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該死啊
也許剛才,真的只是因為她縫補的動作,讓他想到了什么溫暖的事情,所以小心翼翼的想要尋求更多的溫暖呢? 她卻說那種話。 真該死??! “睡過來些,本尊蓋不到被子了?!卑讞d身上的被子蓋得好好兒的。 但謝辭塵還是靠近了一點。 白梔索性自己挪過去,面對著他側躺著,伸手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拍著,“閉上眼睛吧,為師給你講故事?!?/br> 他困惑的看她幾秒,閉上雙眼。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很神奇的村莊。村子里的每一個人都能獲得一種特殊的能力,有的人是飛天,有的人的是入地,有的人可以讓河水停止流動……” “在九州有這樣的地方?” “……沒有,這是一個傳說故事。眼睛閉好?!?/br> 但有一個少年自出生起就沒有特殊的能力。 于是他去嘗試,學著能跟鳥獸對話的人跟鳥獸交流,學著飛天,學著只用注視就讓火焰燃燒。他試過了所有人的能力,但一個都不行。 于是他開始懷疑自己。 是不是我真的這么不堪,像他們說的那樣,天生下等?是不是我生來就是個廢物? 他開始變得極端,自暴自棄。 “他對自己放棄的太快了?!?/br> “中間還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他努力過很多很多次,但都沒辦法改變?!?/br> “比如?” “比如他開始拜師,但發現師傅起初并不真心想教授給他東西,只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些什么?!?/br> “……”謝辭塵看向她,皺眉。 白梔移開目光,“你閉好眼睛?!?/br> 他變得極端,開始自暴自棄,想去學很多不該學的、在這個世界上被稱為禁忌的東西。 后來村子遭受了巨大的天災,村民們或傷或死。 村子再也不復以前的熱鬧。 他站在成堆的尸體前,看著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然后奇跡發生了,死去的人奇異的復活,毫發無傷。 所有人這才知道他的特殊能力是復活。 “村子里沒有老人嗎?” “也有吧?!?/br> “這么多年來,沒有老人過世嗎?” “……剛巧就沒有?!?/br> “師尊繼續講吧?!?/br> “講完了?!?/br> 謝辭塵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著她。 “這個故事就是告訴我們,很多事情不是像表面的那樣,你以為你沒有的天賦,其實只是被暫時隱藏了而已?!?/br> “他復活那些人后呢?” “大家繼續生活在一起了?!?/br> 謝辭塵抿著唇,似乎對這個結局很不滿。 “他們奚落羞辱他,他一點怨懟之心都沒有?” “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做?” “如果我是里面的那人,無意復活他們之后,會再殺了他們。本就該在那場災難中死去,因何要救?無意之舉,便將一切歸于原點。師尊,死了的人中,有那人的師傅嗎?” “……”白梔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希望有嗎?” “如果我是那人,我希望有?!?/br> “然后呢?” “救活他?!?/br> 白梔眼睛一亮。 下一瞬。 聽見他又說。 “有意識的救活他,然后再殺了他?!?/br> “可是那個師傅后來悔改了啊?!?/br> “所以就該原諒嗎?”他黑眸里透著冷光。 白梔呃了一聲,覺得自己脖子涼涼的,“先不說這個。本尊跟你講這個故事,是想告訴你,每個人的花期都是不同的,不必焦慮別人比你提前擁有。何況很多人就算一輩子不開花,也沒有關系。因為也許他不是花,是樹。是一棵參天大樹?!?/br> 謝辭塵驚訝的看著她,“弟子沒聽出來?!?/br> “……” 第一次編這種睡前故事,已經很好了。 “睡吧?!卑讞d繼續拍著他。 謝辭塵:“師尊,這便是哄睡?” “嗯,哼哼歌兒,講講故事,民間都是這樣的?!?/br> “多謝師尊,弟子被哄睡著了?!?/br> “……” 謝辭塵閉上雙眼。 心里只道出兩個字。 無聊。 但白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輕輕的拍著他,聽見他呼吸均勻,才輕手輕腳的把手收回被子里蓋好。 一整日的驚悸令她的疲憊如潮水襲來,她眼皮子打架,很快就睡著了。 身側“熟睡”中的少年緩緩睜開雙眼,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深冷戾的緩緩轉向白梔。 他的身上穿著的里衣曾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她躺在身邊,屬于她身上的那股清香更濃了,時時縈繞在鼻尖。 看著她躺在他身邊的這一刻,他才恍惚察覺到,他對她嬌嫩水潤的下面那張小嘴不是沒有渴望,后知后覺的從心底涌出一股可惜來。 因為藥被收走,因為他接下來接連很多日都不用再和她內修而泛出的可惜。 躺在這張昨夜和她發生過那些事的床上,他不可抑制的想到她昨晚的媚態。尤其是后半段,完全貼靠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抱著,不斷插進插出,頂的汁水四濺時意亂情迷的說好喜歡的時候。 她好喜歡什么? 是他? 還是內修? 還是……他身上的純陽之氣? 他抿唇,無聲的緊了緊指尖。 好感度:-74(恨) -72(恨) -74(恨) -70(恨) 目光移開,但腦海當中仍不可控制的出現她搖顫的雙乳,被他捏住的時候,rouxue會夾得更緊。他在濕軟的美xue里來回的攪弄,不斷的頂送,抽插,她變得越來越濕滑。 渾身香汗淋漓,她身上的幽冷的清香會變得更重,和他們因為結合而交合出的淡淡腥味兒融合在一起,催得他更想再深入。 他不清楚師尊下面為什么會流水,那么多的水是哪兒來的? 但看著蜜xue一收一縮的箍緊,吐著那些清液,他的性器會變得更硬,大腦里像有一根弦被撥動了,興奮的很。 他不是…… 沒有吃藥嗎? 他用手把roubang壓下去。 腦海里卻滿是她柔軟的手抓在它上面時的感覺。 壓不住的性器高高的挺立著。 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