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的
“你要去參加生日宴會嗎?”林眠想起上次在門口撞見他和他的爸爸爭吵,既然遲欽是被他爸爸強制綁過來的,現在又要在京市多待幾天。 她好奇他是因為要等自己,還是已經準備答應參加。 遲欽拉開她一直攥著的披肩,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肩膀。 他聲音還是那副骨子里面的輕狂,好像全世界最讓他關心的事情就是眼前她的這件衣服一樣,“不去?!?/br> 林眠從醒來躊躇了好久,似乎現在這樣無人的山上更適合讓人放下防備,遲欽的步子總是邁得很大,即使刻意放慢,林眠也還是跟得有些急。 她伸手拽住身側人的衣服,呼了口氣,“回江市后,我不想換班了?!?/br> “嗯?”遲欽偏過頭,似乎沒理解。 “就待在最末的班級,我想試一試在那樣的環境也依舊能堅持自己?!绷置咭矀阮^看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br> 她也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和遲欽交換,就應該為自己交換最有利的一切條件,但是依舊沒有被打彎的脊梁和心氣總是慫恿著她。 某種意義上說,她和遲欽是一樣的人,叛逆又高傲。 “不會?!边t欽眼神認真,在漆黑夜空中格外明亮,看見她局促地扣著衣服側邊的鎖邊,林眠的手忽然被他全然包在掌中。 “林眠,在我這里你不用覺得不自量力或者自卑。比起別人所追逐的錢權,或者美色,我更欣賞你身上獨一無二的心氣?!边t欽看著她,仿佛看到小時候的自己,“被欺負壓迫都沒關系,重要的是要有反抗的勇氣和能力,我不是說過到你長大的時候?!?/br> 林眠心臟像是被人捏在手里揉了一把,酸澀又柔軟,讓人忍不住泄露那些最不敢示人的弱點,上次遲欽說到她長大的時候,還是她問荔枝奶。 “我的意思是,到你強大的時候,那我會覺得很高興?!边t欽揉了把她柔軟的發心,她不是他豢養的小雀,她應該是只鷹。 “謝謝你?!绷置呱ぱ蹪L動,到嘴邊卻只能說出這么叁個字。 那些只存在于這個夜晚兩個人交匯的視線中,而對視沒有說出口的,是在很久之后的彼岸,林眠才明白,是緩慢流淌的愛意。 來自兩個都不懂什么是喜歡的瘋子。 “謝?交易不說謝?!边t欽倏然靠近,掐著林眠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女生被夜風吹冷的唇被他一點點含咬著。 另一只手熟練放在已經露在披肩外面的胸上,手指捻著頂端,一直到兩粒小豆豆凸出來,他兩根手指捏著,動作旖旎又欲。 良久,遲欽才放開今天難得乖巧讓他肆意妄為的人,低眸掃了一眼都快被他解開的旗袍盤扣,“這才是謝?!?/br> 林眠已經習慣他隨時隨地發情的樣子,慢吞吞地跟著他走,路很長,她怕太晚會影響到后天的決賽,走了一段就折返回去。 兩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快十點,林眠想起一天沒回宿舍,還是給季暖發了個消息,只能撒謊說自己住在了上次送飯的表哥家。 “我決賽還沒有衣服”林眠看著已經準備躺在床上的人。 “我給你準備?!边t欽拉著她就要摟進懷里,“還是你要回去?” 林眠搖頭,“不要?!?/br> 她不想繼續面對許然,還有葉聲。 遲欽成功把人帶進自己懷里,饜足地嘆息,看見她還在和季暖聊天,掃了一眼手機,“表哥?” 林眠臉有些發燙,小聲回答,“總不能告訴季暖是你吧,還有上次季暖給你發信息,我怎么敢說?!?/br> “發信息?”遲欽想了半天,想起是林眠離開京市的前一天晚上,怪不得那天晚上后來面前人突然別別扭扭的,他溢出幾聲笑。 “她是為了氣林澤,故意到處給我們剩下幾個發消息?!边t欽看她一臉迷茫,被子里面的手掐了把她的腰,故意咬她耳朵,“上次說你腰細的那個?!?/br> 林眠被他弄的癢,往前躲著又被他重新按在懷里。 “給你耳朵后面紋個遲,這樣別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樣?” 男生聲音低沉惑人,林眠翻身并不讓他親自己耳朵,正臉對著他赤裸的上身,竹節般的鎖骨就在眼前,她不自覺的盯著,然后—— 一口咬了上去,想他咬自己的耳朵一樣。 “那你在鎖骨這紋個眠?!?/br> 遲欽肩膀猛地一縮,女生尖利的牙齒滑過他的皮膚,帶起戰栗,身下直接挺立起來,氣急地摟緊林眠的腰,“要不是你今天第一次挨cao,今晚你跑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