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十伍章 從軍,先用戰績壓人
自從那日過后,容衛一直回避著白芍,她不知道現在的她該用什么態度面對著白芍,煩了許久后,容衛選擇提早去視察,便于預定日期前一個月就前往容家軍的分佈地。 但容衛卻不知道,在她啟程前,白芍早就意識到她是有意回避自己的,所以早就提早一步找了容沁,自動請纓入隊,早在軍隊里習慣環境。 可老實說,雖然白芍本人在21世紀里是堂堂的特警,做過的cao練也挺多的,可到了這古時代,真的cao練起來,還真心有夠累,雖然白芍自己目前都是用墨韶他的身體,本質上理應大幅提升了不少才對,但卻比是女生的自己身體還要累十倍。 「這身體果然是金貴,根本不耐cao…」白芍坐在旁邊樹下的大石頭上面,邊喝水邊擦汗,他完全沒想過這個上官墨韶身體的體能怎么那么差,差到比一個女生還不如。 「你到底來是來玩還是來從軍的?瞧你三不五時就躲到樹蔭下,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容家軍的副將余晨看著白芍,對白芍這種弱不經風的體力相當不屑。 「余副將,我才剛來不到半個月,你能不能說點良心話?起碼也給我一個月適應吧?」聽到了余晨用這種不屑的態度對自己講話,白芍收起水袋,對余晨也不客氣的頂嘴。 「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本將說話?你眼里到底有沒有尊卑之分?」余晨聽到了白芍敢用這種口氣頂撞自己,整個火氣都要上來了。 「尊卑不分的是你吧?以我的身分,你根本不該站著跟我講話!」白芍的脾氣也上來了,他覺得自己身為堂堂楚安皇太子,被這種私家軍說自己尊卑不分,還用那么不屑的語氣說,自己怎么可以忍? 「你小小一個兵,還敢繼續頂我?」余晨氣到忍不住要打白芍,但卻被白芍巧妙躲過去。 「我為什么不敢頂你,我好歹是容沁丞相的人,我也是被他請來的,不是給你折磨的?!拱咨珠W過了余晨后,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長棍,像是表示說有本事就開打。 「你們在干嘛?」容衛一進軍隊,看著余晨正在怒火中燒的對著一名男子,趕緊勸阻。 「容二少爺!」余晨看到容衛進來,立馬壓下脾氣,連忙跟容衛行軍禮。 「我不是說過,我不容許軍隊內發生內鬨,你跟我這么久,還犯???」容衛走上前,斥責著余晨,但卻沒看到背對著自己,拿著長棍挑釁余晨的白芍。 「容二少爺,是這小子不懂得軍隊中的尊卑之分,頂撞了下屬,下屬才在教訓他,絕非是內鬨?!褂喑恳е?,惡狠狠的看著白芍。 「二表哥,他說我不懂得尊卑之分,不如你罰我好了?」白芍回頭看著容衛,臉上的笑容卻讓人有種冷到心底的感覺,絲毫不像是在笑,反而像是在忿怒一樣。 「你怎么在這里?」容衛整個錯愕。 她完全沒想過白芍竟然出現在這里,也不敢相信他就是被余晨說不懂尊卑之分的人,畢竟他的身分不但高于余晨,甚至高于自己跟哥哥容沁,雖然他沒讓人知道他是誰,但他身上流的血卻是鐵錚錚的鐵證,他是皇帝的親兒子,當今的皇太子殿下...那么余晨對他說的尊卑不分根本是羞辱他,難怪他會這么生氣的要跟余晨打起來。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我跟大表哥說一聲,他就讓我下來軍隊走走,原本想說好好適應環境不要用身分壓人,但他卻見我來的時后只拿大表哥的玉珮就把我下放到兵屬里,動不動就cao我,把我cao到要死了也不讓我喝口水,我稍微喝口水他就笑我不是男人,又說我不懂尊卑,我倒想問問看,到底是我尊還是他尊???」白芍丟下了木棍,眼神里的怒意慢慢漫延而開。 容衛第一次看到白芍這種眼神,深怕他氣到不小心說出自己是皇太子上官墨韶的身分,這樣貞孝帝肯定不放過他。 「他是我的親表弟,我哥是讓他下來當副將的,位子同你一般大,你怎么可以對他說他尊卑不分?」容衛抿了抿唇,繼續斥責著余晨。 「他當副將?他的體力這么差,憑什么當副將?」余晨不服,他沒想到白芍是來當副將的。 「他之前是在降魔司工作的,你覺得他沒資格嗎?」容衛嚴厲的反問著余晨,斥責的語氣絲毫不變。 「他…降魔司?」余晨聽到降魔司整個愣了,因為他知道降魔司的人皆是武藝高超,甚至各個身懷絕技,根本不是惹得起的人。 「你聽過謫仙劍嗎?」容衛看著余晨愣了,接著繼續追問著余晨。 「降魔司的謫仙劍傳聞沒人可以拔起,能拔起的人都不是人,起碼有半仙的能力,難道他…」余晨倒吸一口氣的看著白芍。 「他拔起過,使用過,宰妖過,你還覺得他不夠資格當副將嗎?」容衛不容余晨半點喘息思考的馀地,連連給余晨內心重擊。 余晨聽完了容衛的講述,眼神中原本的不屑跟怒意都被驚恐取代,不敢再回半句話。 「容二少爺…下屬們不知道他的來歷,所以請容二少爺原諒我們這一次吧?!谷轁嵾^來替余晨求情,他知道余晨的性子比較衝動,而他會這么生氣也不過是為了整頓軍紀,但偏偏白芍說話又特別不客氣,才會有這么一檔的衝突,絕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容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身為一個副將的,不該做事這么衝動,這樣怎么領軍打戰?」容衛嘆了口氣后繼續說:「罷了,念在他初犯,罰他下去領二十軍棍,不許再犯?!?/br> 「是!」容潔領著余晨向容衛行完禮后就離開領法。 「你不是很討厭從軍嗎?」容衛看著容潔他們離開后,回頭問了白芍。 「我是不喜歡,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與其到時候跟你來被你拒絕,那倒不如我先來,這樣你就推不掉了?!拱咨掷滦渥邮帐昂梦淦?,拎起水袋邊走邊說。 白芍不敢看容衛,他不想面對容衛看自己的眼神中有說不出的隔閡跟逃避,那只能自己先豪邁的離開,畢竟不離開,對自己跟她不會有更好的發展,反而可能把她推得更遠,那還不如默默在軍隊里守著她,直到她愿意打開心房面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