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以為我太過善良,其實只是低估了我有多么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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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以為我太過善良,其實只是低估了我有多么墮落 從玄青飯店總統套房的窗戶望出去,能將m市璀璨的夜色盡收眼底。 丁一樊正和陶染一起享用豐盛的晚餐。 陶染把一罐半透明的玻璃瓶放在餐桌上,「東西你保管好,省著點用?!?/br> 這東西乍看之下平凡無奇,實則是採集丁一樊腺體的信息素製成的香水。雖然當初陶染聽見他的請求時,十分不贊成,但又說服不了執拗的他,最終還是敗在他純真無害的笑容之下,幫他提取信息素。 「……提取信息素就像捐血一樣,無傷大雅?!苟∫环故钦f得很輕松。 捐血每次以二百五十毫升為原則,但信息素每次只能採取五毫升,要加工製成一瓶信息素香水至少也要三十毫升,其實也不是件簡單的事,因為有時提取濃度不夠,製作出來的成品也不佳,不如不用。 「你這樣說也沒錯,但信息素不純粹是氣味而已,還有個人的生物資訊,一定要小心謹慎為上?!固杖韭劦揭还晌kU的味道,「一樊,你不會拿它做危險的事吧?」 「這世上沒有比當梅花幫少幫主更危險的事了!」 最美麗的風景,總在最危險之處,但就是有人愿意一睹這道綺麗的風光,踏入梅花塢。 今夜,丁一樊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了十分鐘,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要是之前,哪有他等人的份,當他決定不見這人的那一剎那,訪客帶著讓丁一樊心跳失速的氣味進入。 風度翩翩、瀟灑依舊,那天丁一樊有多期盼看到這張臉,現在就有多討厭。聽著小錦他們驚訝又興奮地喊著他「老大」,他已察覺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顧磊命令道:「你們先出去?!?/br> 阿乾等人毫無猶豫地離開,最后連躊躇不前的兔子也被小四拖著離去。 丁一樊霎時肯定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簡直比乞丐還不如。他冷然道:「顧先生請坐?!?/br> 丁一樊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衫,那件襯衫像是一層薄薄的海水包覆他的肌膚,順著他結實勁瘦的身軀流動,只露出誘人的雪頸,項圈閃爍的光芒就像海面粼粼波光,讓人挪不開眼睛。 「一樊?!顾穆曇糁袔е寄畹臏厝?。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姑髦獊碓L的人是顧磊,王暢卻故意瞞著他說是k國來的富豪,讓他一定要見一面,原來王暢早就連絡上顧磊,還讓顧磊來梅花塢見他,擺明就是告訴他,他一開始就錯了,還錯得離譜。 顧磊把資料放在茶幾上,看著美麗的他,他想告訴他:你變了,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如此生疏的稱呼和不友善的態度,卻是顧磊始料未及,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錯和錯過什么。 顧磊早已從王暢那了解游龍堂的情況,梅久峰雖然沒有明說要摘了顧磊的堂主之位,但也沒說一切依舊。 酸中帶甜的信息素有意無意地刺激著顧磊,他的理智逐漸失去控制,慾望驀地燃起,不管是游龍堂還是梅花幫,他已經不在乎,他現在想要的只有丁一樊一人。 「游龍堂堂主之位我可以不要,我只想陪在你身邊?!?/br> 丁一樊覺得可笑至極,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他,當初會和謝稚天一起去了k國,而且還沒有半點消息。 這不是背叛,是什么? 唯一不會背叛你的,就只有自己口袋里的錢! 「那得從我的狗做起?!苟∫环恼Z氣帶著嘲諷的決絕。 「行!」顧磊無法任由他這樣繼續墮落下去,「你不看看,我特地為你帶來什么?」 「不需要?!乖陬櫪诘难壑?,他已然墮落,丁一樊就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就得把戲演足了,因此無心在那點瑣事上?!讣s定依舊有效?!?/br> 丁一樊起身,靜默地走向后頭的套房。他背對他,緩緩褪去藍色的襯衫,在燈光的照耀下,背脊瑩白如冰湖,在紫色的背景襯托下形成一道獨特的冷艷景象,項圈上晶瑩潔白,宛如天鵝絨細雪漫天飛舞,冷冽的香氣隨之撲面而來。 顧磊撫上一片瑩白,想讓他因自己的溫暖而融化。 輕柔又熟悉的觸感,勾勒出往日纏綿的細節,丁一樊害怕自己的眼淚在下一秒就會涌出來,強行壓制下那分眷戀的痛楚,以強顏歡笑來掩飾自己的難耐及不安。 輕顫的肩胛,讓顧磊想起初識的他,是那么地善良且單純,想讓人保護他,「一樊,跟我回家?!?/br>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讓人看扁,丁一樊心有不甘的轉身,用纖長的手指勾著他下巴,另一隻空出來的手蹭了蹭對方下身,活色生香地挑逗及挑釁,「你想做吧?」他曖昧的聲音回蕩在充滿咖啡香的空間里。 「……」顧磊非常想念他的身體,但不是在這種情形之下。 「不做就滾,后頭還有許多人等著!」他以為我太過善良,其實只是低估了我有多么墮落。 他在心中苦笑,然后輕輕闔上雙眼,假想自己正在暗室里,無視氣味忍受痛楚,企圖排解體內如野草瘋狂滋長的慾望。 「一樊?!?/br> 他討厭顧磊溫柔地呼喚,討厭他深情地凝視,但他同時又像乾渴了整個冬季的草原,極度渴望春天的雨。 天空積累多時的云層終于降下了雨。 雨灑在窗櫺,落在他指尖。顧磊伸手將及肩的青絲輕輕撥開,從骨感的肩膀開始吻向鎖骨,再到結實的胸膛,最后蔓延往下至漂亮的人魚線。他伸手解開他的褲頭,藍色的褲子就像一陣大雨落了一地,顧磊將人抄膝抱起,放在潔白的床鋪上。 他褪去自己的衣物,欺身上前,找到他的唇如小雨般輕輕啄著,忽然伸出軟舌奮力撬開貝齒,如暴雨在他的口腔肆虐。 丁一樊任由他親吻吮咬,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顧磊的鼻息就灑在他脖頸上,guntangguntang的,讓丁一樊不由自主縮了一下肩頭,顧磊的手從項圈滑過,順著脊椎往下,探進了已然下過一場小雨的秘境。 滑膩膩的rou壁緊緊地纏住對方的手指,顧磊沒給丁一樊過度的憐惜,只是勾起一抹壞笑,手指就一根跟著一根往上加。 久旱逢甘霖,光是手指,丁一樊就舒服得渾身輕顫。 退出去的手水光淋漓。 丁一樊瞄了對方勃發的巨物,卻又遲遲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動作。 這人以前可沒這么壞心眼,明明都硬得根鐵棒似的! 要是從前,顧磊會直搗黃龍,絕不讓他有喘息的時間,現在簡直就是在報復他,存心要讓他不快活。 被撐開又得不到滿足的rouxue不停流著水,丁一樊難受得抬起一條腿,踹了顧磊厚實的胸膛一腳,然后擱到對方肩頭上,冷哼一聲,「你到底干不干我?」 門戶大開,豈有不進攻的道理。顧磊不作聲,握住他纖細的腳腕,將硬得發疼的rou刃戳入嬌嫩的xue口。 敏感的rouxue誠實又貪婪,rou刃一頂入就咬上,丁一樊忍著疼痛,緩緩將巨物完全吞沒,但顧磊的兇器太過分,吞下去之后他直接被頂出淚珠來。 顧磊輕輕摩挲他的腰肢,手指突然發力,把人提高往自己懷里按。 丁一樊壓抑著喘息,雙手緊抱住對方的脖子,配合他的抽送擺盪,抵擋不住alpha發出強烈的信訊素所造成的侵擾,不久后,染上情慾的雙眸也和窗外的景色一致,一片溼漉漉。 他迎來幾個月不曾有過的極樂天堂。 馥郁芬芳的果香如滂沱大雨般洗滌顧磊,顧磊恨不得就這樣和他融為一體。他一遍又一遍吻著他,想把他每吋肌膚都烙印上自己的印記,彷彿唯有透過這種方式才能確認他「暫時」屬于自己。 窗外的雨停了! 顧磊的吻還沒有停,就像掛在屋簷的雨滴,還零星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