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發情期(對鏡自慰)
假期的最后一天,因杜青園要回醫院值班,她們仍然沒能解除關系。蘇好月在早晨回到自己的家,整整一天都沒怎么離開床。 昨天意外中看到的新聞似乎引爆了互聯網,社交媒體上到處都是對那則新聞的討論。她粗粗瀏覽了幾條,發現基本上看不懂,很多人在說幾年前的一件事,但都語焉不詳,神神秘秘的。她想了一下幾年前的新聞,什么都沒想起來。 中午點了外賣,想要盤腿坐在床上吃時,屁股的存在感突然變得有些強烈,蘇好月走進浴室,脫了褲子查看傷痕,仍然是成片的淤紫顏色,看不出來比昨天更重還是更輕。她伸手撫摸上去,在顏色最深的那片地方輕輕往下壓了一下,皮膚下面傳來悶悶的疼痛感,說不上惱人,只是有些奇怪。 她轉回過身,低頭往腿間看,一滴長長的銀絲正在落下去,被洗得發白的內褲底部已經暈開了一片濕痕。 看了一天電影,一想到明天還要上班,蘇好月愈加覺得剩下的幾個小時無比珍貴,這樣的心境反而讓人覺得焦灼,集中注意力變得有些困難,站起來上廁所時,她發現自己竟出了一身的細汗。 不僅出汗,四肢也有些沉甸甸的,使不上勁似的。蘇好月心道不好,打開手機一看,果然到了發情期的日子,這個月比上個月還晚了一天。走到客廳的柜子跟前翻了半天,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板抑制劑藥片,頂出一片來一口吞了下去。 她買的藥片屬于A類抑制劑,非常貴,不過算是物有所值,吞服之后只需一個小時就可見效。同類的液體藥劑更加快,據說只需要十幾分鐘就可以消除發情反應,但需要靜脈注射,她一看見針頭就有些頭暈,遑論自己給自己扎針了,所以從來沒有嘗試過。 喝了一口水,走進浴室,蘇好月想要坐在浴缸邊上,然而剛彎下腰就覺察到了貼上來的發涼的布料,她洗了把手,拉開褲子拉鏈往下脫,內褲底下已經完全濕透了,她把內褲也扯下去,貼身棉布和yinchun之間一片滑膩的液體,正順著大腿根流下去。 蘇好月在心里罵了一聲,早知道這樣,中午就不換內褲了。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丟進洗衣機,拿起花灑,調好溫度后對準陰部開始沖洗,洗干凈大腿,外陰,會陰,然后是陰蒂,水流沖擊上腫硬起來的陰蒂,蘇好月腳下一軟差點跌倒。 跟昏了頭似的,不應該這么洗的。她擰著眉毛把花灑換了個方向,站起來半蹲著,胳膊使勁往后,把手指夠到后面的臀縫中,那里也積存了不少的液體。她保持著這么個不雅的姿勢洗了一會兒,手掌一下下地蹭過屁股,傳來一陣陣極其輕微的疼痛。 洗完后她停了水,想把花灑頭掛回去,雙腿一并起來,兩邊大腿根又是滑膩膩的。 蘇好月覺得非常無語,濕了得洗,洗了還濕,這種身體實在是麻煩極了。沒有別的辦法,她只能再次打開花灑往陰部沖,因為耐心消失,干脆沖到哪兒算哪兒,腫大起來的陰蒂包裹著黏液,在yinchun中間閃著深紅色的晶亮的反光,高速壓出來的水滴濺在上面,像滴在了電路板上,噼嚓激起一道短路的火光,她的上半身突然被一陣猛烈的酥麻感掣住,身體往后一個踉蹌,正好把屁股撞在了浴缸邊上上。 “嗯……”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點,其實沒有很疼,只是把她嚇了一跳。但是——她伸手揉著屁股,手心貼著發硬的、被藤杖折磨得有些粗糙的皮膚——感覺沒有很疼是個讓人有些遺憾的事情。她盯著自己的下身,手指慢慢地深入進去,按壓在了陰蒂上面,黏液讓指尖缺乏受力點,指尖來回揉弄,較為溫柔的快感在體內游蕩,很快將她的大腦攪得一團漿糊,另一只手還慢慢得撫摸在屁股上。她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問題:怎么才能更疼一點? 旁邊的鏡子里只倒映出了她的一雙小腿,兩只腳踝勾在了一起,薄薄的皮rou緊密摩擦著,泛出白色。 “啪!”巴掌拍在rou上,因為使不上力氣,手掌比屁股更疼,蘇好月向前傾著上半身,手心噼噼啪啪地抽打下去,表皮喚起淤腫深處的疼痛,喉嚨里哼出一些細細的呻吟,伴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在浴室中回蕩著。 屁股很快變得熱起來,蘇好月挪了一點位置,讓它碰上冰涼的浴缸壁,瞬間激起的涼意頓時讓她打了個哆嗦。 不經意之間,蘇好月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臉,臉頰上浮著一片潮紅顏色,連脖子和鎖骨處都是粉紅色的,下面的rutou高高挺立著。 昨天才挨過打,這個發情期來得真不是時候。蘇好月想,也許它應該在昨天來,杜青園既然能夠答應和自己締結關系,那么應該也會答應給自己解決發情期。她的手摸上rutou,手心出了汗,她只好用比較冷的手背蹭弄上去,涼意讓鏡中人的臉上顯出欣快的神色,但是還不夠,她瞇起眼睛,狹窄的視覺和朦朧的水汽讓一切都模糊起來,昨天黃昏時的一下下鞭打聲似乎重回耳畔,那種極度痛苦和恐懼的感覺似乎也一點點漫回到心頭。 “啊……”一陣快感襲來,她的腰肢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從浴缸上滑落,以一種柔軟順從的姿態跪在了鏡子前面,一只手貼住鏡子,好像被什么綁住一樣一動不動,另一只手伸向下體。腰部使勁往下墜,屁股則盡量高地撅起來,縱使上面已經布滿了可怖的傷痕,但沒有鞭打來應和這般姿態還是太可惜了。 腦中一遍遍虛構出嚴厲的鞭打聲和恐懼的感覺,陰蒂則被愈加快速用力地揉弄著,發出只有她自己和鏡子能夠聽見的細微水聲。 “對不起……”她緊盯著鏡子。硌著瓷磚的膝蓋很疼,真實的屈辱感和昨天快速重合了起來。 即使是在被懲罰,也這么快樂? “我不應該……” 的確不應該,如果你還有一點羞恥之心。鞭子更加狠厲地抽下來。 “嗯……”喉嚨里悶哼一聲,她的腰背一下去弓了起來。 你想躲?再加十下,還有五十五下。杜青園冷酷地說道。 “不……嗚嗚……”水聲越來越大,五十五下藤鞭,我的屁股會被打爛的。這么想著,幻想中的鞭子減輕了力道,帶來一陣陣溫柔的疼痛,快感混合在其中席卷而上,她的身體軟到幾乎支撐不住。求求你了,不要打爛我的屁股,饒了我……兩邊大腿一陣痙攣,“啊……??!”大腿抽搐一下,本能地向中間靠攏,一股液體一下子從中間涌了出來。 胸腔一下子吐出來一口長氣,扶在鏡子上的手往下一滑,差點讓她整個身體跌下去。 不知道為何,她看著白色的瓷磚愣了好一會兒,才踉踉蹌蹌地站起身,痙攣加上膝蓋的不適感,她的兩條大腿都在打哆嗦。蘇好月趕緊清洗干凈身體,把觸摸rutou的手背也洗干凈,腦子空白一片地逃出了浴室。 網上有一些針對發情期抑制劑的科普文,里面說在服下抑制劑后最好不要進行性行為,激素水平的混亂變化會把身體攪得一團糟,帶來一些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蘇好月躺在床上時,確實有若有若無的反胃沖動。她打開手機,試圖用無意義的信息流沖刷大腦,最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沖干凈,但被硌疼了的膝蓋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 不應該下跪的。蘇好月的反胃感變得更強烈了。她翻過身裹上被子,隨便挑了一部喜劇電影看,角色的尷尬境遇讓她的情緒舒緩了一些,抑制劑慢慢生效,反胃感消失,她的身體變回了正常的狀態。 凌晨三點,她又被噩夢驚醒,但很快就重新睡著了。 過了一個短假再上班,辦公室里的氣氛比平時還愁云慘淡,每個人都一副提不起勁的模樣。謝瀾仍然不在,這種少見的缺席讓蘇好月很好奇,想不出來為什么,便悄悄問了一個消息靈通的同事。 同事的臉上顯出神秘莫測的神情,低聲說:“我也不太清楚……” 蘇好月有些失望地說:“一點消息也沒有啊?!?/br> 那同事見她不繼續問了,果然憋不住地說:“只有一點小道消息……我聽說有機和無機實驗室的主任都去開會了,有機實驗室的朋友跟我說,據說是我們公司要接一個政府委托?!?/br> “政府委托?”蘇好月有些莫名,“我們不是經常接嗎?” 同事的聲音更加小了:“這次不一樣,是一個非常秘密的項目,據說和要打仗有關?!?/br> 蘇好月差點失聲尖叫:“什么?” 同事說:“你小點聲!” 蘇好月說:“誰說要打仗了?” 同事說:“不都說要打仗了嗎?” 她理所當然的模樣讓蘇好月更加茫然了,感覺兩人分別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似的?!盀槭裁匆蛘?,跟誰打?” 同事諱莫如深地搖搖頭,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了。 不僅沒有問出謝瀾的去向,還平添了許多其它的疑問。蘇好月心亂如麻地回去辦公,一整個上午都有些神游天外。 中午的時候接到蘇錦的電話,詢問她的發燒怎么樣了。 蘇好月才想起自己還撒了這個謊,憋了半天想模仿感冒時的嘶啞聲調,但蘇錦似乎覺察到不對,催問道:“嗓子還啞著?” 蘇好月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說:“沒,好一點了?!?/br> 蘇錦說:“去上班了?” 蘇好月說:“嗯?!?/br> 蘇錦說:“實在病得嚴重,請個假也行?!?/br> 從堂姐那里聽到寬慰的話,蘇好月有些驚訝,反而對胡說八道的自己產生了一些羞恥之心,“謝謝姐?!彼f。 “嗯,”蘇錦說,“掛了吧?!?/br> 蘇好月連忙叫住jiejie,抬起頭來朝四周看了一圈,對著手機壓低聲音說:“姐,是不是……要打仗了?”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這沉默讓蘇好月心跳如擂鼓,蘇錦說:“不會?!?/br> “真的嗎?” 蘇錦說:“嗯,不要聽別人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br> 蘇好月呼出一口長氣,徹底放心了下來?!澳俏覓炝?,去吃點飯,jiejie也記得吃午飯?!?/br> “去吧?!碧K錦說,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