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
    他吮吻著她的唇,探著纏她的舌。    學的很快了。    但還是總會磕碰到她的牙齒。    她似乎輕笑了一下。    謝辭塵加重了力道,用力吮吸,心里因為她這一笑亂了。關于這種情緒,他只體會過羞憤羞怒,只以為自己現在是羞惱。    他的手掌完全貼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掌心游移摩擦之處,皆起陣陣顫栗。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瘋狂想起書里的yin靡畫面,他臉頰發燙,從她的唇上離開,吻得熾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廓,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所以不知道自己此刻眼底裹滿了絕望和掙扎,又垂眸看見她緊張的閉著雙眼期待的表情。    是屋內的溫度太高了。    是她輕顫的身體太冷了。    他無可救藥的被激出洶涌的欲,心甘情愿的在這一刻沉淪,被它勾著墮入深淵。    擁緊她,讓她一絲不掛的身體隔著衣料和他的緊緊貼在一起。    好像這樣就能將他身上的燥消弭。    但更多更深的空虛幾乎要將他吞噬,難受。硬的難受,漲的難受。書里被女子握住的那些yinjing不斷在他腦海中閃回,他……他想……    他喉嚨里發出一聲沉嘆,突然松開了她。    驟然抽離的溫熱讓白梔疑惑的睜開眼,美眸里浸著和他一樣的欲,像翻涌的潮,在滾,翻動,勾得心癢。    她沒穿衣服的站著。    海明珠很亮,整個屋內的光線很足,能完全看得清她身上的每一處裸露。    纖細筆直的雙腿緊緊的閉著,能看見她腿心處泛出的那點粉嫩。    他眸色閃了閃。    ——原以為能看見張開的xiaoxue的。    但現在的xue口好像是被完全包裹住的,只能看見嬌嫩的兩片唇瓣,像……剛才和他相接在一起的雙唇。書里有不少畫面,男子都俯在女子的腿心中間,像在啃咬。    是……    和他們剛才唇齒相接,一樣的感覺嗎?    白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這么光溜溜的站著被他這樣注視著,羞恥心快炸了。    “取……完了?”    她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沒有?!敝x辭塵收回目光,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尚還有些潮濕的長發隨著衣衫褪去落在他的肩頭上,少許被帶到了胸前,發尾處半遮半掩的蓋住了他的rutou,胸肌看起來手感很不錯。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白梔還是難免驚訝于他衣料之下包裹著的是這樣一具身體。雙臂的肌rou在完全放松狀態下線條仍舊很優越,仙門弟子的衣衫多是淺色系,沒了它的遮掩,手臂的力量感完全顯露出來。    仔細看去,他的身體上還有些傷口。    已經結成了比皮膚深一點的痂,但仍能分辨得出傷口出現的時間不久。    “怎么傷的?”    謝辭塵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語氣淡漠:“不小心?!?/br>    ……死孩子。    真的很難問出些什么來。    白梔抬手,指尖白色光點縈繞著向謝辭塵飄散過去,“靈契緣結,滋潤之恩,復蘇!”    “師尊不可!……呃!”    一道強光迅速落在謝辭塵的傷處,光點貼在他的傷口處,迅速在他體內游走,傷口被這些撐出光亮像要破開!他咬牙痛哼,白梔慌亂收手,又迅速翻轉手指,“神賜撫觸,落!”    話落的瞬間,溫熱的暖流將他的身體包裹,那陣強到無法承受的痛感消失,傷口也開始慢慢的愈合。    她還帶著柔光的指腹輕輕在他的傷口上撫過。    謝辭塵小腹的那一片像被浸在了溫泉水里,舒服到毛孔都慢慢張開。    那手指真的像暖玉似的,手心擦過他腹肌時,因為掌心出汗還有些潮濕,但熱熱的。    傷口奇跡般的消失了,傷口結痂愈合生長時癢癢的總想摳撓的痛癢也隨之一起不見了。    “好點了嗎?本尊忘了你還是凡人之軀,承受不住靈契復蘇的療愈之法?!?/br>    “師尊為何會修療愈術?”    這等需要耗費長時間和精力去學習卻不能很快提升修為的術法,向來受原主鄙夷。她絕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但白梔不一樣,每天被自己的靈力炸得死去活來,不得已翻著書自學。    “這種東西,看一眼就會,還需修習?”語氣傲慢。    有原主天選靈胎的底子在,學起來確實容易很多,但也不輕松。    “……”    謝辭塵低頭看著站在面前的白梔,她的手指還在他的肌膚上沒有挪開,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略驚訝的張了張嘴又迅速抿著唇,但她的視線始終沒有挪開的落在他的下腹處。    在看什么?    謝辭塵順著看過去,只一瞬,渾身僵硬。    沒有上衣垂下來的衣擺遮蓋,他硬挺的性器將薄薄的布料撐了起來,最頂端滲出來的一點點的前液將布料打濕,緊緊的貼在上面。因為發現她的視線注視,最頂端的小口收縮了一下,又吐出了一點點透明的清液,從布料上方冒出來。    他瞳孔一縮,慌忙看向她。    見她的眼神也一顫,然后向上向他看過來。    一時間,視線交織。    他耳畔紅熱更深,整個耳朵都快要滴血來。    手抬起來想要擋,但在空氣中頓了一瞬就改用大拇指勾住了褲腰,另一只手拉開系帶,只被他的大拇指勾住的褲子散開,他眼神猶豫了半秒,才松開手指。    褲子下落。    “!”    白梔不敢再低頭。    但余光仍舊瞥見了那根高昂著的東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挺著。    粗度可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