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熏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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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于盲》作者:貝婆 慕容錦聽后,便掐著月尋的后脖頸,將她腦袋抬起來:“好生歹毒一張嘴,該好好治一治?!?/br> 說著便將月尋的嘴巴強行張開,又往桌上看了看,隨后拿起一物,塞入月尋口中。 她瞬間就被燙的想要將其吐出,卻被慕容錦厲聲威脅:“你敢吐出來試試?” 月尋一臉難受的搖搖頭,發出“唔唔”兩聲,詢問慕容錦是何物。 慕容錦也知她不解,便給她解釋:“是熏球?!?/br> 月尋頓時心中后怕,不敢再亂動。 熏球是用來點蠟燭的裝飾物。里頭有機關,不論熏球如何滾動,里頭的蠟燭都是正面朝上??杉幢闳绱?,月尋也擔心蠟燭會掉落,或是燙到自己。 里面蠟燭的火苗不大,雖不至于直接被碰到,依舊熱的很?;鹧鏌恼?,熏球外圈的溫度高熱,冒著的熱氣直沖口腔上顎。 月尋有些害怕,酒意也散了不少。嗚咽的發出幾聲呻吟,請求慕容錦將其拿出。慕容錦卻一臉笑意欣賞著月尋的樣子。 她嘴巴張得大大的,里面被熏球塞滿,嘴角處略有一點口津流出來。卻也不會淋到里頭的蠟燭。上顎和舌頭被燙得快要流淚。 “還敢不敢再亂說話?”慕容錦冷聲詢問。 月尋立即搖搖頭,嘴里熱得不行,身上卻被剛才澆下的酒液凍得哆嗦。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淚水也在眼角處欲落未落。 慕容錦將月尋的脖頸松開,嘴上繼續威脅:“好好含著,等本王什么時候高興了,才許你吐出?!?/br> “嗚嗚…”月尋依舊抬著頭,不敢動彈。 慕容錦坐到月尋大腿上,往她兩腿之間摸了摸。這里的肌膚冰涼一片,四指輕掃而過,月尋便不可控制的隨之抖動。 這里的酒液已經有些干涸,慕容錦又把她的兩腿分開,拿起地上的酒壇,再次倒在股縫處。酒精順著曲線全部往雙腿之間流下,將陰戶處徹底濕潤。 他又往細縫探入兩指,翻來轉去的撥弄兩片唇rou,再碾到凸起的花核上。同時將兩指一起沾濕,便往著洞口處進入。 “唔…唔…”月尋驚恐,趕緊一手伸到下方將要阻止。 慕容錦一把抓?。骸澳氵@小細胳膊也想阻攔本王?”他將月尋的手臂直接彎到她的背上,按著她的腰身,將兩指全部塞入xue道。 指上的酒精碰到里邊嫩rou,也似喝了酒一般有些辣意。甬道不受控制的絞緊,xuerou將手指緊緊包裹住。 粗指卻在進入后便毫不憐惜的勾著上方嫩rou,將里面褶皺層層刮過,又彎著手指隨意翻轉,在甬道內肆意攪弄。 “嗚嗚…唔…” 月尋舉了舉小腿,整個身子緊張繃直,頭也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直高高仰著。雖未被束縛,四肢卻似乎無法控制,動彈不得。 慕容錦輕笑:“還敢反抗嗎?本王今夜定將你治得心服口服?!?/br> “唔…”月尋懇求的搖搖頭,不過就是服個軟,自己當然能看清局勢。 “呵…” 慕容錦繼續攪動手指,把里邊的xuerou扣來挖去,將酒精沾在褶皺里,又把白色蜜液掏出來。 玩弄一會兒,指上的酒精消失,于是慕容錦一邊倒酒,一邊繼續攪弄,把酒液送到xue內。 “唔唔…”大量酒液一下進入,xue內有些微辣。月尋忍不住掙扎起來,兩條小腿不管不管往他背上踢去。 慕容錦往后移了移,將她的小腿輕松壓住,眼神輕蔑:“好喝嗎?” 月尋有些氣急,便將嘴中的熏球吐出:“別…別弄了…” “本王許你將熏球吐出了嗎?”慕容錦看向地上的熏球,又掐著月尋的后頸將她腦袋抬起:“看來是你這xiaoxue也想試試?” “不是…太燙了…”月尋蹙著眉頭,眼角的淚水越積越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慕容錦將熏球撿起看了看,里面的蠟燭依舊還在燃燒。外圍的圓圈確實有些燙,但還不至于將人燙傷。 他將熏球裹在手心握了片刻,確認火焰不會燃燒出來,便往月尋的下身探去。 月尋感受到熱度,意識到慕容錦不是說笑,立即求饒:“不…不可以…慕容錦!錦哥哥…別放進去…不要…” 慕容錦往她臀上拍了拍:“將里面好酒吃干凈,否則一會兒里邊起了火,那可就好玩了?!?/br> 月尋一陣后怕,若是熏球碰到酒精,怕真是要在體內燒起來…可心中還是左右為難,這要她如何將xue內的酒精吃干凈啊… “錦哥哥…這…我…我真的不會…嗚…” “不會?那本王直接放入?”慕容錦好笑的看著月尋,期待她會作何反應。 “嗚嗚…”月尋忍不住哭不出聲,心中思考對策。沒多想一會兒,便著急開口:“我…我還是繼續含著吧…” 月尋怕自己說的慢了,慕容錦會不管不顧真的將熏球放入體內。 慕容錦思考一番,說道:“既然你已經選擇吐出,自然不用再含回去。本王現在給你寬衣的時間吃酒,待本王脫完衣物,可就不管你是否已經準備妥當?!?/br> 說著便將熏球放到桌上,開始給自己脫衣。月尋震驚,卻也不知該怎么做,竟愣愣聽著慕容錦窸窸窣窣寬衣的聲音。 怔愣一會兒,慕容錦已經將外面戎裝脫下,還剩兩層里衣。月尋這才反應過來,動了動身子想要做些什么。 猶豫一下,將手伸到身下,忍著羞恥往里微微探入,想將酒精摳挖出來??墒种敢贿M入,月尋便被里面的濕濡觸感嚇得不敢動手,又將手指拿了出來。 邊上慕容錦也注意到月尋的動作,笑話她:“月尋丫頭,你不會是第一次進入自己吧?” 月尋臉頰倏地紅了起來。這確實是她第一次探入自己體內,還是在這樣迫不得已的情況下。 她窘迫不堪,便嗔怪慕容錦:“你怎能將酒精放入我的體內,也太亂來了?!?/br> “時間到了?!蹦饺蒎\脫下最后一件里衣,俯視月尋。月尋卻還什么都沒做,便往后倒退著坐了坐,乞求道:“錦哥哥,我繼續含著吧…真的不能放入體內…” 看著月尋能屈能伸的樣子,慕容錦不免好笑:“月尋丫頭,你這會兒甜言蜜語,過個一兩天恢復原樣,又該沒大沒小?!?/br> “不會…不會的…”月尋又主動向慕容錦靠近,為她討要熏球:“我一定好好含著,不會再私自吐出?!?/br> 月尋兩手抱著慕容錦的一條腿,這個樣子可憐又卑微。慕容錦低頭俯視一會兒,又拿起桌上的熏球,握在手心感受溫度。 思考片刻,將手中熏球交給她,說道:“自己擺好姿勢,一會兒若是又反抗本王,可就不會再這么輕易放過你?!?/br> 月尋立即接過熏球,乖巧答應:“知道了?!比缓髮⒀蚍湃肟谥?,又回到熊皮上跪好,兩手撐著,雙腿分開,等著慕容錦。 慕容錦調笑:“原來你最喜歡這個姿勢呀?”他走到月尋身后,將剩余的最后一些酒全部倒在月尋背上的凹陷處和股縫里。 酒精積滿凹坑,淋濕陰戶,順著大腿一道道流下,又淅淅瀝瀝落在熊皮上。 ()