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
眼淚流干了,除了破碎的嗚咽和呻吟,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疼痛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激烈的酸脹酥麻,令她渾身毛孔炸開,腦中不斷轟響著,仿佛焰火炸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席卷了她生澀的稚嫩身體。 他已經完全瘋了。奧菲莉亞深知乞求起不到任何作用。就這樣被他隨意擺弄著各種姿勢猛干,暈過去又醒過來,記不清被強制高潮了多少次。 她感覺自己不斷在失禁,混著處子血的溫熱液體噴濺得到處都是。她想不了任何東西,大腦一片空白,每次被他瘋狂撞醒,只祈禱著能趕緊再暈過去。 當愷撒嘶吼著頂入那脆弱的花房,整根沒入她的身體,一波又一波地噴射出灼熱的液體,奧菲莉亞終于尖叫著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感覺身處一片溫熱的霧氣中,奧菲莉亞有一瞬間懷疑這就是天堂??墒悄请p帶著薄繭的大掌在肌膚上拂動的觸感太過熟悉,她渾身一激靈,徹底睜開了眼。愷撒在幫她仔細地擦洗身體,從里到外。 “醒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她嚇得趕緊又關上長睫,卻已經太遲了。 愷撒輕吻著她的睫毛,雖然下半身已經紅腫麻痹,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那蠢蠢欲動的怪物,伴隨著他的低喘,再次頂進了自己的體內。輕而易舉地,他便撞上了那緊鎖的宮口,疼得奧菲莉亞渾身一抖,又忍不住嗚咽起來。 “你的xiaoxue太棒了……我為什么忍到現在?第一次見面就該干死你的?!睈鹑鲆е亩?,發狠地低吼著。 “嗚……”奧菲莉亞嗚咽著卻已經流不出眼淚,她低聲懇求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已經壞掉了……這樣下去會死的……” “不會壞的,你看,全都吃下去了不是?”愷撒邪惡地笑著,故意將二人接合的部位張開,展露在她眼前。剛開始還只能進去一半的粗壯男根,現在幾乎可以整根沒入,只是那小小的花xue便要吃些苦頭了。 眼見薄薄的花瓣被撐得快要爆裂,艱難吞吐著紫黑的巨物,這景象簡直下流到了極點。愷撒一面瘋狂taonong,一面舔舐著她的雙唇和臉頰?!拔疫€沒玩夠呢,怎么舍得放過你?” 他是魔鬼嗎?羞憤難當的奧菲莉亞,此時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雖然從一開始就意識到他絕非善類,但自己終究還是輕敵了。愷撒的話又讓她隱隱產生一絲希望:等他玩夠了,就可以放過自己嗎? 但她已經無法思考,水花四濺的溫湯中,只聽得見rou體碰撞的激烈聲響,愷撒如同一只發狂的野獸,早已完全喪失理智。在過于強烈的高潮再次襲來,奧菲莉亞徹底失去了意識。 傳喚鈴被拉響,候在殿外的侍女們連忙整好隊列,開始往臥房里送上食物、熱水和干凈的床品。趁皇帝在隔壁浴室洗浴時,她們用最快的速度,干凈利落地替換了已經被血跡和體液所浸透的床單。 帷幔已經扯壞的扯壞,弄臟的弄臟,一時半刻也換不好新的,只得先全部摘下來,交由內務部處理。 兩人份的膳食規規整整地擺在床邊的矮桌上,皇后那份幾乎都是各種被煮成液態的營養品,即便她沒力氣嚼,也有辦法喂下去。 當浴室里激烈的交歡聲暫時停歇,侍女們又連忙退出臥室,從走廊的側門進入浴池,開始清洗和換水。 從夜晚到天明,再到日薄西山。叁天叁夜之間,侍女們不記得已經浴室換過多少次熱水。雖然墻壁很厚,但還是能清晰聽到從隔壁傳來那令人面紅耳赤的rou搏聲。剛開始還能聽見皇后稚嫩的求救和哭叫,到后來,她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在內殿侍奉多年,大家自然心知肚明房間里發生著什么,只是這么慘烈的場面還是第一次遇到。第一次更換床品時,那觸目驚心的景象把她們都給震住了。堅硬無比的鎏金大床幾乎要被摧折而斷,狼藉一片的滿地床褥上沾滿了斑斑血跡和其他液體,仿佛魔獸侵襲之后的戰場。 難怪寢宮里整晚都傳來搖搖欲墜的轟響,皇帝這方面的能力簡直強到令人發指,可憐皇后看起來身子骨又小又弱,這么干下去,恐怕不送命也要丟半條。但身為下人,她們也沒有說話的份。只能眼睜睜看著皇帝再次將那早已不省人事的少女抱入床榻。 愷撒完全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初次品嘗她的甜美,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令他徹底陷入了癲狂。那每一寸肌膚的柔滑觸感,水潤又逼仄的甬道所帶來的極限壓迫與吮吸,簡直爽到要人命。 他識髓知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積攢了這么久的欲望如山崩地裂般噴涌而出,仿佛永遠也射不完。 直到他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發現奧菲莉亞已經早就不動了,布滿瘀血與咬痕的身子燙得嚇人,而她向來體溫都是很低的。 用嘴唇試探過她的額頭后,確認她是真的發燒了。也難怪,這種干法,她能撐到現在都算是奇跡。意識逐漸清醒的愷撒感到一陣窒息感攫住了胸口,連忙下床套上衣服,傳喚騎士們,盡快把城里最好的女醫生請來。 醫生是位年長的白發老者,看見床上昏迷的小人兒那不堪入目的慘狀,見多識廣的專業人士也難免心驚。她仔細檢查了一遍心跳和脈搏,由于愷撒不允許,下體的傷勢沒有查看,但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情況。 她直起身長出一口氣:“殿下燒得厲害,應該傷得不輕。我把口服和外用的藥開好一周的量,如果明天情況沒有好轉,再傳喚我?!闭f完便準備將帶來的藥膏交給站在一旁的侍女。 “給我吧?!睈鹑錾焓纸舆^,這種事他不可能讓別人來干,即便是侍女也不行。 小心地喂她喝下藥湯,又將藥膏涂抹了幾次,奧菲莉亞果然在第二天早上退了燒,也不再夢囈了??蓱z那蜷縮的小小一團,每次被他碰到腫脹的下體時,都會無意識地顫抖瑟縮起來,實在令人心疼的緊。 之前昏迷時,她一直叫著路德維希的名字,這一次愷撒可沒有像之前那樣包容,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小嘴。 休養了幾天,見她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愷撒便安排好馬車,動身返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