了中間,蘇好月趴下時,它們正好位于她的臉部和腰部下邊。 伸手費勁地將內褲扒拉到腿根,她的兩只手緊抓著沙發邊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起頭來,小聲說:“jiejie……可以把門關上嗎?” 像是等她這句話,蘇錦啪一下合上了門,并且上了鎖。 空間回到密閉的狀態,蘇好月懸著的心放下了些許,她是真的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挨打的可憐模樣。 冰涼的戒尺搭上她的屁股,蘇好月縮了一下身體,把臉埋進那塊還散發著洗衣粉味道的毛毯里。即使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為挨打做好了準備,但在戒尺抽下來時她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東西是她自己選的,最厚,最長,不負所望,抽下來感覺像是挨了一記悶棍,從表皮一直疼到骨頭縫里,而這才只是第一下。蘇好月忍耐著心中的絕望,咬緊牙關。 第二下,蘇好月又叫出了聲,本能地揚起小腿,眼淚憋不住地流了出來。雖然疼得想死,但她的屁股只是紅了一塊,并沒有明顯的傷痕。 第三下第四下,蘇好月徹底嚎啕大哭。蘇錦是從她的臀峰處往下打的,往上有打到骨頭的風險,蘇好月毫不懷疑如果抽上尾椎骨的話自己將會骨折,但是屁股下半部分并沒有多大地方,哪怕是迭著抽,第四下也已經瀕臨腿根。 第五下,抽在了腿根上。 “??!”蘇好月凄厲地哭叫,伸手不管不顧地遮到了屁股上,蘇錦不會允許的,她知道,但實在是太疼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蘇錦站在旁邊看著她,沒有說什么。 蘇好月將手收回來,更加緊地握住了沙發邊。 蘇錦說:“四十下?!?/br> 四十下。聽清楚的一瞬間蘇好月真的產生了死意,她知道自己能活著捱過去,但她現在也是真的想死。不過蘇錦并不知道她的所想,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在乎。她彎下身子,一手按住了她的腰,一手狠狠地、加快頻率抽了下來。 后腰被按住的一瞬間,蘇好月就知道要發生什么了,果然,厚重的戒尺如疾風驟雨般落下,絲毫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她咬住的牙根、攥緊的手指統統沒有用處,所有忍耐力在兩秒鐘之后灰飛煙滅。她的小腿上下撲騰,雙手絲毫不管被戒尺抽到的風險往后擋去,卻被蘇錦一把捏住手腕壓在了后背上,她的身體像一條被釣起來的魚一般拼命掙扎,嗓子里一邊嘶啞地大叫,一邊痛哭著乞求道:“jiejie!別——”乞求被大叫打斷,以至于根本聽不清楚說的什么。 她的屁股開始腫脹,下面的毛細血管全數破裂,斑斑點點的深紅顏色不均勻地散布在皮膚上,腿根受到了與屁股同樣的撻楚,每挨一下便引起格外凄慘的哭喊聲,那兩塊皮原本是腿和屁股的分界線,現在被深紅腫塊代替,顯得格外可怖。 身上已經大汗淋漓,喊叫和被打亂的呼吸讓蘇好月有點缺氧,整張臉也變得通紅,毛毯已經被蹭到了地上,可戒尺仍然沒有停下,“饒了——饒了我!”她斷斷續續地叫道,一瞬間對蘇錦產生了深深的恨意。 但恨意只是轉瞬即逝,和滔天海浪一般的疼痛相比實在微不足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蘇好月想,你想打死我嗎…… 當她可以喘氣時,才發現戒尺已經停了。她全身脫力地趴在沙發上,屁股上強烈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嘴里的嚎啕沒有停止,鼻涕眼淚已經糊了一臉。 蘇錦再次給她擦了一把臉,蘇好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嘶啞地叫道:“jiejie!” “我疼!”她哭著說,“我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