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藥(微h
“你出去?!绷置弑凰斨?,本來下面也不舒服, 扭著身體就要到床的另一邊。 還沒挪動出幾寸地方,就被身后人攬著腰帶回去,甚至比剛剛入的更深,遲欽身上沾染著濕氣,和把林眠擦得干干凈凈,包著浴巾出來不一樣,他就是隨便擦了幾下,就貼了上來。 “不出去?!边t欽把她整個摟在懷里面,“睡覺,昨晚是不是一晚沒睡?!?/br> 房間安靜下來,外面雨早就停了,遲欽剛剛拉住了窗簾,里面不分白晝黑夜,身上因為剛剛喝了藥逐漸出了些汗。 林眠本來還想跟他再據理力爭幾下,奈何遲欽的手一直拍在她腰上,動作輕緩,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他的唇就停在她的耳邊,溫熱而綿長的呼吸一點一點落下。 藥勁上了頭,她居然漸漸習慣了身體里面插著的外來物,剛剛做得太猛烈,下面隱隱作痛,被他guntang器物逐漸熨暖。 這是他們一起睡著的第叁次,瘋狂也盡興,林眠覺得性這件事是有獨特魅力的,懷著恐慌和好奇大汗淋漓,不分晝夜的做一場,總是能讓她在天塌下來的時候酣然入睡。 林眠中途被汗悶醒一次,后背黏膩的貼著床單,后腦勺的發絲粘在脖子上,整個人煩躁的不行,更何況身后還有個一直釋放溫度的天然暖爐,她翻了好幾個身,隱隱約約聽到自己抱怨了聲。 身后一直貼著的暖爐終于離開,然后是濕毛巾,把她翻了個方向,擦的很舒服,她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窗簾被拉開一條縫,外面已經暮色沉沉,暖黃色的路燈亮了起來,林眠從床上坐起來,腦子還懵著。 出了幾次悶汗,身上松快了不少,她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外面,別墅應該是建在山上,右昂蕓砝,視線往下是蜿蜒的繁華燈帶? 樓像是在孤山上,神秘也孤寂。 “想什么?”身后突然想起聲音,背上貼過來一個身體,林眠被他抱在懷里,環在腰間的手輕搓她的軟rou,催促著她回答。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绷置咻p聲問他,這山路好像很遠,普通人一輩子上不來,又好像很近,直升機都能在這里降落。 遲欽不輕不重地親著她耳朵,女生哪里的rou都是軟軟的。 “半生拼搏仰望的百米高樓,樓頂啼哭的嬰兒卻是它的下一任主人?!绷置咚枇祟^,整個人難得的敏感又多思。 遲欽吻她的動作頓了頓,跟著她的視線眺望著外面,在這里能看見京市最高的那棟大廈,密密麻麻的樓層仍舊燈火通明的亮著,這是京市在普通不過的夜晚。 “林眠?!边t欽聲音認真,“去跨越它?!?/br> 林眠心里不可避免的撼動了一下,這些她尚且為之壓迫和認輸的東西,遲欽卻讓她去跨越。 “這么高的樓,跳下去有多疼?!绷置呗犚娺t欽在她耳邊輕嘆,“生在高樓不一定好?!?/br> 她心臟藏的最深的那一處,好像被人輕輕捏了一把,溢出酸疼,隱隱有猜想,第一次在遲欽家的時候,她就想過,只是遲欽這個人看上去總是漫不經心,實際上心疏遠的很。 她也只是偶爾窺得一瞥。 遲欽垂眼,看見她疑惑又柔軟的眼神,捏了把她臉上的軟rou,淡聲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互相了解?!?/br> 從最陌生到最熟悉,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們更合適互相舔舐。 “還疼不疼?!边t欽低頭看到她大腿根被摩擦的破皮,紅腫著。 林眠說起這個就生氣,偏過頭不看他,“你說呢?!?/br> 臉頰氣鼓鼓的, 遲欽起身,過了一會,拿了只藥膏過來,探進她腿間,“抹點藥?!?/br> 猝不及防,手指輕易探進她xiaoxue,遲欽故意撥弄了幾下她的小豆豆,還是濕滑的,遲欽聲音沉下去,“剛挨完cao還這么濕?!?/br> 林眠身體就沒有力氣過,推著他的手,“我怎么知道?!?/br> 遲欽指尖擠了藥膏,慢慢抹在她rou壁上面,指尖探進深處,被跟著流出來的液體打濕,遲欽抽出手指看了一眼,指尖泛著水光。 故意逗她,“寶寶你這么個流法,我怎么抹藥?” 林眠臉已經紅了個徹底,遲欽的手指伸進去的時候,下面就不受控制地收縮,她自己已經很盡力地控制著不發出聲音。 “我自己抹,你出去?!绷置咭а狼旋X。 遲欽挑眉,“自己抹?” 問完再想起,前段時間冷戰的時候,把藥膏扔給她就再沒見過人,遲欽腦子里想著女生小小一團,窩在她那個狹小的單人床,自己彎腰看著她被磨紅的小逼。 細小白凈的手指一點一點往里探著,時不時嗓子溢出幾聲嬌氣的呻吟,最好是還紅著眼睛掉幾滴淚。 遲欽眼神越來越熱,盯著林眠紅腫的xiaoxue,“第一個要求,當著我面,自己抹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