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學,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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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停了。 周淮景倚在車旁點了根煙,尼古丁的味道融匯在潮濕的空氣里顯得格外厚重。 其實他平時很少抽煙,可今晚的興奮太濃烈,他需要尼古丁來清醒,來壓抑。 腦里不斷重現著浴室里的場景,腳趾,腿,一碰就化的花xue,柔軟細膩的胸乳以及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那雙眼睛太耀眼,天知道,他費了多大力氣才忍住親吻她眼睛的欲望。 人和貓是不一樣的。 …… 周淮景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的神情。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他抽出來看。 是喻默通過了好友申請。 喻默什么都沒有發送,聊天界面停留在系統自動發送的發送語。 她的微信頭像很特別,紅黑色調,恍惚一看,如同血液傾入幽黑的深海,壓抑又恐怖。 周淮景關掉手機,抬眸看向樓上某處小陽臺。 不久前還能看到微弱的光,現在已經完全暗了。 大概是睡了。 想到在浴室喻默聽他講貓時,小雞啄米的腦袋搖搖晃晃,跟家里那只被他摸肚皮時的神態如出一轍。 周淮景有一種預感,以后家里的貓可能會多幾只了。 …… 下午那一幕屬實讓陳灼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一口氣帶凱蒂離開了學校。等到回過神來,他才想起來喻默還在學校。 手機關機,人又沒個蹤影。 沒轍。 陳灼只好來喻默公寓樓下等著,結果不知不覺在車上睡覺了。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喻默公寓燈還黑著。 也不知道有沒有回來,陳灼準備親自上樓看看。 剛下車,他踩到一灘水,褲腿全打濕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艸!這見鬼的天氣?!?/br> 他低頭往前走著,邊走邊罵,沒太注意又撞到一個人。 這有完沒完?! 陳灼火氣達到頂點,眉毛豎起,臟話呼之欲出,剛抬起頭,看清來人,瞬間像受到驚嚇的鴕鳥,差點掉頭就跑。 陳灼知道此時此刻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因為他又遇見周淮景了。 他不確定周淮景當時是否知道門外的那個人是他,但在這樣的夜晚,在這樣僻靜的公寓樓下,遇到這樣的人,足以讓他豎起雞皮疙瘩,后背發涼。 陳灼舌頭打結,說話有些不清楚,但他努力讓自己正常些:“周……周教授,您……怎么會在這里?“ 周淮景手里還掐著煙,周身尼古丁的味道有些嗆人。面對面站時,陳灼才發現原來周淮景比他高這么多,沒有金絲眼鏡的遮擋,周淮景的表情異常冰冷,全然沒有平時授課的溫和。 周淮景沒搭話,吸了口煙,再吐出煙霧。煙霧彌漫,順著風全打在陳灼臉上,不好聞,但他也不敢動,任憑煙霧竄進鼻孔。 “陳同學?或者說,我該叫你J?” 周淮景的聲音如同一記鳴鐘,險些擊碎了陳灼所有偽裝。 陳灼臉色慘白,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不……不可能!” 有些圈子水又深又臟,在那里能接觸到灰色地帶的所有東西,陳灼利用某種渠道,經常向學校里的學生售賣禁藥。而J就是他用的代號。 幾乎沒有人知道J就是他。 周淮景怎么會知道?!。 “根據Y國律法,非法生產供應可判7年以上14年以下,最高可判決終身監禁。陳同學,你覺得你有幸能判決到最高監禁嗎?”相比于陳灼,周淮景語氣風輕云淡極了,如同在問咖啡是加糖還是加奶。 陳灼完全不知道怎么應對,他知道如果周淮景想,他能一輩子待在牢里。 周淮景掐著的煙松了,剛好落在陳灼的鞋頭,炙熱的煙頭瞬間燙焦了球鞋,一股焦糊味在空中彌漫。 “陳同學,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吧?” 沒等陳灼反應,周淮景踩上球鞋,皮鞋對準煙頭的位置,用力磨,幾乎要將鞋底下的香煙磨碎。 陳灼痛得屈膝,細汗從太陽xue流下,他感覺自己的腳骨都快斷了,平時再這么意氣風發,在周淮景面前他卻弱得像只螞蟻,他甚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周淮景看著陳灼,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他眼神很淡,語氣卻這夜色還要沉。 “永遠滾出我的視線和牢獄之災,陳同學,選吧?!?/br> “……” —— 突發奇想的一個小劇場 面對不同人時的周某 對學生(正經臉):今天要講的是…… 對情敵(皮笑rou不笑):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對老婆(流口水):汪汪!我是主人的小狗! 順利的話應該下章出rou(?ì _ 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